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警官得知此案件牽涉到市領導後,他也是震驚不已,於是他立刻前往了審問親自審問那個大少。
但是洪警官親自過來審的時候,在審問的過程中,那個大少似乎不像騙人,沒有做假口供,於是開始相信了那個大少的話了,如果此事屬實,那這件案情真的有點失控了。
市裡領導,不是他一個所長就可以說要查就查的,如果不屬實,他不單止丟了烏紗帽,而極有可能惹上官司,畢竟狀告高官可不是一件很小的事。
所以洪警官才十分重視這個案情,一點都不能馬虎。
不過在他的認真分析案情後,似乎那個疑犯的口供還有幾分可信度。
洪警官真的想不到那個市領導的兒子既然那麼無法無天,做出了這樣的事,現在洪警官也不確定那個市領導知不知情這件事,如果知情這件事,是他放任自已兒子去做的話,那樣真的是太可怕了。
現在案情有點出乎了他的掌控了,洪警官的心裡盤算着,這件事該怎麼辦纔好,要不要上報。
如果要上報找誰上報,而那個人又能不能信得過,是不是那個市領導的人,他們從官的都有一個派系。
有時候站錯了隊,就很有可能被擠了下去,從高端的金字塔摔了下來,摔得粉身碎骨,而現在洪警官,容不得他不慎重考慮,他現在爬上這個位置實屬不易,他很怕失去了,但是心中想到作爲人民公僕的那麼職責,他沒有忘記,深深的提醒他,爲官一定要對得住國家,對得住黨,對得住人民。
洪警官的內心正在不停地掙扎,還好最後洪警官還是把此事上報了,他選擇了他的上司,他覺得上司還是可以信得過的人。
隨後洪警官叫吳靜務必把此事穩住,不可以走漏消息,同時也叫張標保密,交待完後就去他上司那裡了。
張標看着洪警官離去後,這些事情張標早就猜到了,可是他覺得想要板倒一個市領導,是沒有那麼容易的,於是張標覺得是不是有必要在這件事加一把火呢,把這把火燒得旺一點。
張標想到了就去做了,絕對是一個用行動說話的人,於是跟吳靜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派出所。
待離開了派出所後,張標想了一下,這把火具體要怎麼加。
張標攔下了一輛的士,然後上了車報了司機一下地址就向目的地趕去。
張標這次要去的地點是水竹幫,現在那個周大少找不到,不知去哪裡躲了起來,可是水竹幫的總部還是在那裡的,他相信這個水竹幫的老大會到最後會冒頭的。
他不相信他去水竹幫的總部鬧,那個水竹幫的老大會不露頭,如果不是不露頭就鬧到他出來,張標可是很相信自已的破壞能力的。
很快在的士司機驚人的車技下,不用三十分鐘就來到了清水灣高級會所。
這家高級會所是水竹幫的很重要的產業之一,張標相信在這個高級會所上鬧事,水竹幫一定不會擅罷干休的,一定會出來的,到時水竹幫冒頭,也達到張標的目的了。
張標下了車就往這家會所的大門走了,看着這家會所的裝修,張標不得不感嘆這這家會怕裝修豪華。
“歡迎光臨。”
張標剛走到會所的大門口,門口那些貌美如花的女諮客很禮貌的歡迎,不得不說這家會所的老闆很會做生意,找一些這麼漂亮的女諮客放在門口做迎賓,服務檔次不知提升了多少。
張標笑着應對,然後走進了這家會所。
在張標的目光打量下,發現這家會所,跟外面那些會所經營項目都差不多,都屬於娛樂的方面,而張標什麼都不,就直奔棋牌室走去。
張標覺得想要鬧事,選擇棋牌室是最好的選擇了。
張標剛走進了棋牌室,就有服務員過來問張標,是一個人嗎,如果是單獨過來,服務員會安排其他顧客跟你一起玩的。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張標來到了一張標麻雀桌坐下,此時麻雀臺上已經有三個人坐在那裡,就差一個位就可以開臺了,那三人也是剛剛坐下來的,而張標這時也剛好過來,於是服務就安排了張標與他們坐在一起。
張標走了過去坐下來後,大概打量一下臺上的三人,這三人長相都很粗壯,心裡不由得想到在蝶舞酒吧遇到那些粗壯大漢,如果這三人也是屬於水竹幫的話,那真的是太巧合了,也省得張標到處找了,想到了這些時,張標的心裡就有了計劃。
“小子,咱們玩多大啊。”坐在張標對面的那個大漢道,他見張標坐下來後,就先問張標要玩多大的。
“我隨便吧,不過我是一個新手,玩小一點就好。”這時張標裝作一副很新手的樣子,好像是剛出道的那種嫩氣。
“那好吧,我們就玩一五好了。”坐在張標的左邊的大漢道。
“沒問題。”
“我也沒有問題。”
大家都覺得沒問題,就開始了摸牌了。
張標看着剛剛上手一副牌,心裡無奈的苦笑,自已最近真的夠倒黴的,不然也不會上一手的爛牌。
玩麻雀張標以前有玩過,雖然不算很精通,但是基本的打牌,張標還是懂得的,原本張標可以上一手好一點的牌,誰料上了一副那麼爛的牌。
“小子快點出牌啊。”坐在張標對面的那個大漢催張標快點出牌,他看到張標在那裡傻愣着不出牌,於是心裡就有一點點不爽。
張標聞言,他滿臉的笑容看着那個大漢,然後也不廢話把手中的牌打了出去。
見張標出牌,下一家也迅速出牌了,大概過了三圈左右,張標的牌正慢慢的好了一起來,上了幾個很好的牌。
張標看着面前的牌,心裡不由得想到自已也不是很倒黴嘛,那麼難的牌都可以摸回來,看來老天只是在跟自已開了一個玩笑。
還真不說這一把,最後還真讓張標糊了。
麻雀桌那三人看到張標糊了,他們也沒有說什麼,都紛紛掏出了錢給張標。
可是接下來,張標連糊了三把後,那三人就不自在了,掏錢也沒有第一次那麼爽快了。
“小子,你是不是出老千。”坐在張標對面那個大漢,給了張標的錢後,他懷疑地盯着張標。
“難道各位輸不起。”張標沒有正面回答那個大漢的話。
“算了,這小子怎麼可能會出老千呢,人家只是手氣好。”坐在張標右邊的大漢,今晚他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這時看到自已的兩個同伴似乎有一點不對勁,他不想爲了這樣就起衝突,於是就出言勸了一下。
坐在張標對面的那個大漢聞言,瞪了一眼他的同伴,不過他沒有說什麼,也就坐了回去,然後盯着張標看,似乎在說,“小子,你不要出老千,不然老子宰了你。”
張標看到對方的挑釁,他一點都不怕,原本這一次過來就是找茬的,還怕對方嗎,於是也用相同的挑釁目光盯着對方。
對方看到張標那挑釁的目光,剛想
發火,可是看到同伴的目光,他才忍了下來。
這一切,張標都看在眼裡,心裡充滿不屑。
接下來,張標又連續糊了三把,這時那些大漢看張標眼神的就不對勁了,就連剛纔幫張標說話的那個大漢這時看張標的眼神也不對了。
這時張標看到那三人的大漢,心裡也知道對方已經在動手的邊緣,可是這也是張標樂意看到的情況,心裡想着既然你們還不出手,那我就再加把火。
於是張標就站起身來,準備離開的樣子,然後口裡說着,“跟一羣傻子玩牌,一點挑戰都沒有。”
那三個大漢聞言,立馬就火了,於是不用多說什麼廢話,立刻動手了,把自已坐的椅子砸向了張標。
當然了對於這三人,張標一點都不屑的,於是不用兩招就把這三人制服了。
張標踩着一名大漢的肚皮,聲稱想活命就快點叫他們的老大過來。
那名大漢聞言後,立刻臉色一變,知道對方是有備而來,心裡盤算着要不要老大過來,可是想到這裡是自已本幫的地盤,還怕對方不成。
於是把這事報告了老大,而剛好水竹幫的老大也在這家會所,水竹幫的老大聽到自已的小弟被人打了,而且還是自已的地盤,水竹幫的老大立馬就火了,於是就帶着人馬衝向了張標這間包廂。
待水竹幫的老大帶人衝過來後,不用三言兩句就開動,沒有過多的廢話。
張標看着水竹幫的老大的身後七八個大漢,張標一點都不懼怕,於是主動出手,不用一會,這些人都倒在地方嚎叫着。
當然這其中也包括了水竹幫的老大,張標剛纔可是重點關照這個水竹幫的老大,畢竟這個水竹幫的老大可是合謀害他的人,張標肯定會好好的招呼對方的。
張標把這些人制服後,就坐在那裡靜等着吳靜帶人過來,剛纔他很早就已經就已經跟吳靜說了,叫她帶人過來抓水竹幫的老大,吳靜也知道那水竹幫有份參與那件事的,只是吳靜不想那麼快就打草驚蛇。
可是現在張標已經捅破了,吳靜已經只能帶人馬過來把這些人帶回來了。
當然了也不了吳靜過來埋怨張標,罵張標爲什麼那麼衝動,要擅自行動,爲什麼不等洪警官的命令,而且吳靜還警告張標不能再有下一次,不然吳靜會把張標抓起來。
對於這些,張標纔不管你呢,現在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你們不是怕這怕那的嗎,不敢做嗎,那我把這個天捅破了,看你們怎麼畏縮畏腳的。
隨後張標把那些人交給吳靜後,他自已就離開了那家會所。
可是就在張標離開那家會所的時候,三個人堵住了張標的去路。
張標看到自已的路被堵了,以爲是敵人,剛想動手。
可是對方的站在中間那人站了起來,聲稱是葉家的人。
張標得是葉家的人後,不由得想到了葉青。
對方見張標不動手,就說明了這一次來的目的,聲稱葉青失蹤了,對方把這消息報告張標後,就轉身離開了。
張標得知葉青失蹤後,他的心裡頓時亂了起來,難道上一次在雲南的時候,她沒有回去,那她去了哪裡,她會不會有事,張標想到這些時,他的心裡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同時心裡也狠狠的埋怨自已,爲什麼當初自已那麼傷害葉青,如果不是自已,葉青就絕對不會傷心離開,也不會現在失蹤。
如果葉青真的失蹤了,那他該如何安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