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沙無垢嚴重的懷疑南榮王這番說辭,“他除了做菜,也是餿主意多一點兒,還有什麼不同常人的?”
南榮王微微搖頭,“垢兒不可下此結論,拿第一賽程馬,足以說明阿愁的思維不同常人,若你還不信,本王提個問題,等阿愁答了,你便知道了。 ”
他次接到赫連少華的信件,聽聞公孫滅陽的書童巧妙贏了賽馬的事兒,便覺得這書童很不一般。
“那你問。”夙沙無垢已經不是一丁點兒的不服氣,讓她認輸,想吧!
南榮千君看着林醜妹明亮的眼睛,“敢問阿愁兄弟,對於‘授人予魚,不如授人予漁’這句話,你怎麼看?”
“當人是送給別人魚吃,還不如教會人如何捕魚嘍,還用怎麼看?”夙沙無垢道。
自古以來,誰不知道這個道理,還用問?
林醜妹笑笑,道:“我要‘授人予魚’,吃魚的魚。”
“阿愁,你怎麼這樣選,錯了。”公孫滅陽不免跟着乾着急。
送到嘴邊的答案,爲什麼還要犯低級的錯誤。
林醜妹卻覺得不盡然,“我要是的魚,並不一定吃,因爲吃完了沒了,我可以拿來賣,世人都是知道五穀的種子不貴,但是長熟的五穀卻很貴。所以,我將賺了的銀子買五穀的種子,只需一個春去秋來,我便可以賺到很多銀子,再買很多需要的東西,或者開始做生意,發家致富奔小康,總只知道在河邊捕魚,做一生風吹日曬的漁民要幸福很多,不是嗎?”
“你根本是強詞奪理。”夙沙無垢憤憤的,這都什麼站不住腳的解釋。
林醜妹反問,“那公舉請說說阿愁哪裡不對?”
“你,你,你,反正你說的是不對!”夙沙無垢卻找不出合理的辯駁。
此時的她已經忘了林醜妹做出的食物有多美味,完全被憤怒衝爆了頭腦。
這小子太可惡,公孫滅陽可惡百倍,恨不得將他丟進老虎籠子裡去!
林醜妹覺得夙沙無垢那快要被氣死的樣子很好看,“既然公舉找不出理由,那阿愁,是對的。”
“垢兒,咱們沒輸,但是,賽結果已經有了,明日,開始第三賽程的試吧!”南榮千君建議。
再是問向公孫滅陽,“我們南楚國在此次兩國聯賽已經給了諸多建議,所以,下一局試什麼,我們不建議了,由公孫太子決定吧!”
話罷,抖了抖清爽的衣袍,俊朗款款的離開了賽場。
夙沙無垢想要發作,卻接收到南榮千君回頭一眼時那剋制的眼神。
難道這裡面有什麼計劃?
她只好隱忍,像尾巴一樣黏去,“南榮王,南榮王,你等等垢兒……”
公孫滅陽也準備拉着林醜妹離開,彎月卻跑了過來。
她擋住了公孫滅陽的腳步,橫在兩人間,“阿愁,南榮王說了,雖然今日的採試是合了,但是第一輪對對子南榮王卻是都對了,你說過誰對得,你伺候他整夜端茶倒水,南榮王讓你說到做到,要不然是欺瞞來使,國法處置。”
公孫滅陽怕來這個,果然不放過他的憂兒,“那至少也得晚纔去,阿愁,隨本太子進帳,本太子要與你商議明日的賽事什麼。”
彎月想起來什麼,又拐回來,“對了阿愁,快晌午了,公主說讓你給南榮王做牛排,南榮王餓了,等着吃呢!”
“哦,好,我這去。”林醜妹不給公孫滅陽再辯駁的機會,轉身向廚帳走去。
此時她竟然覺得,伺候南榮千君,竟然和公孫滅陽呆在一起,反而安心很多。
公孫滅陽咬牙切齒的冷笑,呵呵,憂兒,你逃得了今日,逃不過明天!
夜晚悄無聲息的來臨。
曹泥木端個空藥碗兒,唉聲嘆氣的從赫連少華的帳內走出來,“都喝了兩天的藥了,也沒見其效果,到底該怎麼辦?”
“啤~啤~”不遠處的一棵樹後傳來細小的異響。
曹泥木扭頭一看,是林醜妹,衝他做“噓”的姿勢。
他走過去,小聲問道:“阿愁,你在這兒幹什麼?”
林醜妹把一個小瓶一把塞進曹泥木的懷裡,“給你,這個給赫連將軍吃,會對他的病情有幫助,別給將軍說是我給的,不然他會以爲是太子讓我送來的毒藥呢,記得,千萬別給人說。”
話罷悄悄的走了。
藥瓶裡裝的是她自己根據二十一世紀“濃縮是精華”的理論,將阿膠、黨蔘、黑芝麻、木耳、紅棗、豬肝等各種補血補氣的藥材和食材融合在一起,然後提純成藥丸兒。
本來是她給自己來大姨媽的時候吃的,但也這藥不分男女,有病失血的都能吃。
曹泥木納悶兒的撓撓頭,“搞什麼呀,神秘兮兮的。”
林醜妹要趕緊去廚帳,準備換了壺水,再繞過一個小帳時,彎月焦急的過來找她。
“阿愁,你去哪兒了,怎麼換壺茶怎麼這麼久,快點兒,裡面三位說你提議的‘飛奔吧兄弟很有意思,’還等你進去解釋呢!”彎月跑來尋林醜妹。
下午的時候,公孫滅陽、南榮王、夙沙無垢三人商議明日的賽事。
當公孫滅陽按照之前和林醜妹商量好的內容,講解明日的賽事分爲兩組,並且有一個很有意思的名字,叫做“飛奔吧,弟兄”,以及遊戲規則後,南榮王和夙沙無垢便徹底被這種賽方法驚呆了。
那完全是一種結合了腦力,體力,應變能力的各種技能,並且還不能傷害他人的情況下,最終經過闖關,撕掉對方組員背後的姓名牌子的一種超賽事。
按照林醜妹的計劃,明日賽進行到最後一步的時候,她會趁霍亂全場趁亂擄走夙沙無垢,給人造成一種公舉被人踩踏的面目全非而死的假象。
實則將夙沙無垢囚禁在她精心打造的石牢內,讓娘所受過的痛苦,統統給這個很毒的女人嘗試一遍!
一想到夙沙無垢那種瘋狂求饒的樣子,她心覺得特別爽。
娘,醜兒馬能爲你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