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是一點沒有變。”蘇玉曼撇了下小嘴,還有半句沒有說出來,自然說白瑾怡虛僞。拉過她身邊帥氣的奶油男,拍了拍他的手,“這是我的小老公陳兵,來兵兵,叫瑾怡姐。”
奶油男也就二十剛初頭,看那樣子,似是大學還沒畢業。
“別!”白瑾怡用手一止,鐵青着臉道:“還是叫阿姨的好。”
“呦,你這是佔我便宜嘛。”蘇玉曼卻不高興了,輕揚着小下巴,“他年齡再小,也是我小老公。來,叫瑾怡姐。”
林子楓見白瑾怡眼中綻起了兩點厲芒,小拳頭也不由握緊了,似是要揍人的架勢。忙往前迎了一步,笑道:“兄弟,我勸你還是別叫,我阿姨發起火來,連我都害怕。”
蘇玉曼笑盈盈的看向林子楓,開心的眼角都聚起了細細的魚眼紋,“小弟,怎麼稱呼?”
“林子楓,蘇阿姨好。”林子楓微微鞠身,顯得很是客氣,“在下乃是阿姨公司裡的一名小小助理,同時還是阿姨府上的一員小幕僚。”
“你叫我什麼?”蘇玉曼將眼睛一瞪,怒氣衝衝道:“你這孩子長沒長眼睛,我有那麼老嗎?”
“阿姨,我沒有說你老啊,你的心理年齡最多十六歲,可是,你即是阿姨的同學,我自然叫你阿姨,如果叫你姐姐,你豈不吃虧了。”林子楓撓了撓頭,略打量了她一翻,“阿姨,你是不是有病啊,臉色晦暗,嘴脣顏色不正,眼睛看似很漂亮,卻很渾濁。”
不只是蘇玉曼,就連白瑾怡都是一哆嗦,開口就問人家是不是有病,這不找打嗎?平時,這孩子挺會說話的,這時倒是不會說話了,雖然是想爲自己出氣,卻也不該你這樣開口。
果然,蘇玉曼怒了,臉色都黑了,用手指着林子楓,“你……”
“阿姨息怒。”林子楓一臉和煦的笑容,“先把話聽完再怒也不遲。認識我的人都知道,看病是我的業餘小愛好,出謀劃策纔是我的強項,人送綽號在世小諸葛。卻不知,我看病觀氣運,比我的計謀還要強上幾分。”
林了楓兩句胡言亂語的打諢,弄得蘇玉蔓的一肚子怒氣,一時間竟不知怎麼發泄了。而白瑾怡也差點笑出來。拉了一下他,“小楓,不要胡說。”
“我沒胡說。阿姨一向潔身自愛,品格高尚,雪操冰心。這名節二字對阿姨重之又重,怎可幾句玩笑給毀了?”林子楓一臉的嚴肅,目光看着蘇玉曼,“蘇阿姨,你嘴上可要留情,看到的未必是事實,隨口說出去卻壞了人一生。對於蘇阿姨你來說,只當做一個笑話,或者是出口氣,但是對我阿姨來說,卻是節操的大事。若我沒看錯的話,蘇阿姨心胸狹隘,妒忌心極強,正是此原因,使得蘇阿姨顛沛流離,至今沒有一個溫暖的歸宿。同時,也落得一身的隱疾,遇寒遇冷,每月的那幾天,腹部都疼痛難忍,不知看過多少名醫,可這病根卻至今未除。”
蘇玉曼牙齒緊咬,臉時青時黑,額頭的小血管鼓起大高,但是每次要發彪,林子楓的話都恰到好處的來了一個轉折。
林子楓說着嘆了口氣,“我有兩個良方,一治標,一醫本。治標可讓蘇阿姨立及見效,十年不發,醫本則是讓蘇阿姨一生不發,不止去隱患,延壽命,更重要的是,你的外表
年齡會和心理年齡漸漸的保持一致。”
蘇玉曼臉色變了幾變,將一股火緩緩壓下去,“那你快說,如果醫不好我的隱疾,我和你拼命。”
林子楓哈哈一笑,拉着白瑾怡便走,“看在你是阿姨的同學份上,送你一個醫本的良方,心態平和,與人爲善。”
蘇玉曼心思一轉,怒道:“你敢騙我。”
她幾步追上去,用手一攔林子楓和白瑾怡二人,咬牙切齒道:“你要不給我一個醫病的方子,今天你別想走,敢這樣罵我,你是第一個。”
林子楓搖了搖頭,不在意的笑道:“蘇阿姨,我忘提醒你了,你的隱疾更生不得氣,難道你現在沒感覺到腹部疼痛嗎?”
蘇玉曼神色一滯,似是忽然間感覺到了身體不適,不由捂住了腹部,臉色漸漸發白,連冷汗都冒了出來。
目瞪口呆的奶油帥男,忙伸手扶住她,關切道:“曼姐,你怎麼了?”
蘇玉曼捂着腹部已蹲在地上,搖了搖手,卻擡頭盯着林子楓,“你個混蛋,我好些日子沒犯了,今天你不給我個說法,我不會放過你的。”
白瑾怡也是一臉僵硬,那副震驚不亞於剛認識林子楓一般,瞄了林子楓一眼,也走近蘇玉曼,扶着她的胳膊,輕聲道:“蘇玉曼,怎麼樣,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你少來假惺惺的。”蘇玉曼惱怒的推了她一下,“叫你的小男人給我治,治不好,你倆個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白瑾怡氣得直捏小拳頭,但是見她痛得不行,又不好發火。
“阿姨,還是我來吧!”林子楓走過去,拉起她的胳膊探了下脈,接着一劍指點在她的臍下。林子楓的真氣屬於純陽,對這種寒疾最有療效,將真氣渡過去,也就三五秒鐘,就見蘇玉曼的臉色好轉。林子楓將手指收回來,“蘇阿姨,如果你口上留德,我保你下次月事來之前,不會再痛了。”
林子楓鬆開她的胳膊,向白瑾怡遞了一個眼神,“阿姨,咱們走吧!”
“拉住他,別讓他跑了。”蘇玉曼見林子楓和白瑾怡又要走,忙站起身來,拉着奶油帥男又追上去。又氣又急,狠瞪着林子楓道:“你說吧,什麼條件可以給我治病?”
林子楓一臉淡淡的笑容,也不開口。蘇玉曼更急,瞧了白瑾怡一眼,“好,我答應你們,你倆私會的事,我不說出去就是。”
白瑾怡臉色一黑,“蘇玉曼,你還有沒有點正經的,你以爲都像一樣。”她說着一拉林子楓的胳膊,“小楓,咱們走,不給她治,疼死她。”
白瑾怡和秦雪馨的性子有時特別的像,發起火來都有那麼一點直執的小霸道。林子楓差點笑出來。
“白瑾怡,虧得咱們還是同學,你竟然讓他不給我治,你還有一點同學情誼沒?”蘇玉曼又急又惱,卻是攔着倆人不放,“好了,當我什麼都沒看到……呃,他是你外甥,你是他姨母,這樣好了吧!”
白瑾怡抱着胳膊,冷着臉,“蘇玉曼,你就屬於欠抽那種類型的,整天的胡說八道。我幾乎把小楓當兒子一樣,你這樣胡說,讓我們還怎麼相處。”
“哦!”蘇玉曼一臉恍然,同時也露出笑意,“原來是半個兒子啊,你早說是你女婿不就完了,我還能亂說嗎。對了
,你那姑娘我可是好久沒見了,肯定是越來越漂亮了,這小子倒是好福氣。對了,那個……你叫什麼來,家裡是幹什麼的?”
林子楓是一陣無語,而白瑾怡卻是面紅耳赤,白了蘇玉曼一眼,卻是沒解釋,冷哼了一聲,“看你的樣子,準是不痛了,既然不痛了,還來攔着我們幹什麼?”
“暫時不痛了,但以後再痛找誰去。”蘇玉曼臉色一轉,格格笑着拉住白瑾的胳膊,“大班長,咱也是好久沒見了,見一次不容易,總得坐下好好聊一聊。”
白瑾怡哼了一聲,“我沒什麼好和你聊的。”
蘇玉曼氣得一咬牙,但是馬上又忍了回去,畢竟有求於人家,“大班長,給個面子吧。”不容分說,拉起白瑾怡就走,又向奶油帥男交待道:“兵兵,到樓上的咖啡廳訂個桌。”
白瑾怡雖然對這個同學沒好感,卻也不能真鬧翻了,否則,還不知她背後怎麼埋汰自己。自己守了這麼多年的寡,可受不了那些,就算是自己能受了,也得爲自己女兒考慮。
到了咖啡廳,四人落坐,蘇玉曼也不急着問醫病的事,東扯西扯的,假裝和白瑾怡拉一拉同學之宜。她也知道,不把同學的關係拉回一點,就算是白瑾怡讓林子楓給她治,也不會用心,這治病的事可掌握在人家手裡。
奶油帥男插不上言,坐在那裡也無趣,瞧了瞧林子楓,沒話找話道:“林大哥,可以給我瞧瞧嗎,我身體的狀況怎麼樣?”
林子楓喝了口咖啡,不緊不慢道:“你腎虛。”
正端着杯準備喝咖啡的白瑾怡,“噗”一下,險些把一杯咖啡都給噴了,沒好氣得白了林子楓一眼,同時一腳跺在他的腳上。
母女還真是一個樣,都愛動手動腳的。林子楓嘴動了一下,雖然那小鞋跟跺在腳面上不輕,卻也不敢亂叫,白瑾怡發起彪了,那可是比大小姐還難哄。
奶油帥男臉一紅,卻沒反駁。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蘇玉曼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他要不腎虛就沒天理了。見白瑾怡一笑,就更坐不住了,站起身道:“你們聊,我去一下洗手間。”
白瑾怡忙掩住嘴將臉扭到了一邊。不得不說,這奶油帥男太配合人了,一說他腎虛,馬上就往洗手間跑。
“死瑾怡,你笑什麼?”蘇玉曼也有些不好意思,輕捶了她一拳,“總比你強,你連讓男人腎虛都不敢。”
“你嘴上留德。”白瑾怡馬上將臉色冷下來,暗自深吸了口氣,掩飾的撫了撫秀髮,“什麼話到你嘴裡就變味了,也不分個場合。”
蘇玉曼不在意的一笑,目光轉向林子楓,閃動間綻動着幾分媚意,“小楓弟弟,能不能給蘇阿姨好好瞧瞧?”
靠,這叫什麼輩分。林子楓盯着她,凝起眉頭似是思索一下,道:“蘇阿姨,不知你第一次墜胎多大,年齡應該不大吧?”
“小混蛋,怎麼問這個?”蘇玉曼嗔了一句,眸子輕閃動了一下,似是想了想,“大概十八九吧!”
林子楓喝了口咖啡,“不止吧!”蘇玉曼臉一紅,白了他一眼,“那你說多大?”
死娘們,簡直不要臉嘛,又不是跟我有的,我知道多大。林子楓隨口道:“想來也不會超過十五……還是虛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