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叮囑黑仔,“你把小少爺安全的送回去,然後回來找我。”
“嗷嗚~”黑仔點頭,好嗒。
“南小,你要注意安全,我在府裡等……唉唉唉,黑仔,黑仔你慢點兒,我嘴裡都吃土了……”榮娃子跑幾步摔倒,爬起來跑幾步摔倒,臉都蹭在地好幾回。
“嗚嗚~”黑仔嫌他太慢,不滿意的哼了幾聲。
麻痹,小婊砸,快點兒,要不是爲了讓我姐姐不讓你那黑麪神的老爹懲罰私自帶你出來玩兒的罪,我纔不會帶着你先跑吶!
這一邊。
青兒走回來,看着那慵懶的靠在樹等他的男子,問道:“你不是南榮王的人?”
寶閣閣卻是不答她的話,反問道:“你拐回來爲了問我是誰的人?”
無聊。
“你說,我告訴你這東西是怎麼做的。”青兒指着歪倒在地的自行車。
從他剛剛問這玩意兒叫什麼,料定他對這種新事物很感興趣。
寶閣閣看一眼那木質的自行車,有些不屑。
剛剛她逃走的時候,他已經將這玩意兒的結構仔細看了個遍,憑藉他聰慧的大腦稍稍思考,已經知道這東西怎麼做了。
現在她說不說已經無所謂,誰讓她剛剛急着跑掉的。
青兒見他不語,那樣很有興致的看着她的臉,好像想看出一朵花,齁煩,“你怎樣才告訴我?”
“你用你本來的臉和我說話,我告訴你!你現在這張難看的臉,只適合掛家門口辟邪!”寶閣閣打趣的說道。
“不行!”青兒立刻反對,“我這是易容術,要是卸掉了,我還怎麼再易容回去?”
這是公孫滅陽專門找高級易容師給她做的一張假皮,特意提醒過她,這種假皮雖然持久,但是一旦卸掉,不好再粘。
寶閣閣神秘兮兮的湊近她,“怕什麼,我給你做一張。”
她疑問道:“你會做?”
“你記得我次粘的假鬍子嗎?是不是很逼真?”他次假冒山賊她忘了?
她想想,他這臉的確怎麼看都不像是假的,“嗯!”
“還有,我這張臉也是假的,我本來的面貌,可俊了。”他得意的再次靠在的樹。
要說他的五官,這世還真不一定有男人得過。
她冷笑,“呵呵,關我什麼事?”
見她這幅不感興趣的模樣,他不以爲然,那是她沒見過他的真容,要是見了,肯定被迷死,不過現在不是亮出來的時候,“不說那些,你卸了你的假面,我告訴你。”
“好,跟我來!”青兒還是答應了,帶着寶閣閣朝不遠處的小溪走去。
……
清澈的小溪邊,藉着溪水的浸泡,青兒沿着假皮的邊緣一點點撤掉,露出了線條優美的小下巴,柔嫩紅潤的脣瓣,微微挺拔的瑤鼻,最終是柔媚微挑的如水雙目,和自然流暢的遠黛眉。
整個五官在陽光的照射下,展現在清新的環境,像凡塵俗世盛開出一朵仙界瑤池的潔美蓮花,讓人不敢褻瀆。
寶閣閣看的呆了,許久,思緒都是柔軟的飄忽,根本忘了自己是要幹什麼。
“喂,看夠了嗎?”青兒不喜歡他那種傻愣愣的癡呆模樣。
現在想想,有一張完美的容顏未必是好事,說不定還會惹來更多的麻煩!
都怪那個錢槐樹太貪心,幹嘛把她塑造的這麼漂亮!
寶閣閣回神,“哦,我,我不是在看你,你擋住我視線了。”
他用手撥開了她,看相她身後遠處的一棵大樹的百靈鳥。
青兒慶幸這人對她沒興趣,要是他說必須以身相必須才告訴她想知道的答案,她還真的要聽話服從嗎?
她道:“那你讓我弄乾淨臉幹什麼,快告訴我,你是不是南榮王的人?”
“我讓你弄乾淨臉,不過是你這樣我看着眼睛舒服點,還有,我不是南榮王的人。”寶閣閣很遵守承諾的回答了問題。
青兒更加糊塗了,“那你是誰的人?你們把我相公弄到哪裡去了?”
“你相公?你有相公?那個亓官逸雲是你相公?”男子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青兒都要怪這人爲什麼這麼大反應,“是啊,她是我相公,怎麼不可以麼?”
“你胡說,別以爲我不知道,亓官逸雲是個斷袖,只愛南楚國的赫連將軍,自從赫連將軍莫名逝世後,他打算一個人孤獨終老,怎麼可能和你成親?”寶閣閣極力反駁。
別說是東蠻國,連南楚國,北彝國,任何一個國家稍微有名氣的一點兒的人和勢力他都瞭如指掌。
說道這裡,青兒有些得意,“呵呵,那是以前,自從我相公遇到我之後,不是以前的他了,他愛我,我們成親了,以後,我們還會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怎麼,不可以麼?”
此時,她的臉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給她自身的美麗又增添了幾分魅力,讓看到的人不忍心去打擊她的幻想。
可寶閣閣還是很不合時宜的說道:“亓官逸雲是被我們抓住了,但那些假冒山賊的將他救走,我們也不知道那些人是誰,而你在無人相幫的情況下一個人南楚國來尋找他,怕是找不到的。”
他的話,她連標點符號都不信。
青兒氣憤不平的擡起手指,準備燃出火苗嚇嚇這傢伙,“你胡說,我怎麼會找不到,告訴我,你們把我相公藏在哪兒了?要是不說實話,我現在燒死你!”
寶閣閣卻是不膽怯,並帶了些許的無奈,“你問我是不是南榮府的人,而你又隱藏在南榮府,怕是確定亓官逸雲在南榮府吧,若你不信,今晚你去南榮府後院的密室裡看看知道了。”
青兒頓時覺得這男人不簡單,連南榮府後院有密室都知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不過爲了稱呼方便,你可以叫我‘寶哥哥’,還有,你現在應該回去,不然你家主子回去見你不在,怕是要懷疑的。”他好心提醒。
青兒看看天色不早,的確該回去,“可是你答應給我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