琴雙也沒有客氣,將自己的手鐲遞了過去,郝飲爽快地轉了一萬積分過去,然後將手鐲還給了琴雙道:
“你那兩種曲目分別是什麼?”
“燃魂和夢魘!”琴雙話落,衣袖在身前一擺,便有十個酒葫蘆飄浮在身前道:“師兄,這些猴兒酒就送給師兄當見面禮吧。”
郝飲當即眉開眼笑,一揮手,便將十葫蘆猴兒酒收了起來,轉頭對着老生羣中的花無間喊道:
“把手鐲送過來。”
“嗖……”一隻手鐲向着琴雙激射而至,同時花無間的聲音響了起來:“廢物!”
“啪!”琴雙穩穩地接住了手鐲,收進了儲物戒指,被罵作廢物的郝飲斜着眼望着花無間道:
“我是不是廢物,你要不要試試?”
“你……”花無間氣得嘴脣哆嗦,她還真打不過郝飲。只有辱罵道:“老生的臉都給你丟進了。”
“我不覺得啊!”郝飲懶洋洋地說道:“再說了,就算丟了又如何,有酒喝就行。”
話落,便取出了一葫蘆猴兒酒,一邊往回走,一邊喝了起來,老生一起捂臉。琴雙也哭笑不得。
“打平了!我們打平了!”
琴雙身後的新生又沸騰了起來,安世聰早就站在了柳含煙的身邊,轉身就向着柳含煙抱了過去,卻被柳含煙閃了過去,然後似笑非笑的望着安世聰,安世聰卻是一副全無所覺的模樣,在柳含煙面前大跳大叫:
“我們打平了!打平了!”
柳含煙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惑,難道安世聰真的不是故意佔自己便宜?
笑容便真實了許多!
琴雙含笑向着新生走來,望着款款而行,優雅的琴雙。此時每個人對琴雙的敬佩再度提升,認同大師姐這個稱呼已經在心中提升到八成。
“四戰兩勝,打平老生,這一屆新生會被歷史永記!”許落雪的眼中現出了一絲羨慕。
“兩勝都是琴雙起着決定性作用,天紫院終於誕生了一個領軍人物!”任平生凝聲道。
“領軍人物?”卿紅樓不服氣道:“還早吧?天紫院如今是穆衝的天下。”
“穆衝?”任平生淡淡一笑道:“他還欠點兒火候。”
“那琴雙就不欠火候?”
“欠!”許落雪道:“不過她的潛力要比穆衝大!”
光幕中。
老生中又走出一千個修士,爲首的是一個男子,待來到琴雙面前,琴雙搶先拱手道:
“見過師兄!”
“師兄我叫昆天地,這一場我們比陣道。”昆天地板着一張臉道:“規矩是我們這邊出一千人,你們可以全上。每個修士佈設一座陣法,然後雙方去破彼此的陣法。那一方先將對方的陣法全部破去,哪一方贏,賭注還是一成積分。”
“好!”
琴雙拱手施禮,昆天地也古板地回禮,琴雙便回到了自己的隊伍中道:
“大家有什麼想法?”
文圖含笑道:“我們這裡有近萬人,每個人佈設一個陣法,就是近萬陣法。而對方卻只能夠佈設一千座陣法,我們是佔了便宜的,有贏的希望。”
“不錯!”琴雙也含笑點頭道:“大家都會佈陣吧?”
“會!”
衆人紛紛點頭,雖然大家的陣道境界不同,但是毫無疑問都懂一些佈陣。聽到文圖所言,一個個也都不由興奮了起來。如果他們這一場贏了,那就是五戰三勝,反超了老生。
“那就開始吧!”
“好!”
衆人便開始取出陣旗,各自佈設自己最爲拿手的陣法,而那些老生此時也開始佈陣了。小世界內一片寂靜,對面觀看的老生也緊張了起來,因爲他們知道新生這邊可是有着琴雙,郎雨飄,安世聰,文圖四個陣道宗師。雖然老生的陣道宗師更多,有着十一個,但是比破陣速度,真是誰也不敢肯定,就一定是宗師多的能贏。畢竟新生的陣法幾乎的老生的十倍。
天紫院大門內外都放鬆了下來,他們是看熱鬧的,心中沒有那麼緊張。特別是現在只是在佈陣,又不是開始破陣。而且佈陣是需要時間的,看着有些無聊,一個個便交流了起來。
“你們說,這次新生贏,還是老生贏?”
“不好說啊!陣道方面新生也不弱啊!”
“關鍵是老生在數量上就吃虧。”
“不過老生宗師也比新生多啊!”
“…………”
半個時辰後,所有的修士陸陸續續地都將陣法佈設完畢,雙方在中間站成了一排。琴雙向着昆天地拱手道:
“請昆師兄下令!”
“開始!”
昆天地一聲令下,雙方便人影交錯,各自向着對面的陣法飛掠而去,身形還在飛掠這種,一道道神識便已經蔓延了出去,各自尋找一座陣法破解起來。那些老生破解陣法的速度非常快,每個修士幾乎就是神識一掃,便是一面陣旗拋出去,一個陣法便被破解。這實在是新生雖然個個會佈陣,但是幾乎一半的修士只能夠佈設出仙陣師境界的陣法。而這一千老生,境界最差的也是仙陣大師。
而新生這邊,幾乎一半的修士直接歇菜,他們都是仙陣師,如何去破最差也是仙陣大師級別的陣法?
很多人聚在一起商量着,剩下的仙陣大師倒是能夠破解同級別的陣法。但是,既然是同級別,那就不是高級別破解低階別陣法那麼隨意快速,便需要思索的時間。而琴雙,安世聰,文圖和郎雨飄四個宗師直接便來到了老生宗師級別的陣法前。因爲他們知道,如果破解不了老生的宗師級陣法,就算將其它的陣法都破掉,也會輸掉這次比拼。
但是,他們遇到了同樣的問題,那就是想要破解同級別的陣法,同樣需要思索的時間。
於是,在光幕中就發生了一個令人尷尬的場面。
琴雙這些新生都站在一個個陣法前,沒有一個動手破陣,一副束手無策的模樣。而老生那邊卻是火熱,一個個陣法爆發出如煙花般的璀璨,被一個接着一個破去。看這個模樣,讓天紫院內外的觀衆心中泛起一個奇異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