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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這就是中國效率。”狄瑋感嘆道。
“這樣的效率也就中國有,必須要點贊,在臺灣可永遠看不到這樣的情況!”李晨贊同道。
“怎麼說話呢?說的你好像不是中國人似的。”楊猛瞪了一眼李晨。
“這簡直是中國的高多芬養馬場。根據我專業眼光來看,設計師絕對是借鑑了高多芬的建築方案。”說話的是潘佩宇。
“可是咱們現在已經欠了三千萬了。”楊猛愁眉苦臉說道。“他們的這算什麼事?莫名其妙成了千萬負翁!我如果回家跟我爸說我欠了幾千萬,他能吃了我。”
“知足吧,三千萬均攤一下,每人才欠幾百萬,你玩橄欖球贏的那些錢就能把賬頂上,兄弟,咱們這次算是佔了國家大便宜了,我覺得壓力很大。”蔡胖子一臉愁容“玩砸了咱們可就慘了。”
楊猛好奇問道:“什麼意思?”
蔡俊偉指着遠處的一個房子:“看到那SPA房了麼?裡面的SPA機就要二百多萬。咱這馬場建設費用加起來,算上這麼多人工,起碼要上億。”
蕭鵬撓了撓頭:“國家的便宜不好佔啊,現在我的壓力可很大!我現在可有點緊張了。特麼的瓦哈卜這手做的真漂亮。本身是玩玩而已,現在倒好,成了國家大事了。。。。。。”
“鵬哥,咱們馬場到底是一鳴驚人還是臭名昭著,可就看你了。”黃鶴下了結論。
在蕭鵬的小木屋門口平臺邊上,一羣大老爺們穿着綠色軍大衣蹲成一排,看着建設的熱火朝天的馬場。怎麼看怎麼是一羣民工,說他們都是什麼小開富二代?腦殘纔會信!
這軍大衣是楊猛買來的,和蕭鵬一人一件,大冬天的在馬場裡,穿這個最壓風。開始其餘幾人注意形象,都不屑於穿軍大衣,而現在呢?形象是什麼玩意?一人一件軍大衣狗蹲在門口嗑瓜子。
杜玉林跟蕭鵬談好合作事宜後,直接離去了。第二天一早,幾隻建築隊同時進駐馬場開始建設:有專門負責馬場辦公樓的;有專門負責英式馬房的;有專門建設賽道的;有專門負責綠化的;兩個大型室內練習場,專用的馬匹SPA室、淺水慢跑室等一應俱全。這要建設起來,原來的馬場那隻算是小馬窩。。。。。。
“咱這算不算是跟着瓦哈卜沾光了?”黃鶴問出一個問題。
“算,必須算!”楊猛起身伸了個懶腰:“別在這裡狗蹲着了,我說你們都湊這裡幹什麼?反正這段時間都沒事幹,該幹嘛去幹嘛去把。”
“問題是現在能幹什麼去?”蕭鵬點上一根菸:“這麼冷的天,哪裡也沒有家裡舒坦。”
狄瑋一臉嫌棄的看着蕭鵬:“鵬哥,你別這麼宅好不好?我發現跟你們混在一起後,我的人生失去了很多樂趣,我已經多久沒去寫生了?我已經多久沒拿起我自己的畫筆了?我的畫室裡面的灰塵能有三尺厚了吧?”
蕭鵬還給狄瑋一箇中指:“你別侮辱寫生這個詞好麼?你畫過穿衣服的畫麼?”丫的狄瑋專畫人體,認識妹子就說‘讓我用我的畫筆記錄下你最美麗的時刻吧’。不過每次都能把《蒙娜麗莎》畫成《吶喊》,畫完後還美其名曰,他這是‘抽象表現主義’。。。。。。
“那叫藝術!”狄瑋冷哼道:“我決定了,晚上咱們集體活動去,總不能和社會脫節吧。”
“去哪?”楊猛好奇問道。“不是又要去那什麼劉老大的會所吧?我可不想再去了,不是一個圈子的人,就尿不到一個壺裡。”上次去劉老大的會所裡的雪茄吧,最後結果不歡而散。
“哈哈,今天可有個好玩的,晚上有個藝術沙龍,在林家院那邊,鵬哥,晚上一起去瞅瞅去?”狄瑋一臉狡獪的笑容。
“藝術沙龍?”蕭鵬聽了一愣。“那麼高大上?”
在蕭鵬印象裡,所謂的藝術沙龍都是那些藝術家們自發組織的各種藝術節目,沙龍現場將建築設計與公共裝置相結合,看起來典雅無比,一羣藝術家喝着紅酒互相交流藝術心得共同進步的地方。
狄瑋乾咳兩聲:“咳咳,那個,鵬哥,你好像有點誤會,今天是個行爲藝術沙龍。”
蕭鵬毫不猶豫的拍了拍狄瑋:“晚上我去,這樣的熱鬧我怎能不參加!我靠,行爲藝術沙龍?這不熱鬧了?原來頂多看着幾個人犯二,現在可以看到一羣人犯二了!”
狄瑋瞪着蕭鵬:“鵬哥,我對這話可就不滿意了,你這是沒有藝術眼光!這行爲藝術可是從二十世紀五六十年代就出現的現代藝術形態!藝術家們把現實本身作爲藝術創造的媒介表現出來的藝術形式!當年甲殼蟲樂隊主唱約翰列儂和小野洋子兩個人就有過行爲藝術作品。他們兩人光着身子在牀上躺了兩星期,告訴大家‘牀上請求和平’,來抗議對戰爭的不滿。”
楊猛接過話茬:“擦,給我個漂亮妞,老子能在牀上躺一年,話說那個小野洋子好看不?”
“西方人喜歡的類型,你自己想!”蕭鵬懟了一句。
“哦,那就是醜。”楊猛給出了答案。
蕭鵬聳肩:“狄瑋,你可以說我土,說我落伍,但是有兩種藝術形式是我絕對不會接受的,其中一個就是行爲藝術!曾經一個北京‘藝術家’跑到重慶去,找些草繩把自己綁在鐵柱上,用水澆了自己倆小時,他說:‘這個作品很個性,僅僅因爲我小時候很喜歡稻草人,表現的是一個從無到有的過程。’這特麼的不是扯淡麼?綁在那裡讓水澆兩小時你就是稻草人了?唯一的合理解釋就是腦子進水了!還有什麼把一羣男女,把自己身上畫上各種動物的樣子,一起待在個籠子裡伸胳膊撂腿的。號稱是爲了解救動物。丫的就是在城市裡譁衆取寵,你真跑到野外看到跑來一隻狼你想的不是把它關籠子裡我跟你姓!”
狄瑋撇撇嘴:“就像《傅雷家書》說的那樣:凡是有利於藝術的,往往不利於生活;因爲藝術家雙腳他在地下,頭腦卻在天上,這種姿態當然不適合生活。從這個角度說,藝術家更像是上帝和惡魔打賭的籌碼,偉大的歌德所提出的‘浮士德難題’在藝術家身上體現的最爲典型:他們都是嚮往靈魂的生活卻面對着世俗的誘惑,靈與肉的衝突、自然欲求和倫理道德、個性張揚和社會責任的矛盾等等,都體現在他們身上。”
蕭鵬聳肩:“說的你好像是藝術家似的。這是不是都是你平時泡妞的臺詞?”
狄瑋老臉一紅,還真讓蕭鵬說對了,果斷換了一個話題:“那你另外一個不能接受的藝術形式是什麼?”
“抽象派的畫作。繪畫是爲了什麼?歸根到底,就是爲了一個字,美。而那些所謂的抽象派畫作,你從哪裡能看出來個美字?畫幾個大色塊就說自己能從這些顏色中看出什麼對世界和平的期望,對人類發展的絕望,對自然環境的關懷,那他媽的不是扯淡麼?忽悠,純屬忽悠!”蕭鵬憤憤說道。
狄瑋抗議道:“鵬哥,你這麼說我可就不願意聽了,那可都是藝術!現在都有中國抽象國畫藝術了,你這麼說那簡直太OUT了。”
蕭鵬哈哈大笑起來:“我別的不知道,我光知道這抽象畫派都是那些拍賣行在美國炒起來的,跟炒作中國文物用了一樣的辦法。你想啊,那美國又沒有自己的歷史,又沒有自己的文化,不給自己搞點噱頭像話麼?”
狄瑋擺手:“好吧,鵬哥,你怎麼說怎麼有理,這樣的爭執幾十年了,到現在也沒有定論,咱兩個人也吵不出來個因爲所以然,我就問一句,晚上你去不去吧?”
“去!爲什麼不去!你們去不去?”蕭鵬問其餘幾人。
“也行,晚上一起去玩玩,這段時間都在這裡憋出內傷來了。”潘佩宇喊道。
蔡俊偉想了想:“我就不去了,大冷天不願意到處跑。”
黃鶴也道:“我也不去了。朱軍和亨特艾倫那邊我要看看,這幾天天冷,幾匹馬都要盯好了。”
“行,咱們晚上去玩玩去。”蕭鵬把軍大衣一脫:“換件衣服去,咱幾個穿着軍大衣去那裡?那咱們也成行爲藝術藝術家了!”
“扯淡吧,這算什麼行爲藝術?一羣人穿着軍大衣?那想要表達什麼?”楊猛也脫下了軍大衣,準備回自己的小木屋去換衣服。
蕭鵬哈哈一笑:“那想要表達的多了,希望人們更加關心農民工待遇;希望人們拒絕被潮流侵襲,反潮流;希望人們關注溫室效應;對奢侈品氾濫的無聲抗議等等等等,就這麼說吧,什麼特麼的行爲藝術,不就是瞎忽悠麼?老子能胡扯到他們懷疑人生你們信不?你們真敢穿着軍大衣去那什麼林家院,明天你們那什麼藝術圈裡面就會多了我的傳說!”
狄瑋舉手投降:“鵬哥,你真是我哥,我錯了還不行?咱去那裡就是泡泡妞,喝喝酒,現在我怎麼心裡發憷呢,你們這不是要去砸場子的吧?鵬哥,去了那裡你可千萬別這麼說,藝術家可都是槓子頭火燒,一個個的不管有沒有本事,脾氣可個頂個的牛逼!”
“我是慣熊孩子家長啊?敢叫板我懟死他們!”楊猛拎着軍大衣回自己那邊換衣服,聽着狄瑋的話,他的聲音遠遠傳來。
蕭鵬笑道:“你也號稱自己是藝術家不是?怎麼不見你脾氣多火爆?”
狄瑋還沒回答,蔡俊偉卻哈哈大笑起來。衆人一起看着蔡俊偉:“你傻笑什麼呢?你知道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
蔡俊偉拍着狄瑋的肩膀:“我有個預感,從今天開始,你恐怕不會再號稱自己是藝術圈的了。”
狄瑋看了看楊猛遠去的背影,再看了看蕭鵬:“臥槽,你這麼一說我怎麼也覺得害怕了?兄弟們,不如這樣如何,咱們換個地方去玩吧?”
蕭鵬卻直接走回木屋:“別介,好不容易有點新花樣了,晚上咱們一定要去那個什麼藝術沙龍去瞅瞅去。這可真是劉姥姥進大觀園------頭一次呢!”
狄瑋捂着腦袋,喃喃說道:“我怎麼有種感覺,這也是最後一次了呢?我這賤嘴,去哪玩不行啊,非要去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