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幫二牛忽閃走空氣的毒粉,“你沒事吧!”
“沒事,你說,她這毒藥肯定用完了嗎?”二牛問道。
青兒說了,試卷很多,塔蘇今天會背水一戰,肯定把毒藥全都帶來。
着急的時候肯定會顧不得太多,手裡的毒藥必定撒完,這樣以後這女人不會再用毒害人。
這叫連環計。
青兒點了點頭,“這種毒藥她是應該用完了,是不知道她以後還會不會再弄來別的毒藥,真想不到爲了她自己,連別人的性命都不顧,太自私了!”
“好在咱們有所準備,明日賽事不受影響好。”二牛慶幸道。
青兒點點頭,總覺得這事情塔蘇不會此罷休,“你先睡吧,我還要在筆墨紙硯下些功夫,不能讓塔蘇藉機搞鬼才好。”
“那我和你一起。”二牛提議。
他越發覺得和青兒在一起人生纔有希望,算通宵忙碌,都覺得精神飽滿。
二牛感慨道:“青兒,我必須向你承認錯誤,以前我還以爲你老說和石頭是一對兒,是因爲你腦子有問題,還在背後和人一起笑你是個傻子,可是你現在的表現都讓我佩服,你是好人!”
青兒淡然的拍了拍二牛,毫不計較的說道:“呵呵,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別人看得準,別說啦,快來幫忙。”
……
太陽從地平線升起,鮮花笑臉輕輕揚,小鳥歡歌喜婉轉,小溪幸福慢慢淌,晨風輕叩美窗櫺。
今日是個“二牛正妻評選賽”的最後一天,在沒有任何娛樂活動的小村裡,這件事成了全村人關注的焦點。
從三歲到八十歲的人血液都在沸騰,連前四天沒出現過的老村長都來了。
因爲大家很想知道張小妹、劉翠翠、王柳兒這三位姑娘哪一位能成爲未來二牛員外的正妻。
以及另外兩位即將敗北的兩位姑娘最後是願意做妾,還是選擇學會一樣製作物品的賺錢方法之後放棄二牛。
二牛一身翩翩白衣,手持摺扇,瀟灑的坐在屋檐下,引得一衆懷春少女眼犯桃花。
青兒給老村長安排了座,供了茶水,再是一番賽事開始前的宣讀。
然後宣佈,“第五輪賽現在開始,請選手們各各位,開始作答。”
張小妹、劉翠翠、王柳兒三人信心滿滿的坐在凳子,看了看題目,沿開筆墨,準備作答。
青兒緊緊盯着三名選手和場外的圍觀者,怕塔蘇突然冒出來攪合。
然三名女子都答完了卷子,塔蘇也沒出現,連一隻誤闖的老鼠都沒有,她才放下心,開始給三人的試卷評分。
當然,在她的安排下,張小妹的試卷最工整,答案也最令人滿意,而劉翠翠和王柳兒的試卷要略遜一籌。
青兒將試卷的答案讓二牛看了一遍,二牛其實好多字都不認識,是照實指着張小妹娟秀的字體說:“這個好。”
爲了表示對老村長的尊重,青兒將試卷再給老村長觀摩一遍。
老村長算是有些學問的,看完三個人的試卷,捋了捋花白的鬍鬚。
道:“嗯,小妹的倒是極爲出衆啊,真沒想到李嬸子一個喪偶的苦命女人能養出這麼個懂事大方的丫頭,我老頭子很欣慰的。”
此言一出,代表着張小妹得到了最高的肯定。
村民立刻議論紛紛,有的人羨慕,有的人嫉妒。
李嬸倒是一下子激動的跳了起來,“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小妹,快謝謝村長,謝謝村長,給村長磕頭。”
這感覺,好像皇賞賜了一萬兩黃金還要令人振奮一樣。
張小妹要跪下。
老村長一把扶住,“丫頭,這可使不得,我老頭子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何必行此大禮啊!”
再是徵詢的看向二牛,“你小子,同意張小妹做你的正妻嗎?”
二牛羞澀了,原本覺得張小妹水靈靈的,能娶到她,可是他修來的福氣,“嗯,同意,小妹,最可愛了。”
張小妹聞言臉頰一紅,害羞的低下了頭,“二牛哥,你也是我見過最帥的。”
看着一個俊俏,一個秀麗,互相偷看,真是羨煞旁人啊!
李嬸別的多滿意了,“哈哈哈,二牛啊,嬸子要是沒記錯,再過兩個月你成年了,到時候,嬸子一定把嫁妝準備的多多的,你可要對我家小妹好啊,不然嬸子可不饒你。”
“嫂子,我一定會對小妹好的。”二牛宣誓一樣的拉住了小妹的手。
張小妹更是整張臉都燒湯燙,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摸手呢,心跳好快。
王麻子心有不甘,大步走來,嚴肅地說道:“我妹妹做不成正妻,也要做妾。”
反正這次賽是選正妻,選不也可以做妾。
再說了,二牛有前途,妹妹做妾也能吃香的和辣的,過好日子,還能給孃家貼補。
除了不是正妻的名分,其他左右都不吃虧。
趙嬸也是拉着自家沮喪的劉翠翠,“那我們也要做妾,反正,反正我家翠翠是跟定二牛了。”
二牛的前途不可限量,別說做妾,是做沒有名分的女人,也是賺到了。
二牛徵詢的看向張小妹,“小妹,你,你同意麼?”
張小妹當然不願意,這還沒吃到嘴的夫君要被別人分了去,擱誰誰答應?
她不說話,低下了頭。
二牛知道她的意思了,“我覺得,做妾也可以,但是要等我娶妻五年以後,再納妾,若是劉翠翠和王柳兒願意等,我娶,要是不願意等,那是你們不願意,我也沒辦法。”
張小妹微笑的看着二牛,“二牛哥,知道你最好了。”
劉翠翠和王柳兒卻眉頭皺的更深,五年後她們都雙十年華,早過了嫁人的最佳時機。
而到時候張小妹肯定都給二牛生了一窩娃娃,掌握二牛全部的家產,張小妹的地位穩固的很。
她們再嫁過去也終身翻不了身,怎麼能等得了。
兩人異口同聲,“我不嫁。”
王麻子和趙嬸也是變得憂鬱,五年吶,會錯過多少如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