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痛快的收起了支票,雖然嘴上不停地抱怨,還是很痛快的答應了。
張小龍一本正經的說:“我要和沙爾圖家族合作做一些生意,所以,我必須瞭解一下沙爾圖家族的情況,這樣我才能衡量一切的事情的輕重緩急,纔不會被動。三子,你不會看着我因爲決策失敗而破產吧。到時候你想看着音軒在此事業嗎?”
三子看了眼音軒,惱火的說道:“你怎麼可以拿新員工來威脅我呢?實在太過分了。”
“日後,在生意上,在很多方面,我們都需要情報支持支持,光靠曉曉和猴子肯定不行,我以後可就指望你了。”
三子舔了一下嘴脣,瞥了一下張小龍的眼睛,看到的是堅毅、睿智的目光,她放心的笑了起來,接過了支票,毫不客氣的放入了自己的腰包,同時指着音軒說:“那麼,這活我幹了,老闆,我會把沙爾圖家族盯死的。”
張小龍語重心長的說道:“拜託了。”
三子苦笑了下,說道:“我就是勞碌命啊!”她又與音軒說道:“你以後跟着老闆好好幹,記得小心應付房影,她雖然是老闆身邊的保鏢,卻有着官方背景,不能完全信任的。”
音軒點頭道:“瞭解。”
張小龍起身現行離開,留下兩個人商量事情。
回到房間,鄒蓓蓓問道:“新秘書怎麼樣?漂亮嗎?”
漂亮?張小龍笑了笑,說道:“很強壯,她叫音軒,是三子介紹的,你認識不。”
“音軒?”鄒蓓蓓努力地回想了一下,不記得女傑中,有這樣的人,搖搖頭說道:“不認識,應該是三子在別處認識的,是不是很漂亮?三子的眼光一向不錯。”
“漂不漂亮不好說,你明天見到就清楚了,很強壯。”
“強壯?”鄒蓓蓓覺得這個詞,不應該用在女孩子身上。
等待第二天見到了音軒,鄒蓓蓓無比震驚的說到:“小龍,你說的真沒錯,真的很強壯,看走路的步伐,是練過得,我看就是男人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齊方航皺着眉頭說:“這個音軒,實力還是不弱的,就是形象差了點,給老闆當秘書,合適嗎?”
張小龍笑着問齊方航道:“你是不是還想幫我處理文件啊!”
齊方航拼命的搖頭求饒,他高中都沒畢業,最不喜歡的就是讀書,最近幾周整日埋首於公文之中,他前二十多年都沒看過這麼多的字,簡直快要瘋掉了。
張小龍知道齊方航的德行,所以纔會找個秘書,把齊方航解脫出來。
張小龍糾正他的觀點:“只要能力強,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容貌不過是浮雲而已,我要找秘書不是花瓶,要有真材實料才行。”
“嘿嘿……”齊方航齷齪的笑道:“真-材-實-料……”他在空中畫了一個葫蘆形:“我還是比較喜歡這樣的材料。”
張小龍冷冷的說道:“原來你喜歡這樣的,可我聽說你女朋友的身材不怎麼樣啊!要不我出錢,你帶她去整容,算是給你的福利了。”
齊方航臉色一白,連連搖頭說道:“老闆,不帶開這種玩笑的,我就是意淫一下,要是被我女朋友知道,我就死定了。”
張小龍嘿嘿一笑,這個齊方航,那裡都好,就是怕老婆怕的要死。
之後的一週,張小龍詳細的觀察了音軒的能力,發現這是一個能力極強的人,頭腦清醒,條理分明,精力充沛,是難得一見的人才。
除了體型強壯了一點,敢稱全能型人才,就連做飯都很拿手。
“如果,體型在小一點,就完美了。”接觸過音軒的人,幾乎沒有一個人,不是這麼想的。
…………
張小龍派三子去盯着沙爾圖家族,同樣的,對方也在盯着他。
身在日本東京的法塔別卡斯,已經知道張小龍去上海的事情了,張小龍返回A市的同時,王敦出現在了法塔別卡斯的辦公室裡。
法塔別卡斯看着王敦有點遲疑的說:“王先生,我倒是覺得,這個張小龍只是貪得無厭而已,他同時和我們雙方合作,不過是想多濃一點好處。”
王敦臉上的傷疤扭曲起來,他的笑容反倒顯得十分的陰冷:“張小龍這個人是很難看透的,日本金融改革不過是一個傳聞,現在看來很可能是假的,搞不好就是張小龍故意散播的,目的是想把你引到日本來。”
法塔別卡斯搖搖頭說道:“也許你說的是真的。”說完,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暗示王敦臉上的傷疤是張小龍留下的,王敦不用在他面前誹謗張小龍。
王敦惱火的說道:“你還不夠了解他,你根本就不瞭解這個人,他的背景和實力可是很複雜的。”
王敦善意的提醒道:“張小龍,是品蘭會前會長張天生的關門弟子,一年前出現在春城,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只用不到一年時間就創建了龍堂,並在A市站穩腳跟,接着他又在品蘭大會澳門總決賽取得了第一名,隨後成爲了品蘭會副會長之一……哦!對了,我們還要說一說他的父母……張小龍的父親是澳門賭王張鋒,母親是燕京史家的幼女史歌雲,兩邊都是龐大的家族……順便說一下,張小龍崛起完全是靠自己的雙手,沒有藉助父母兩邊的任何力量。”
王敦停頓了一下,再次強調道:“您認爲,這麼一個美妙的人,會乖乖的跟我們合作嗎?”
法塔別卡斯震驚的瞪大了眼睛,舔舔嘴脣,嘆口氣:“原來如此,我看他,本來還以爲他只是一個爆發戶,沒想到他的身份這麼複雜。”
王敦自負的說:“法塔別卡斯先生,你有一點說的沒錯,張小龍的確是一個爆發戶,你要找真正的合作人,還是像我們王家這樣歷史悠久的氏族纔對。搞金融是商人的活,你找一個黑道的暴發戶合作,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法塔別卡斯眯起眼睛,開始認真考慮王敦的話。
王敦股東的說道:“商人,我們纔是真正的商人,只有真正的商人才明白如何分配財富,只有跟像我們王家這樣歷史悠久的氏族合作,纔不會損傷了沙爾圖家族的聲望,才能保證我們雙方更加久遠的利益。”
法塔別卡斯理解的點點頭,突發疑問的說:“假如他知道我們之間的合作,會不會破壞了我們的好事。”
王敦笑了起來:“他?他憑什麼跟我們對抗,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在臺灣股市摟足了幾百億全身而退了。到時候,張小龍恐怕要把這破瓦盆,到街道上去乞討了。”
“嘿嘿……”法塔別卡斯露出笑意。
王敦乘熱打鐵。繼續說道:“如果法塔別卡斯先生看好張小龍的話,到時可以僱他給你看大門,我相信他會成爲一頭忠犬的。”
法塔別卡斯滿意的點點頭,熱情的與王敦握手,雙方在口頭上達成了初步合作計劃。
法塔別卡斯點點頭,興奮的與王敦說:“像現在這麼好的機會,已經很久沒看到了,真是懷念金融市場毫無秩序的時候,我如果能生在那個時代就好了。”
王敦離開法塔別卡斯的辦公室,回頭低聲罵了句:“SB。”
同時在辦公室內的法塔別卡斯,正通過監控系統看着王敦離開,隨後呸了一口說:“媽的,還敢自稱歷史悠久的氏族,中國的氏族早就都死光了,中國的有錢人哪一個不是暴發戶。哼,哼……也許可以利用一下他們之間的矛盾,就是不知道龍堂和王家的實力比較起來,誰比較強一點。”
法塔別卡斯拿起電話,撥通了電話,語氣親切的說道:“張先生,你一定想知道,剛纔我這裡來了一個什麼樣得客人?又說了些什麼?”
…………
回到A市,張小龍再次被一些瑣碎的事情包圍起來,天氣越來越熱,在辦工作前久坐簡直就是一種災難。
不過,越熱的天氣,海邊浴場的生意就越好,張小龍新建的大酒店每到週末就人滿爲患,最近從臺灣和韓國來的遊客越來越多,張小龍打算投資在A市拍一部青春偶像劇,在宣傳一下A市旅遊業。
現在的問題是,劇本很難搞。
張小龍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無聊的打了個呵欠,看着窗外灰濛濛的天氣,今天的天氣不怎麼好,早上下了一場折磨人的細雨,隨後的高溫有把外面變成了桑拿天,張小龍一步也不想走出開着空調的辦公室一步。
而臺灣的金融業,卻是與窗外的景象完全相反的一幕,慢慢的開始出現不理智的狂熱情緒,在全世界經濟疲軟的情況下,出現了高速逆市上揚的情況。
臺灣媒體都在驚呼,臺灣經濟復興再往,執政當局也把這些當成自己的政績到處宣傳,希望能爲下一次的大選打好基礎。
張小龍拿着一把水果刀,開始解剖一個柚子,小心的剝開柚子皮,將裡面的果肉取出來,分別裝在三個盤子裡,就好像在做一件精美的工藝品。
剝完柚子,張小龍按着電話免提說道:“音軒,你進來一下。”
很快身材高大的音軒走了進來,張小龍指着桌子上的柚子說道:“你拿一盤去吃,在給房影拿去一盤。”
音軒疑惑的問道:“市長,你叫我進來,就是爲了分柚子肉嗎?”
張小龍嘿嘿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閒。”
和別的人不同,張小龍的這個市長純粹是巧合得來的,所有的工作都有下面的人來做,所以,實際上實際上日常沒有什麼事務的,招聘過來的幾個小妞兒文員也是看着面前簡單的報表發楞,似乎不明白爲什麼堂堂市長,怎麼會事情這麼少。
辦公室內唯一忙碌的只有音軒。
音軒說道:“老闆,您把所有工作下放下去,會不會出問題,我看了一部分下面送上來的保鏢,漏洞很多。”
張小龍用水果刀挑了一塊果肉放進嘴裡,說道:“中國有句古話:千里爲官只爲錢。只要他們不弄得太過分,我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音軒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不負責的市長,她問道:“老闆,總要有一個界限吧。”
張小龍想了想說道:“只要資金的八層用在實際工作上就算合格,如果只用了七層就警告他們一下,讓他們把一層的錢叫回來……少於七層就嚴重警告他們,必須退回全部的錢……如果少於六層,就直接雙規他們。”
音軒皺了下眉頭,拿着柚子肉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