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不答,反而嘿嘿一笑,“我是來幫助你們夫妻感情複合的丘特!”
“呼~”紙包內的藥粉灑向李美柔……
書房內。
南榮千君將滿兒曾經寫過的改善商貿的細則拿出來,重新好好的看了一遍。
尤其是那個“人力三輪車”,讓他心越發的覺得榮娃子是做出不出來的。
因爲車子有一條鏈子,按照滿兒原先的意思,那鏈子是金屬所制,今日宴雄殿的自行車雖然鏈子是木製,並且看去很不結實。
對於一個七歲的孩子來說,根本不可能做出這麼精密的配件。
想起今日在馬車準備問問南小的身世,卻因爲提起“南錢”這名字而打亂了問話。
南小爲什麼會屢屢與滿兒的事情碰巧?
一隻信鴿靜靜的落在了書房的窗臺。
解開信件,和次一樣,是東蠻國皇族女眷寫的,四個字,“下手爲強”。
南榮千君揉碎了紙條,南小至今並未給南榮府造成什麼大的動亂,可這寫信的人每每來信提醒要除掉南小,說的到底是不是南小的仇家?
或許這南小的身份並不像他想的那般簡單!
“主子,主子,不好了,夫人不知什麼原因暈過去了。”一家僕急火火的進了書房稟報。
南榮千君斜眸一眯,何人趕大半夜闖入南榮府迷暈南榮府的夫人?
怕是李美柔這兩年說是吃齋唸佛卻等不到他的憐惜,裝暈了引他去的,不必理會。
他淡淡的道:“請大夫來看看便可!”
“可是,可是,西偏院裡還有被人打雜的痕跡!”家僕補充道。
那佛像的腦袋都破了,香爐和跪墊都被踩了個亂七八糟,跟遭賊了一樣。
青兒怕光是讓李美柔暈倒南榮千君不會去,所以再迷暈了李美柔後,還把佛堂給砸了。
南榮千君稍稍思慮,“走,隨本王看看。”
來到西偏院,整個佛堂果真亂七八糟,不像是李美柔爲了吸引他來而製造的小亂子。
寢室內,一名女僕正給暈厥的李美柔擦拭臉龐想讓她清醒一些。
見南榮千君來,施了一禮,“南榮王,夫人還沒醒,大夫已經去請了,應該馬到。”
南榮千君示意女僕下去。
待人走了以後,他坐在牀邊,“睜開眼吧!別裝了。”
果然,李美柔嫵媚的雙眼睜開了一條縫,看沒別人了,坐起來。
一隻手臂親密的搭了他的肩頭,因爲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臉也越發的開心紅暈。
並且笑眯眯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裝睡?”
南榮千君冷漠的撇掉她的手臂,站起身,“爲何還放不下執念?”
從他承認愛着滿兒的那一刻起,李美柔再也走不進他的心裡,她又何必整這些無聊的事情讓他厭煩。
李美柔心有不甘,委屈的說道:“沒錯,我是放不下執念,想讓你來接我出內心的牢籠,可是這一次不是我搗鬼,而是真的被人算計。”
那黑衣人說做什麼“丘特”,並且給她灑了藥之後她有氣無力的。
她意識到的是什麼藥,本想大喊救命,可再想想這不正是接近南榮千君的機會。
她從背後摟住了他的腰身,感受他身久違的溫暖,並且想要擡起腿勾住他,做出很親密的動作,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南榮千君扭身,一隻手探觸她的額頭,燒的不正常,分明是被人下了春/藥。
她不會傻到自己給自己下藥,不然讓他發現,只會更加的厭惡她!
“誰幹的?”他質問道。
李美柔眼神變得越發迷離,一邊摟住他的脖子,一邊吐氣如蘭,“我不知道,只知道那人蒙着面,像是個少年,可是,可是不管怎樣,我都招了不是嗎,你忍心讓我被別的男人摧殘麼?”
說着說着,她的脣快要貼了他的脣,好像有千般的纏綿都要蓬髮,快要忍不住。
南榮千君看着這個火急火燎的女人,深深蹙眉,將她抱起走向牀榻。
“呵呵,千君,你還是捨不得讓別的男人碰我的,我知道你對我是有情義的,啊,你幹嘛,好疼……”李美柔還沒偷樂完,被南榮千君撩在了牀。
且他快速的轉身走出屋子,對外面吩咐道:“夫人身體抱恙發燙,準備十桶冰水。”
“啊,十桶冰水,南榮王,那夫人豈不是,豈不是會被凍死的!”屋外的小女僕憂慮的問道。
她怎看不出夫人那****焚身的樣子,爲什麼南榮王不願與夫人鸞鳳和鳴呢?
“夫人已是佛門女弟子,六根清淨,不會有事!”南榮千君留下句話,邁着氣憤的腳步出了西偏院。
李美柔說是一個少年做的,府內有沒有人回稟說被人闖,那會是誰?
肯定是這來歷不明的南小!
現在去拔了這小子的衣裳看個仔細,看看她到底是什麼人,又到底要做些什麼!
榮娃子的房裡。
火盆裡夜行衣徹底燒個乾淨青兒才鬆了口氣。
好了好了,俗話說,小兩口夫妻牀頭吵架牀位和,只要南榮王和榮娃子的娘睡到一塊兒,誤會解開,南榮千君不會再對她這假小子抱有斷袖的想法。
也算是爲她和逸雲的姻緣積一份德了吧!
回頭小聲的問黑仔,“榮娃子沒醒吧!”
黑仔跑到榮娃子牀頭看看,回來搖搖頭,沒醒,沒事兒。
青兒砸砸自己有點兒酸的肩膀,準備去睡覺。
“不要,我不要輸!”榮娃子夢大喊了一聲,翻身坐了起來,頭都是汗。
青兒走過去,撩起紗帳,“小少爺,你怎麼了?做惡夢了?”
榮娃子一把抱住青兒,感到有人在身邊,而不是在夢孤獨的輸了和同齡人的拔河賽,頓時安心很多。
說道:“小小哥哥,還好有你在,我夢見和人賽輸了,他們都不理我了。”
青兒問道:“賽,什麼賽?”
聽說兩年前東蠻國和南楚國有過一次賽,明日皇宮裡還會有賽,連小孩子都夢見賽。
到處都是賽啊賽的,不能消停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