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這些人一共有五個人,一個女孩是一名電視臺的記者叫楊琴,另外四個是保護和協助這名女記者揚琴的,要把這裡的真實情況記錄下來,在傳回臺裡。
這一路上走來,只能感覺到很恐怖,就到了一個鬼村一樣。嚇的這唯一的女性,嚇的身上都有些顫抖了,不斷的觀看四周。
就在他們走到村子裡面的時候,看見那裡燈火通明,還有很多人在那裡,而且還有不斷的說話聲傳出來。這幾個人便壯着膽子走了過去,看看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他們走進一看,便被眼前的場景驚呆,只見有很多人排成五個長長的隊伍,最前面的是小孩,中間的是婦女,最後面的是一些男的。
在看向裡面,有着五口大鍋在燒着火,一股濃濃的中藥味傳了出來。因爲他們出來的時間時中午吃過飯出發的,在開車抵達這裡的時候,中間有遇到了很多的關卡,所以王文傑傳到那裡壓制病毒的消息他們並不知道。
也就很稀奇的走了上前,在最後排隊的那名大漢,一回頭看到一些穿着防護服的人了過來,還將他嚇了一大跳,在黑夜裡走出五個這麼個東西,還真讓人害怕啊。
那大漢看清是人,也就不在那麼害怕了,但對他們道有些反感,不止是這大漢對他們反感,這裡的人對他們都很反感,因爲最先來的那一批,就是穿着防護服來的,可說走就走了。
這有了壓制病毒的解藥,他們又來了,這些村民一看着他們,又想起那個爲他們不顧一切,不穿防護服,還以身試毒的王文傑,這裡外裡一比較,在這些村民心裡,王文傑的地位再一次提升了不少。
這時揚琴走到了那個大漢身邊說道:“大哥,你們這是幹什麼哪。”
“你是幹什麼的,我們死活與你有關係嗎。”
可這個時候,那名與王文傑說話的老者走了過來,青石村的那些當官的,早就跑了,只有村長被傳染上了,而且還在家裡躺着哪,現在這位老者是全村最年長的了,說話也是很管用的,村裡的人幾乎都聽他的話。
這老者在一個年輕人的攙扶下走了過來,對着大漢說道:“你怎麼說話的,難道忘了我們恩人是怎麼教育你們的了。”
那名大漢低頭不語,而老者走了揚琴那裡說道:“你好啊,你是來幹什麼的。”
“老大爺你好,我是電視臺的記者,是來看看你們這裡的情況,聽說有意年輕的中醫來你們這裡了,我想見見他。”
那老者漏出燦爛的笑容說道;“你來晚了,你們說的應該就是我們全村的大恩人,他已經走了。”
揚琴抓住了老者的一個語句,就是他是我們全村的大恩人,這個新聞她作爲一名記者什麼可能放過哪。於是接着問道;“老大爺你能說好嗎。”
“姑娘,你就叫我王老伯吧。”
“好、王老伯你能跟我說說嗎,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於是揚琴的身後那四人,開始準備了,將攝像機扛在了肩頭,一旁的
還有人將話筒遞給了揚琴。所有的事情準備就緒,揚琴也開始採訪了。
王老伯把王文傑的事情說了一邊,聽的揚琴興奮不已,在王老伯說完後,有將他們帶領到唐青的家裡,對唐青一家做了專訪。
揚琴拿着話筒對唐青說道:“請問唐女士,當時那名年輕中醫,是怎麼以身試毒的。”
唐青拿着話筒,眼睛裡已經有淚水在流動,很激動的說道:“當時他給俺家男人把脈,把脈的時間很長,當他鬆開手的時候,我就見到他手裡拿着一根針。”
“等一下是什麼針。”
唐青開始回憶着說道:“我記得,那針很細,很長後面還有把手,哦、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就是中醫用的銀針。我就見到他,在我家男人的手指上一紮,就將針給拔出來了,上面還有血哪,他就紮在了自己的手心上。”
“那請問,這中藥也是他親自配出來的嗎、”
“當然了,他在我家後屋裡,一夜裡不知道喝了多少湯藥,一天早上,我就看見他不停的在吐,吐出來的全都是湯藥。後來他又開始熬藥,而且還是我和他一起熬的,喝完後他就坐在院子裡,說是要感受一下藥力。一直到下午,他就說着要可以控制病情。對了他還當着我的面,給什麼人打了電話,將這藥的配方告訴了他,讓電話裡面的人,熬藥分給下面的那些被感染的村子。”
唐青說的話雖然簡簡單單,但這裡面的艱辛和痛苦又有誰能感受的道哪,揚琴被王文傑的大無畏的精神給敢動 ,這要多大的決心纔敢以身試毒啊,要麼是將這病毒治好,要麼就與那些人一起死去。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治病問題了,而是反應出這個醫生的決心,要將這病毒徹底清除掉。只有這樣的決心才能不顧一切,以身試毒尋找解藥。
就連與楊琴一起來的那四個男的,非常的佩服王文傑。
這個時候,唐青從火炕上起來,看着屋裡的楊琴幾人,說道:“我本來是要死的人了,就是他把我救回來的。”說完後,他便拉着自己的老婆和孩子,跪在火炕上。
對着鏡頭說道;“我們一家三口,給恩人磕頭了。”說完一家三口真的是用力磕着這三個響頭,起來後額頭上都已經紅通通的了。
這一家三口的行爲深深的感動了楊琴,她留下了淚水,將身上的防護服脫下來,手裡那些話筒,眼含着淚水對着鏡頭說道:“誰說醫生沒有醫德,誰說華夏中醫已經沒落,在這裡我看到了什麼是醫德,而且還看見了中醫帶來的奇蹟。
是那名年輕的中醫,給了這一家三口的希望,也給了這全村的人帶來希望,給了這被傳染的那些病人帶來了希望。而且還證明了中醫纔是我華夏的瑰寶,也對那些曾經在華夏犯下這滔天罪惡的國家,給予了警示,如今的華夏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任人宰割的華夏了。”
就在這個時候,唐青端着一碗熱騰騰的中藥給了楊琴說道:“我家恩人說了,如果沒有被傳染的喝它可預防,你沒有穿防護服,先把它喝了吧。”
楊琴沒有說任何話,端起中藥對着鏡頭就一口氣將碗裡的中藥給喝了。當她喝完後,在前面錄製的幾個男人說道;“大姐,能給我們也那一碗嗎。”
唐青笑着說道:“沒問題,這藥還是我家恩人親手熬的哪。”說完後,唐青用托盤拿出來四碗中藥。
四個男的將身上的防護服也都脫了下來,拿起中藥也是一口氣喝下去。楊琴有與唐青聊了很長的時間,而且還從手機裡得到了王文傑在熬藥的相片,在相片裡清晰的看見王文傑的輪廓。
楊琴他們在唐青家休息了一個晚上,一早想就要離開,就在他們要離開村子的時候,她們見到有很多人走了出來,楊琴的第一反應就是將攝像機打開,因爲知覺告訴她,這些村民話要說。
走在最前面的是那王老伯,在他身後的是讓人攙扶的病人,足足有二三十個之多,楊琴一看就已經得出了結論,就是這些人是被病毒折磨的,服用了王文傑的要已經可以靠着人攙扶下地了。
帶頭的王老伯走到楊琴的身前說道;“姑娘,我們不知道恩人去那裡了,你不是電視臺的嗎,我們想和恩人說幾句話可以嗎。”
“當然可以,你們想說什麼就說吧。”
王老伯退後了幾步,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接着後面一片村民沒有一個站着的,不管是男女老少,還是被攙扶的病人,無一例外全都跪了下來。
王老伯便開口說道:“恩人,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看見我們,但你的的確確是我們全村的大恩人。在我的後面這幾個原本是要死的人,可是你就活了他們,你就活的不是一個個人,而是一個個的家庭。”說道這裡,王老伯回他對那幾個還有這病態的人說道;“快給恩人磕幾個頭。”
那幾家的老小在一起對着鏡頭便連磕了三個響頭,隨後王老伯又說道:“我老頭子,年齡大,但你絕對可以受我一拜。”說完後,一個快百歲的老頭也對鏡頭磕了一個頭,緊接着後面的所有村民也一起行了這個大禮。
這要是被王文傑知道了,一定會說道,你們這是在折我壽命啊。
楊琴見到大家都已經行過禮後,她急忙含着淚水將王老伯扶起,後面的村民也全都起來了。楊琴手裡拿着話筒,攙扶着王老伯,對着鏡頭說道:“什麼是真情,什麼是關愛,什麼是發自肺腑的感謝,在這病毒的事發地,我全都感受到了,只有你對他人的真情的付出,纔有這樣的回報。楊琴在病毒事發地,雙泉鎮青石村的真實報道。”
楊琴他們第一時間便回到了營地,將這第一手資料傳回臺裡,這視頻經過京都的批准,在無任何遮擋,真實的報道了出去,每個電視臺,網絡平臺,以及各大城市的報社,都是頭版頭條。
銀幕裡出現的鏡頭,讓全國觀衆都是眼含淚水,每個人都爲王文傑豎大拇指,在節目的最後,是王文傑在熬製中藥的相片,而且上面還附上一行字,上面寫着,這是在沒有硝煙的站上場上,青年中醫王文傑唯一的照片,他現在還在第一現場,用自己的力量爲這一場與病魔的戰鬥中畫上完美的句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