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楓不在意的笑了笑,“我師父送的,是專門爲菲菲準備的。”
“你師父?”張少宇神色猶豫了一下,不過並沒有再追問,又仔細的看起了玉鐲,半天才道:“這確實是古玉鐲,而且年代久遠。”
秦豔媚從張少宇的表情和認真的舉止,便猜到了鐲子不是普通的貨色,顯然剛纔看走眼了,忙問道:“少宇,很值錢嗎?”
張少宇搖了搖頭,“這個不好判斷,血玉極其少見的,據說出自西藏的雪域高原,叫貢覺瑪之歌,就算是歷史上也沒出現過幾次。最有名的就是文成公主出嫁時,禮單上出現過一隻血玉鐲。”
他說着,又看了看手裡的玉鐲,“現在的血玉都是人爲的,或是用化學染料,或者是血浸。當然,也有幾種是介乎於自然形成的,聽起來有些恐怖,比如,當人落葬的時候,作爲銜玉的玉器,被強行塞入口中,若人剛死,一口氣嚥下的當時玉被塞入,便會隨氣滑入咽喉,進入血管密佈之中,久置千年,死血透漬,血絲直達玉心,便會形成華麗的血玉。這種玉據說很有靈性,往往價值都比較高,少則幾千幾萬,多則幾十萬上百萬。而另一種方法比較殘忍,是將玉塞入狗嘴之中,再封其嘴,狗被活活噫死之後,屍骨埋入地下。幾十年後再掘,就可以得到血玉。但狗血玉有怨氣凝在此中,對佩戴者並沒好處。”
張少宇講到這裡,幾個女人不由打了一個冷顫,尤其是陳麗菲,擡頭看向了林子楓。
秦豔媚急問道:“少宇,這塊是狗血玉,還是那種從屍體裡挖出來的那種?”
“我哪知道。”張少宇不免有些生氣,話沒有這樣問的,這豈不是說人家的玉鐲不乾淨。接着搖了搖頭,“這麼大塊玉不像那種血浸玉,因爲塞到嘴裡,又能滑到喉嚨內,那樣的玉都不會大,若說,是現在的工藝又不像,因爲,從這塊玉的手感,明顯是數百年前的東西。”
秦豔媚又好奇又不甘,哪怕這塊玉是屍體裡扒拉出來的,也比她的玉鐲要值錢,“少宇,有沒有辦法鑑別?”
張少宇搖了搖頭,“我是一瓶不滿,半瓶晃的水平,要找專業大師才能鑑定。”
他正準備將玉鐲還給陳麗菲,眼睛忽然一亮,“不過,據說文成公主的那枚血玉鐲被稱爲通靈玉鐲,也叫通靈富貴鐲,富貴一般指牡丹。若是放在清水中,會出現牡丹的影子。”
林子楓笑了笑,“張少,你可別扯了,文成公主的玉鐲怎麼會到我手裡,即便是文成公主的玉鐲,也不會出現那種現象。”
範強也哈哈一笑,“就是就是,來來,咱們還是喝酒吧!”
張少宇也覺得那種事太過離奇了,如果真弄盆水來試,萬一出了醜,一幫人圍着看,那臉就丟大了。將鐲子還給陳麗菲,“嫂子,這隻鐲子品質我可以保證,不止是古玉,還是上品,幾十萬,上百萬是絕對值的。”
對於陳麗菲來說,有這句話就足夠了,價值多少是次要的,關鍵是在林子楓心裡
的地位。陳麗菲又向林子楓瞧過去,見他渾不在意的樣子,心裡頓時明白了,這說明他早就知道,只是沒有告訴自己。
“你真討厭。”陳麗菲氣乎乎的一嘟小嘴,心裡卻是一陣陣的幸福和暖意。
若是放在一般的男人身上,一定會炫耀,東西值多少多少錢,讓女人感動。那種感動總是帶着一種別的味道。而他就這樣隨便的給她戴在手腕上,纔會真正的讓女人感動。可見,在林子楓心裡,玉鐲的價值,純粹就是送給自己喜歡女人的一件禮物,只是讓自己女人喜歡,至於其禮物的價值多少根本不重要。
張少宇和林子楓,及範強碰了一個杯,笑道:“子楓,真有你的,什麼時候拜了這麼一位利害師父,隨手就能送出這麼貴重的禮物,想來是世外高人。”
林子楓點點頭,“確實是高人,隱居在深山裡,很少出世。”
秦豔媚是越想越不甘,用手碰了碰陳麗菲,“陳麗菲,不如咱弄盆水試試,看會不會出現那種奇觀?”
陳麗菲笑了笑,不在意道:“怎麼會,那都是傳說,當不得真的。”
“試試也不會損失什麼。”她說着站起身來,“我去弄水,如果真出現那種現象,那就價值連城了。”
正在這時,一位服務小姐敲了敲門走了進來,將一瓶紅酒放在桌上。酒已經打開,放在一個裝滿冰塊的漂亮小筐裡。
張少宇瞧了一眼,“小姐,你送錯了吧,我們沒叫紅酒。”
服務小姐笑得很甜,“不知哪位是林子楓先生?”
林子楓心裡一陣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我就是。”
服務小姐將一張名片,連同一張至尊貴賓卡遞給林子楓,“我們老闆讓我轉達對林先生的謝意,讓林先生和朋友喝好玩好,她本是想來敬杯酒,又怕打擾了林先生和朋友的雅興,所以,送上一瓶酒,懇請林先生收下。”
謝意,謝我什麼,我好像沒做過什麼讓你們老闆稱謝的事?
當然,這種話只能在心裡想想,不可能追問服務小姐。林子楓瞧了一眼名片,謝君蝶,一時真有些糊塗了,上次在冷食店她替自己買了單,這又送上一瓶紅酒,而且,送完了酒又不出面,她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按理說,這種莫名其妙送來的酒是不該收的。林子楓略想了想,點頭道:“多謝,請代我向你們老闆表示感謝。”
服務小姐點了下頭,轉身退了下去。
林子楓之所以沒讓她把酒帶回去,一是,總是覺得這個謝君蝶很特別;二是,也想看看她究竟是什麼目的,自己在這裡打了一架,而且,白素珍還帶人把她這裡砸個稀爛,不管從哪個角度,她都沒必要討好自己。
不過,既然她這樣做,肯定不是盲目的,否則,她知道這樣的投資值不值得啊!
“哥,你真利害,鳳凰臺的老闆居然都請你喝酒。”範強伸手便把紅酒拿了起來,一瞧酒的牌子頓時傻眼了,眼珠瞪得老大,僵滯了
半天,我靠了一聲,“拉菲城堡2009,我在一家商場看到的售價還一萬二千多……哥,你,你和老闆什麼關係?”
“男女關係。”林子楓瞪了他一眼,“大驚小怪的,有酒你就喝。”
林子楓表面平靜,內心卻嘀咕開了,吶吶的,這娘們出手真夠闊的,究竟想幹什麼,難道想買哥的初夜,那哥賣了,而且買一送一。
更震驚的是張少宇和秦豔媚,林子楓是要身世沒身世,要背景沒背景,前些日子還做賣胸衣的勾當,居然能讓鳳凰臺的老闆如此重視,一送就是上萬塊的酒,就算是張少宇剛纔使了一個大勁,也不過開了一瓶一千多的紅酒。
秦豔媚瞧了瞧陳麗菲,又瞧了瞧林子楓,“鳳凰臺的幕後老闆是女的?”
林子楓點點頭,“不止是女的,還是很漂亮的女人。哦,媳婦,你別吃醋,我和她沒啥關係。”
陳麗菲臉蛋一紅,白了他一眼,“我吃哪門子的醋,你有本事,就去追好了。”
“傻媳婦。”林子楓起身坐了過去,將送來的紅酒一一倒上,向秦豔媚舉了舉杯,“弟妹,少宇,我和媳婦敬你們一杯。”
喝了會酒,林子楓見陳麗菲總是心不在焉的,貼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媳婦,去不去尿尿?”
陳麗菲的臉蛋一陣發燙,在他的腿掐了一下,卻是站起了身。
林子楓和幾人打了一聲招呼,便拉着陳麗菲出了包房。倆人進了洗手間,林子楓直接將她擠在了牆上,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她。
陳麗菲受不住如此的炙熱目光,一張臉蛋紅得幾乎滴下水來,“你幹嘛,被人看到。”
林子楓在她耳邊吹了口氣,同時,陡然呼吸重起來,“媳婦,我受不了了,我實在是太喜歡你了,咱們……”陳麗菲羞得直接埋下了頭,睫毛輕輕跳顫,緊張的鼻尖都是細汗,“那,那你先放開我……不,不要在這裡,太羞人了。”
“在這裡?”林子楓心裡癢得不成,“媳婦,先讓我親個小嘴好不好?”
陳麗菲嚶嚀一聲,一陣酥麻感如電流似的,順着耳垂涌遍了全身,“你討厭,不要……”
女人不要就是要了。反正林子楓是這樣理解的,一低頭便吻上了她的脣。
陳麗菲一哆嗦。這無恥的傢伙膽子太大了,做起這事竟然連場合都不分。但是,被林子楓幾句話逗的渾身發軟,已沒了多少的牴觸意識。
陳麗菲雙手勾住林子楓的脖子,美眸迷離,臉頰緋紅,迷迷糊糊的根本分不出其他的心思,只感覺被林子楓摟在懷裡就是最幸福,最安全的。
“媳婦,過些日子陪我回家見父母好不好?這麼漂亮的媳婦,爸媽見了一定非常的開心。媳婦,我絕不虧待你。”
動情的話,使得陳麗菲又是一聲嚶嚀。見過父母,得到他父母的承認,那也就是比結婚少了一紙契約。
林子楓又貼在她的耳邊道:“媳婦,我去尿尿,你去不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