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幾天沒有與他這樣親近過,重新與他靠近,心裡也暖暖的。
還想再去反握住他的手時,他卻先放開,“我讓南斌和你一起去,早點兒回來,我在家等你。”
“好。”夙沙無憂點了點頭,邁開步子,想到什麼,扭頭說道:“千君,我……算了,我忘了想說什麼了,你回去休息吧!”
南榮千君留下微笑,高大的身影快進了門檻。
夙沙無憂看看還在飄雪的天空,再回頭時,已經不見了他的背影,今年的冬天爲何往年要冷呢?
護國將軍府。
大夫收了藥箱,欣喜的對着赫連少華拱手,“恭喜將軍賀喜將軍,您的這位準夫人有喜了。”
孫雪倩最近總是慵懶無力,今日一大早更是頭暈腦懵的厲害,險些摔倒結冰的荷花池裡,赫連少華趕忙請了大夫。
聞言,孫雪倩掩飾不住的欣慰,但還是有些不能相信這突來的幸福,“真的嗎?”
大夫肯定的答道:“當然。”
“太好了,小姐,我要趕緊告訴夫人這個好消息。”樂梅歡悅的跑出了門,給靈柩夫人寫信去了。
赫連少華始終很淡定,讓人送走了大夫。
回到牀邊,看着眼睛紅紅的孫雪倩,“傻瓜,有孕是好事,你哭什麼?”
“人家高興嘛,我要做娘了,難道你不高興嗎?”孫雪倩問道。
“哦,高興,自然高興。”赫連少華握住她的手,目光卻落到她衣襟滑落的肩頭,順着肚兜往裡看。
說她最近變得越加豐滿由韻味,竟是懷了孩子。
“既然我都有孕了,那咱們什麼時候接娘來,讓她爲咱們完婚呢?”孫雪倩提及這件事,會覺得心裡悶悶的。
他與她的關係到了這個地步,更有了孩子,他卻沒提過要給她一個名分,難道要這樣名不正言不順的跟着他一輩子嗎?
赫連少華眉心一皺,完婚?
爲什麼要完婚?
他心那個給了名分,穿着紅色嫁衣,拜天地交杯酒的新娘,不應該是她!
他臉的表情讓人看不出心的想法,反問道:“倩兒,咱們沒有血緣關係,可是以前的很多年都是以兄妹相稱,既然你這麼愛我,又何必在乎一個名分?”
手指更是順着她柔滑的肌膚遊走到她光潔的肩頭,慢慢摸索着肚兜的繫帶,眼神已經在剝下她的衣裳。
孫雪倩發現他正在表達這某種渴望,往牀裡縮了縮,“那個,倩兒有了,不可以再做那些事。”
赫連少華邪魅的一笑,透露着無盡的鐵血芳華和男性的誘惑力。
攔她入懷,貼着她的耳畔,“只要咱們小心一些,不會有事的。”
孫雪倩還是不敢,推開他,“可是,這是咱們的骨肉,我愛這骨肉如同愛你,萬一有事呢?”
“你也說了愛我,既然愛我爲我忍一次,乖,來……”
然這過程又怎麼可能會輕輕緩緩呢,當孫雪倩因爲擔心孩子受傷而往後退了一些的時候,他便窮追不捨使出更很大的力氣,弄疼了她。
“不要,咱們還是不要了。”她想要阻止。
赫連少華在興頭,已經雙眼赤紅,停不下來,見她還想推脫,不由有些不爽,某種壓抑的粗暴因子正在逐漸爆發。
“你還是……”她剛要說話,“啪~”重重的一巴掌扇在她的臉頰。
“啊~”一聲尖叫,她捂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出手的男人。
他打了她!
他怎麼能這樣做?
赫連少華不由懊悔自己的舉動,想要認錯,可看她一副傷心的樣子,頓時更加的不爽快。
壓住她的雙手,面無表情的說道:“既然愛我,繼續,不許躲!”
“赫連少華,我懷了你的孩子!你怎麼能打我?”孫雪倩到現在也不相信。
赫連少華面色陰鬱,“乖憂兒,我不打你了,你聽話。”
“我不是憂兒,你看清楚。”孫雪倩胸口痛的難以窒息。
原先他也是在做夢的時候會叫那個女人的名字,可現在是醒着的,他明明白白的讓她做替身!
赫連少華眸子已經全部發黑,像個嗜血的魔鬼,讓她毫無躲避的機會。
“啪~”再是一巴掌扇去,怪笑着說道:“憂兒,別喊,我會好好對你的,來,別動。”
“啊~,不要……”孫雪倩呼叫的聲音回檔在屋內。
樂梅寫信的時候纔想起來要不要問問小姐,需不需要給夫人說些什麼,一拐回來再次聽到這種非人的喊叫。
天吶,將軍打小姐!
這情況太不對勁,不行,要趕緊給夫人去一封急信,告訴她小姐和將軍現在發生的一切。
城外的林子枯黃的草叢裡。
暈倒的林荷花手攥着一個羊皮水壺,而寒梅正打算拿走那水壺,卻因爲林荷花攥的太緊沒有拿下來。
寒梅掏出棉靴的一把小刀,對着林荷花手的方向要砍下去。
“嗖~”一個石子打在寒梅的手腕,她手小刀掉落,回頭看去,夙沙無憂收回手指,已經帶着南斌站在不遠處。
寒梅想要解釋,“無憂公主,我……”
夙沙無憂走來,沒搭理寒梅,晃了晃林荷花,“醒醒,荷花,醒醒。”
林荷花恍恍惚惚的睜開眼,“姐,我不是正要回城的嗎?怎麼會躺在這裡?”
“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夙沙無憂扶起她問道。
林荷花立刻看看自己的手,“還好,這水壺還在,姐,這是弘哥哥生前藏在城外的,我纔想起來,昨晚來拿了,這裡面裝的好像不是水,但具體是什麼我還不知道,因爲弘哥哥說過一般情況下不要打開。”
“這麼神秘?”夙沙無憂疑問。
再是看向寒梅,那她剛剛拿刀是想毀了這裡面的東西?
寒梅知道被人懷疑了,“無憂公主,不是你想的那樣子,弘哥生前我也與他在一起,沒見到過他藏匿任何東西,我怕這裡面是有害物,所以想要毀掉。”
“你胡說,你分明是怕這裡面的東西是弘哥哥生前發現你和南榮王串通的秘密,你纔想毀掉的。”林荷花推了一把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