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方航用槍頂着殺手的腦袋怒道:“解藥在那裡?交出來。”齊方航被刺中的手臂傷口已經發黑了。
殺手冷冷的呸了口,齊方航用槍管直接碰在她肚子上,殺手一嘔突出一個白色的小藥丸。齊方航冷笑道:“想死沒那麼容易,像你這樣的,老子見得多了,帶頭進去。”
直屬隊員把殺手帶進屋內,齊方航走對來問道:“老闆,您的傷怎麼樣?”
張小龍看看傷口說道:“有毒,現在沒什麼感覺。”
馬上有馬仔用東西勒住了張小龍和齊方航受傷的手腕,張小龍看着女殺手,問道:“是誰讓你來殺我的?”
女殺手冷哼了一身,齊方航又走過去在她脖子上捏了一下,說道:“別想咬舌自盡,要掉自己的舌頭,和用手扭斷自己脖子差不多,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最好老實交待,也許能讓你多活一段時間。”
女殺手閉上眼睛一句話都不說。
齊方航低聲請示道:“老闆,對這樣的人,得用一點非常手段。”
張小龍擺擺手,讓齊方航他們去辦,看着發紫的傷口,張小龍也沒有同情別人的心思了。齊方航招呼人把女殺手架到了隔壁,隱約可以聽到走廊內齊方航的怒斥:“你最好老實交待,不然一會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了。”
張小龍讓人把餐車推出去關上門,他看了看傷口。苦笑道:“大意了,竟然在這種小陰溝裡翻了船。”
這時,隔壁包間內,傳來女殺手的慘叫聲。很快齊方航走回來說道:“老闆,她是王導家的餘孽,是受人指使來刺殺您的,但是她不知道僱主是誰。”
張小龍擺手說道:“處理掉,下一站我們就下車。”
“是。”
涿州下車,張小龍和齊方航到涿州軍醫院就醫,到醫院時兩個人已經有些發燒。張小龍亮出了軍官證,軍醫院馬上調集了所有力量,但用最快的速度分析解毒劑也需要三天時間,加上合成解毒劑最少需要一週時間,而先放現有的萬能解毒劑效果很不明顯。。
“我們馬上去南京。咳咳咳。。。。”咳嗽不停的張小龍不顧醫生的勸住,帶着齊方航再次啓程。
這一次,他們帶了吃食,沒有人讓任何人接近。到了南京之後,張小龍在郊區包下了一間三星級旅館,封鎖了旅館內外。
至於那個女殺手,已經死透了。
很快,鄒蓓蓓趕到南京,也住進了張小龍入住的旅館。聽說張小龍遇刺受傷,還有張小龍調任南京的消息,南京各界官員名流都登門拜訪。可是,龍堂的直屬隊員守外面,不讓任何人去見張小龍,包括一些省級幹部都是攔了駕。
“張市長正在養病,不方便見任何人。”所有來訪者都被這句話攔了回去,官不踩病人,被拒絕的官員也沒有辦法。
隨後,張小龍遇刺受傷,生命垂危的消息就傳了出去,因爲齊方航也沒有露面,加上走廊內瀰漫的中藥味,這種猜測也越發的真實了。
…………
紐約,費郎西斯第一時間得到了張小龍遇刺重傷生命垂危的消息,費郎西斯大喜,比聽說有孩子都高興。
費郎西斯第一時間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謝希曼。揚斯克。
謝希曼聽說之後,也十分的高興,說道:“把消息傳出去,龍堂肯定軍心大亂,我們一定要一口氣把他們趕出紐約,然後在一舉剿滅威爾海姆家族和拉德克家族的餘孽。”
費郎西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太過興奮也會影響到判斷力的。費郎西斯說道:“你最瞭解張家父子,你覺得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謝希曼說道:“絕對是真的,因爲殺手是華夏王導家的遺族,人也是我派過去的。”
費郎西斯急問道:“真的嗎?”
謝希曼點頭:“當然是真的,我這一槍也不能白挨,我在華夏那麼多年,也有一些交心的朋友。那邊很多人看張房東不順眼。”
費郎西斯問道:“你這朋友是誰?”
謝希曼笑而不答,他可不能把所有的底牌都告訴張小龍。
很快,張小龍受傷的消息就傳了出去,可是並沒有引起多大的波瀾。徐海的人依然隱藏在紐約市內,關忘帶着人呆在海灣的郵輪上。
…………
蘇珊。威爾海姆的日子很苦,自從丟了錢,她只能呆在附近的流浪者之家,把自己打扮成一個流浪漢,從法相救急的慈善機構領到一點食物。
爲了不引起人們的注意,蘇珊儘可能讓自己顯得破落,她並不知道在他附近徐海的手下也扮成了流浪漢。
徐海開始想辦法把蘇珊的藏身處傳到費郎西斯的耳朵裡,爲了不引起懷疑,他並沒有馬上行動,而是開始精心的佈局。
姜嵐和三子到處尋找蘇珊,一直沒有結果。
…………
受張小龍遇刺消息影響最大的是股票市場,龍堂金融開始拋售手中的股票,甚至引起了紐約股市的下跌二百多點,引起了一陣不小的恐慌。
馬上有美國金融業者出面表示要支持龍堂股份,希望他們不要因爲一個人的安慰,而動搖其投資信心。還說了一些現代企業不應當是家族企業,不應當拘泥於一個人的作用,應該由經理人負責經營,讓更優秀的人來發揮作用。
就算如此,龍堂金融依然按照自己的步驟撤出一部分資金,美國金融家開始高喊:“華夏人太保守,家族經營要不得,企業國際化纔是大方向。”的口號。其實目的就是把龍堂金融數十億的資金留在美國市場,可惜,華夏人太保守,還是卷着錢跑了。
美國金融業者一陣長吁短嘆,甚至有些SB要求華夏政府出面干涉,他們好像忘了龍堂金融是民間資本,跟政府一點關係都沒有。
…………
兩天過去,張小龍只見了匆匆趕到的史強軍、張鋒、侯軍、鄒月、呂倫和薩克。以上名單按照先後順序,鄒月直接住在了旅館內,當天晚上旅館中的中藥味更弄了。
鄒月當年跟張天生學醫,她的中醫水平堪稱國手,許多上面的大幹部都找她看過病。能請動鄒月出馬,可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在病房內,張小龍作着俯臥撐,見識的肌肉在燈光下閃着健壯的光澤。鄒蓓蓓幫張小龍數着數:“170、171、172,小龍做運動有什麼意思,你不覺得我更有人一點嗎?”鄒蓓蓓眨着眼睛,開始發射荷爾蒙射線。
張小龍說道:“得鍛鍊一下了,很久沒有鍛鍊了,感覺身子都僵硬了。”
鄒蓓蓓忽然驚道:“不好意思,我把數的數字忘了,應該早就超過二百個了。”
張小龍說道:“沒關係,都是一樣的。”又做了幾個俯臥撐,張小龍才站起來,拿起毛巾擦了把汗問道:“外面都亂套了吧?”
鄒蓓蓓說道:“還好啦!小河豚正在撤資,已經把費郎西斯給我們的炸彈丟掉了,要炸就讓他炸別人去吧。”
小河豚是指魏丹丹,是當年張小龍給魏丹丹取的外號,自從他們在一起之後,張小龍就不這麼叫了。只有家裡的一些女人們,還在背後叫魏丹丹小河豚。
魏丹丹負責龍堂金融的管理和經營,自從不久前惡意收購費郎西斯名下的產業後,魏丹丹就發起其中存在隱患。但沒有理由的拋售,只能引起敵人提前起爆炸彈。所以張小龍借這次受傷的機會裝病,魏丹丹也有藉口拋售手中的股票,只把流量資產保留下來。
而這幾天,張小龍見的人不多,都是可以信得過的。
鄒蓓蓓看看時間,督促着張小龍去把汗水洗了洗,然後親自動手幫張小龍畫了一個病號裝。十幾分鍾後,張小龍就變成了面容憔悴的病號。
畫完整,鄒蓓蓓滿意地點點頭,說道:“今天劉小東要來,你怎麼想到邀請劉小東過來的。”
張小龍說道:“我要把品蘭會會長的位置讓給劉小東,這是個很好的時機,我相信他也很願意接受。”
鄒蓓蓓有些不甘心的說:“也不一定非要辭去品蘭會會長的職務。”
張小龍說道:“這是上面的要求。”
“上面太過分了。”鄒蓓蓓很不理解。
張小龍笑了笑,躺在病牀上,鄒蓓蓓從隔壁端來一碗褐色的藥湯,笑嘻嘻的說道:“小龍,快喝這是給你不身子的。”
“我要在補下去,我怕你受不了啊!”張小龍接過碗,幸福的笑了笑。
鄒蓓蓓一臉羞紅:“蘇妖精和丁妖精明後天會過來,我三個一起伺候你,你滿意了吧。”
張小龍一口把湯藥喝乾,拿手巾擦了擦嘴,說道:“滿意,當然滿意。這幾年我天天忙,滿世界的跑。只有裝病這幾天覺得消停,過的舒服。”
鄒蓓蓓接過碗:“你是太累了,該歇歇了。”說完,鄒蓓蓓把藥碗送了出去。
這時外面有人敲門,張小龍躺下,整理了一下牀鋪,有氣無力的說道:“進來。”
推門進來的是王燕,齊方航的女朋友,現在是龍堂的法律顧問之一。王燕說道:“老闆,劉老闆和黃老闆來了。”
張小龍閉上眼睛說道:“請他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