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四大家族裡面,趙家和岳家傳承比較久遠,所以兩家的經濟實力比較強,同時人脈比較廣。 另外就是沈殿堂,在樑薪的支持下他儼然已經成爲了揚州的鹽商之首。他與樑薪的關係自然不必多說,所以樑薪能保證自己至少能得到沈殿堂的支持。
那麼剩下那位米商,據樑薪的瞭解這一位米商十分傳奇。他在揚州從一家小米鋪開起,然後短短兩年的時間就成爲了整個揚州實力最強的米商,沒有之一。揚州現如今三分之一的大米都是由此人供應,而此人卻從未公開露過面。
此人經商倒是頗俱商德,無論外面的米價如何暴漲,他都一直以平價在賣糧食,所以才獲得了那麼多老百姓的支持。
現如今樑薪要控制揚州,此人的支持至關重要。有了他的支持,至少揚州的大米供應可保證一時無憂。保證了基本的大米供應,樑薪就能夠和明教的人慢慢打消耗戰。
府尹衙門之中。
雖然揚州府尹已經被殺了,但是府尹衙門在揚州人民的心目中便相當於現在的市政府大樓一般。無論是誰入主府尹衙門,至少從某一個方面看他便等於已經入主了整個揚州。
衙門後院的待客廳被義盟的人稍稍收拾了一下,從正午開始樑薪便一直在等待四大家族的人到來。
邀請四大家族的請帖樑薪寫的很直接,就是一字並肩王樑薪邀請到府尹衙門中一敘。樑薪現如今的身份很敏感,他如此明目張膽的亮出自己的身份,這從側面展示出了樑薪的自信,他自信揚州城已經被他納入囊中。
四大家族裡面,第一個前來的自然是沈殿堂。剛剛進入待客廳看見樑薪,沈殿堂便熱情地拱手對着樑薪打招呼:“王爺,好久不見你風采依然啊。”
樑薪呵呵一笑:“我天生勞碌命只能是越辯越老,但是咱們沈大老爺這很明顯是心寬體自胖啊。”
沈殿堂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肚子,那圓滾滾的肚子就好像懷了七八個月身孕的婦人一般。僅從那個肚子上看就能看出來沈殿堂這幾年的日子過得不錯。沈殿堂笑了笑道:“殿堂能有今天也是全賴王爺您的扶持,王爺的大恩大德,殿堂一直都銘記於心,從未敢忘懷。”
樑薪微微頷首,他拍了拍沈殿堂的肩膀道:“沈兄,你也知道我的事。兄弟我現在需要你的支持和幫助。”
沈殿堂當即收斂了笑容,他點點頭道:“王爺您放心,你想要掌控揚州城,我沈殿堂是舉一百雙手支持。無論你需要什麼,只有你開口,我沈殿堂一定會支持你的。”
樑薪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謝謝,只是不知道另外三大家族如何看待這件事。”
“沈兄都支持王爺了,我們自然也會支持王爺。這揚州城能有王爺親自掌管,這乃是揚州百姓之福啊。”說話間兩個身穿綾羅綢緞的中年男人從後院走來,沈殿堂轉身看向二人笑着打招呼:“趙兄、嶽兄。”
兩名中年男人也對沈殿堂拱手還禮,樑薪和沈殿堂一起迎上去。沈殿堂指着兩名中年男人對樑薪介紹道:“王爺,這兩位就是趙家和岳家的家主。這一位是趙先有趙兄,這一位是嶽濟嶽兄。”
“參見王爺。”趙先有和嶽濟一起對着樑薪行禮,樑薪伸手扶起二人道:“兩位不必多禮,如今我這個王爺也只是徒有虛名罷了。”
“不。王爺你有所不知,不管那些當官的如何抹黑你,但是在我們天下百姓的心目中你永遠是我們最尊敬的王爺。你做的每一件事我們都看在眼裡,說一句大逆不道的話,我們一致認爲這天下要是王爺來坐的話,百姓的生活將更加美滿。”趙先有說道。從他說話時的語氣表情上不難看出,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肺腑,完全沒有刻意恭維樑薪的意思。
嶽濟也是對樑薪行了一禮道:“王爺,你執掌揚州,我們一定全力支持你。有你在揚州,對於我們揚州城所有百姓來說乃是揚州之福。”
“不敢當不敢當。”聽見趙先有和嶽濟對自己如此推崇備至,樑薪連忙搖頭。畢竟咱也得謙虛一下不是,樑薪對着三人微微躬身道:“三位儘管放心,只要我在揚州一天,我就一定會竭心盡力爲揚州百姓謀福祉。”
“多謝王爺。”趙先有和嶽濟齊齊對樑薪行禮。一旁的沈殿堂不無擔憂地說道:“現如今我們都支持王爺你,如今就要看那錢氏米莊的當家人是個什麼態度了。現在這個局勢之下,他對王爺的支持其實尤爲重要。”
“說起來這錢氏米莊的當家人架子也太大了吧,這都過了約定的時間了還沒到?”嶽濟有些不滿地說道。只不過嶽濟剛剛說完這句話,一聲響亮的敲鑼聲響起。然後便是一個男人走進衙門後院之中,跟着那男人一起的還有兩個家丁,那兩個家丁一起擡着一塊匾額,匾額上寫着四個大字“再生父母”。
樑薪看着那男人有些面熟,略微回憶了一下後他一下叫出那男人的名字:“錢如雲?”
錢如雲笑着走到樑薪面前跪倒地上,樑薪趕緊將頭扶起來說道:“不用客氣,先起來說話。”
錢如雲掙脫開樑薪的手道:“王爺,錢某今天不是因爲你是王爺才跪你,而是因爲當初你的一飯之恩以及你的慷慨相相助才跪你。王爺,請您受我一拜!”
錢如雲十分固執,他對着樑薪磕了三個響頭後這才讓樑薪將自己扶起來。樑薪看着錢如雲,試探着問道:“你怎麼會到這裡來?難道你就是那錢氏米莊的負責人?”
錢如雲點點頭:“王爺果然明察秋毫,自從和你分別以後,我靠着你留給我的銀子開了一家小米鋪,然後一直做到現在。”
樑薪一臉驚喜地打量着錢如雲,想當初他陪着趙佶一起下揚州參加才子佳人宴,路上偶爾錢如雲這傢伙,那時候他還帶着妻子女兒在四處乞討呢,沒想到現如今就已經成爲揚州四大家族之一了。這還真是人生的際遇如此奇妙,一轉身少女就已經變成大嫂了。
錢如雲對着身後的兩名家丁揮了揮手,兩名家丁將那牌匾送到樑薪屋裡去。錢如雲看了看其餘沈殿堂他們三人後說道:“王爺,聽說你現在準備執掌揚州城,對於這個我是一萬個支持啊。三位大哥,在下也希望你們能支持樑王爺。”
“哈哈哈……”沈殿堂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就在錢如雲摸不着頭腦時沈殿堂說道:“錢兄,我們早就已經決定要全力支持王爺。如今就在等你的決定了。”
“哦?呵呵……”錢如雲也跟着笑了笑,待客廳裡的氛圍一團和氣。趁着正午,樑薪邀請他們四人一起吃了一頓飯,吃過飯後各自散去,錢如雲首先承諾樑薪的糧草由他負責。這也算解決樑薪如前最大的困難之一。
樑薪估算着時間,以田震海現如今的行軍速度,恐怕明天正午時分他就能趕到揚州城。能不能頂住田震海的攻擊,這是樑薪能不能在江南立足的根本。
在揚州菜市口的操場上,義盟所有堂口的成員以及堂主全部到齊。那些堂主全都是第一期梁氏武堂畢業的學員,所以他們帶出來的人也跟他們一樣個個重視紀律,對樑薪忠心不二。
在操場上樑薪進行了分別的安排。龍爵、張健南和夏琉將領一隊人馬去負責西城門的防禦,印江林和李墨將負責南城門,上官一止和曹元正將負責北城門。而樑薪則帶着王三石等人負責東城門。
完成好這一切的部署後,樑薪這纔回到盧府之中。忙碌了一天的樑薪顯得有些疲倦,不過知畫、詩音、紫霞、綺雲她們馬上就要生了,她們三個還需要下人照顧,所以無法來照顧樑薪。倒是秦晴和焦蓉蓉,兩人看見樑薪一臉倦意的回來,二人一起迎出來:“相公,回來了。”
樑薪瞳孔微微一縮,他分明就看見了秦晴和焦蓉蓉竟然一邊迎上來一邊在相互拉扯,不讓對方上前。到了最後二人竟然連小擒拿手都使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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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終究還是九品境界的焦蓉蓉棋高一着,只見她全身骨節一扭,秦晴的小擒拿手根本就不能鎖住她。焦蓉蓉身子向前一滑,整個人瞬間都到了樑薪身旁。她一把挽着樑薪的胳膊,胸前的飽滿緊緊地貼着樑薪的胳膊柔聲道:“相公累了吧,隨我進屋,我幫你捏捏。”
樑薪心中一蕩,不過他還沒來得及高興時,秦晴也一下挽住了他另外一邊的胳膊整個人也是一改常態一般貼上來道:“相公,我給你燉了人蔘烏雞湯,你跟我到我房裡喝了。”
“相公,我要你去我房你嘛。”焦蓉蓉一隻手按在樑薪腰間的一處大穴上,她只需要微微一吐指力就能讓樑薪半邊身體酥麻無力。
樑薪後背冒出冷汗,因爲秦晴也說了一句:“相公,我要你去我房裡。”說話間她也扭上了樑薪腰間的嫩肉,說不準下一刻就要發力了。那錐心的痛,樑薪想想都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