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琴雙點頭:“我和血魔遭遇過,目前的我不是對手。”
玉冠庭和雷星目光就是一縮,雷霆更是忍不住道:
“包括你方纔還未釋放出的那種太極圖秘法,也不是他的對手?”
“不是!”琴雙果斷地說道。
“嘶……”
玉冠庭和雷星兩個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兩個對視的目光都充滿了震驚。
“兩位可是來自玉家和雷家?”
琴雙已經從唐禮那知道,墨星有四大家族,唐家,墨家,玉家和雷家。
唐家以暗器聞名,墨家以機關術和傀儡術聞名,而玉家則是以寒冰訣聞名,雷家以天雷訣聞名。
“不錯!”此時雷星也沒有了原來的暴躁,見到琴雙顯露太極圖的那一刻,就收斂了很多。
“你們在哪裡遇到了血宿?只有他一個?沒有見到血魔?”
“沒有!”
“確定?”
“如果那血魔像道友所說的那樣厲害,就應該沒有。道友,我們借一步說話。”
“隨我來!”
琴雙帶着兩個人向着自己木屋的屋脊上飛去,徑直落在了屋脊之上,然後打出了幾道陣旗,盤膝坐在屋脊之上道:
“兩位道友請坐。”
兩個人也坐在了屋脊之上,玉冠庭將目光望向了雷星,雷星點點頭,玉冠庭才望向琴雙道:
“琴道友可知道爭奪天紫院名額之事?”
“知道!”琴雙點頭,眼中露出了一絲詢問。
“我們兩個都是爭奪天紫院名額的選手。所以,我們兩個這一年來都在妖族疆域掠殺妖族修士。”
琴雙心中一動,很想問問他們都有多少積分。但是最終還是沒有問。不過,只要想到兩個人的修爲,便可以想象兩個人的積分肯定不少,畢竟都殺了一年了。
“這一年來,我們遇到了幾次機緣,讓我們的修爲大爲增進,所以我們在獵殺妖族修士的同時,也十分注意探查各種機緣,特別是遺蹟的痕跡。
前些日子,我們突然感覺到一絲大道的波動,便隨着那絲波動尋去,那大道波動距離我們只有百米的距離,所以很快我們就找到了一個山洞。我們進入山洞之後,便看到了九個你說的那個血宿,那九個血宿見到我們,便毫不遲疑地向我們出手。
但是,我們兩個也不是弱者,在我們兩個聯手之下,逐一斬殺了八個,但是那八個血宿死後,詭異的是,他們的精血都被最後一個血宿吸食,吸食了八個血宿只,他的修爲竟然暴增,原本不是我們兩個中任何一個對手的他,竟然在我們兩個聯手之下,才落敗逃亡,後來就被你殺了。”
琴雙心中一驚,看來如果不是那個血宿受傷,自己又是突襲,想要殺死那個血宿還要廢一番手腳。
“琴道友,我們要和你說的便是那個山洞中的機緣,我們一起去探索一番可好?”
見到琴雙眼中露出懷疑之色,玉冠庭便道:“琴道友,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即便是我們三個,也未必能夠探索那個地方。”
此時那個雷聲語氣有些暴烈地說道:“你也不用懷疑我們,如果不是那個機緣太過危險,我們也不會邀請你。我和玉兄已經聯手得到過幾個機緣,每次都是聯手進入,然後各憑機緣。這次也是如此,碰到危險,我們一起應對,然後各憑機緣。你若是害怕,就當我們沒有說過這個機緣,我們兩個調頭就走。”
琴雙翻了一個白眼,心中暗道:“那機緣的危險是一定的,聯手破解危險也是一定,但是當機緣出現在面前的時候,是不是各憑機緣就不好說了。而且自己要面對着兩個人,可謂步步兇險。但是,機緣不可錯過啊!”
只是瞬間,琴雙就下定了決心,含笑點頭道:
“那琴雙就在這裡多謝兩位了,這等好事兩位都邀請我,等下次如果我有這等好事,也必定邀請兩位。”
距離山谷三十里餘之外,琴雙,玉冠庭和雷星三個人飄浮在半空中。在他們的對面是一片峭壁,峭壁上有着一個一人多寬的裂縫。懸崖上還掛着密集的被烤乾的藤蔓。也正是這些藤蔓被烤乾,才讓那一人多寬的裂縫顯露出來。琴雙能夠感知到,從那個裂縫中散發出大道的韻律。只是這一會兒,就讓她對於融合道法加快了一絲。
琴雙目光掃過那些那些藤蔓道:“這些藤蔓被烤乾不久,應該不超過十天。”
“不錯!”玉冠庭點頭道:“我觀察過這個裂縫,也是生成不久。隨我來。”
玉冠庭的身形便向着裂縫內飛了過去,琴雙紋絲不動,雷星看了琴雙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飛身而去。琴雙無所謂地笑了笑,她不可能被夾在玉冠庭和雷星之間,看到雷星飛進了裂縫,琴雙也身形一動,進入到裂縫中。
便見到雷星的背影已經快要在裂縫內的通道內消失,琴雙舉步一踏,身形便飛快地追了上。
通道一路向下,不到半刻鐘的時間,琴雙就推測自己三個人已經到了地下,但是前面的玉冠庭和雷星卻依舊在往下飛掠。
從一進入到裂縫,就感覺到溫度在上升,隨着順着通道往下走,溫度越來越高。又往地下飛掠了兩刻鐘的時間,溫度已經高得令通道兩旁的巖壁發紅,不時地迸射出火星。
琴雙一邊飛掠,一邊關注着周圍。此時她感覺自己三個人已經潛入地下最少有三千米了。
“轟隆隆……”
地下極深處忽然傳來悶雷般的聲音,大地顫動了起來,一種大道的般韻律從地底極深處蔓延而來,瞬間即至,通道顫動。
“嗤嗤嗤……”
無數的火焰從洞壁內飄射了出來,琴雙三個人都釋放出防禦護罩,將火焰擋在了外面。那火焰對防禦護罩的消耗極快,嗤嗤嗤地燃燒着琴雙三個人的防禦護罩。此時,琴雙明白了這個通道是怎麼產生的了,便是這種大道般的律動,從地底蔓延出來這麼一個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