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醜妹頓時覺得南榮千君有這樣一位師兄,應該每天起牀都罵一百遍“草泥馬”。
半個時辰後,樹林,淳子老人解開了林醜妹的穴位。
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問道:“你幹嘛將自己的花容月貌用假皮遮住?可真難看,都不知道我那師弟怎麼對你下得去口。”
他的眼力並非普通人能及,只要一眼能看穿人的面容體骨,好在他面前的人都像沒穿衣裳一樣,不然南榮千君也不會拔山涉水來找他幫忙尋人。
不過剛剛瞧得清楚,南榮千君對這丫頭吻的纏綿悱惻,基情四溢,手都一刻停不下來的在她身使勁兒揉,跟想揉到他骨頭裡一樣。
他看的那叫一過癮,要不是他爲了尋找翻天痕,怕要一直觀賞下去,一定會很精彩。
林醜妹能動了,才趕忙繫好重新系緊自己的腰帶,對淳子老人行了一禮,表示感謝。
淳子老人擡手示意不必,再是問道:“丫頭,你是不是很想去掉臉的假皮?但是無計可施?”
“嗯嗯嗯~”林醜妹小雞叨米的點點頭。
粘肉膠已經傷到她的皮膚,有時候會感到臉頰發癢發疼了,要趕緊去掉。
淳子老人立刻猥瑣的笑了笑,“幫你去掉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林醜妹疑問的看着他,什麼事?
“呵呵,丫頭,你看,我雖然年齡大點兒,但也很有精氣神兒,大家年齡差不多,最多相差六七十來歲,要麼,我幫你去掉假皮以後,你從了我吧!”淳子老人笑呵呵的。
那色眯眯的眼神彷彿已經看到她美貌的容顏和完美的軀體委身與他身下取悅他了。
切~!
林醜妹給他了一個指,老的牙都掉完了,誰會從了他?
淳子老人見她不願意,想了想,道:“我也不會讓你白從了我的,我再送你兩本失傳已久的書,《魔武傳》和《仙決》怎麼樣?有了這兩本書,你可能能武,天下無敵啦!怎麼樣,答應嗎?”
林醜妹用口型說道:“俺纔不稀罕。”
淳子老人臉色定平,捋了捋鬍鬚,道:“罷了罷了,我雖年事已高,但內心善良,也不願意做強迫人的事,不從我不從,我也不想與你耽擱時間,何況你不是人,而是一具用精神控制這身體的活屍。”
林醜妹瞬間覺得這淳子老頭真的是高人,不但一眼看出她帶着假皮,還能看得出她是寄居在這身體裡。
難道像她這樣的都叫做活屍?
他道:“現在我那小師弟找不到你必定發狂了,我還要趁着他心浮氣躁漏洞百出的時候找到翻天痕呢,丫頭,後會有期!”
話罷“嗖~”的一聲如鬼影一樣消失在林醜妹的眼前。
林醜妹現在覺得,南榮千君有這種算盡心機的師兄,不應該是一個人早起來馬罵“草泥馬”,而是祖宗十八代早一起對着太陽罵“草泥馬”。
此處天黑,林醜妹辨別不了東南西北,她自己做的指南針也和包袱一起丟了,只能近找個山洞先休息。
明早看見太陽再說,然後加緊時間趕路回皇城,她還要計劃怎樣殺回去給娘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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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一堆篝火,吃了一頓自己燒烤的野雞,摸摸飽脹肚子,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覺。
洞外卻傳來了些許的異動,藉着月光看到有生物在蠕動。
林醜妹怕有野獸竄進來,立刻打起精神,撿起一塊石頭拿在手,等着那影子剛一進入洞口,擡起石頭砸去……
那生物反應極快閃到一邊,躲過了石塊,回頭看來,“妹子,是我!”
林醜妹頓時淚涌了,是王恢弘。
她無聲的叫道:“哥”,撲進王恢弘的懷,止不住委屈的哭泣。
還不到幾天的功夫,她遭遇了這麼多,如今只有和王恢弘在一起,她才能找到親人的溫暖。
王恢弘安撫的拍着她的背,“別哭了,有哥在,別怕。”
林醜妹也因爲用力的抱着王恢弘,牽扯到右肩後的傷口,疼的“啊~”了一聲。
王恢弘變得默然,觸碰她的傷處,“這些疼,是你該受的懲罰。”
林醜妹一怔,他這話什麼意思?
王恢弘也不想隱瞞,“你那日打暈了我,我第二日便醒來找到了你的蹤跡,你這幾日的遭遇我都知道,尤其那四個人在林殺你的時候,我也是想出手的,可是當看見有人帶你走,我便不願再立刻出現。”
林醜妹頓時火了,瞪着王恢弘,你什麼意思,見我被人追殺,見我被人欺負,你都可以袖手旁觀?
虧得我還將你當親人,你對得起我嗎你?
王恢弘又怎能不懂她的埋怨,他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
道:“我不出現,是想讓你自己看清楚,以你現在沒有速度,力量又因自身屏障阻礙發揮不到最大限度,還不能說話的現狀,碰到稍微厲害點兒的人只有被殺或者被傷害的下場,你自己問問你自己,以你現在的能力,能不能爲你娘報仇?且對我來說,讓你受傷,讓你被辱,總讓你丟命要好,不然,你孃的命白送了。”
林醜妹沉默了,王恢弘說的沒錯,淚水滑落,懊悔的低下了頭,娘所做的犧牲,都是爲了她能活。
“妹子,別哭了,聽哥的話,去找東蠻國的公孫太子,你娘說了,只有他纔是真正能保護你的人。”王恢弘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些日子,他打聽到很多十幾年前小公主在皇宮消失前的事。
曾經南楚國小公主夙沙無憂出生即將滿月,南楚大帝邀請了其他三國前來慶賀。
十五年前的小公孫滅陽才五歲,隨着東蠻國亓官清雲將軍(亓官逸雲的哥哥)送來賀禮,那時的小夙沙無憂還未體現出降頭的模樣。
公孫太子第一眼見搖籃裡對着他笑的小娃娃時,那純淨的“咯咯咯”笑聲猶如天籟,還有那粉白粉白的蓮藕小胳膊,完全像愛不釋手的小小粉玉,別的嬰孩兒都好看,萌的他茶飯不思了。
當粉嫩嫩的小夙沙無憂再是抓着小公孫太子的手啃咬時,那沒牙的溫熱小嘴帶着奶香一撮一撮,晶瑩的口水將他手指頭染了個遍,讓他有種被依賴的滿足感,好像已經是個會哄女孩子開心的大男人了。
那感覺真的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