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噝”南榮千君如遇電擊,移開了脣。
緊緊一下的接觸,他也能感到那小脣很軟,卻不知爲何嚴重的發乾起皮,求知的心裡讓他想要更多的探觸,還想再碰觸一下,緩緩移動脣瓣……
“嗖~”一指落在南榮千君的睡穴,他還沒來得及肯定碰觸那小脣,已經失去意識,進入睡眠。
林的沒有月色,伸手不見五指,慢慢騰起了淡淡的薄霧……
南榮千君逐漸恢復了正常,懷的人似乎也同樣的得到救贖,並睡得很香很熟,他睜開了眼。
他體質不同常人,根本不會被點住穴位,之所以配合被點睡着,是因爲他感到這是個女人。
從她嬌小的身體,他剛剛摟着她盈盈一握的小腰,以及緊貼着他的身體時那兩個充滿彈性的飽滿物體明瞭,當然,她的身材可真好。
由於他的體質不同常人,自然嗅覺也異常靈敏,聞到了這少女身一種別人聞不到的味道,處子體香,她,是個處子……
呵呵,這可是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邪惡的想要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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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算她不點他,這黑漆漆的夜,他也看不清她的臉,唯一不明白的是這女人着了什麼道,會呈現和他一樣的異象,不過他是發冷,而她是發熱。
但不管如何,人家不想讓他看,又及時的搭救了他,那他又何必違揹人家的意願,裝作被她點住了吧!
此處不適合休息,他想要抱着這位救了他的少女到一個適合休息的地方讓她好好睡。
“嗖~”一陣急促的冷風從樹林閃過,讓還沒來得及抱起少女的南榮千君眼神一凜。
這明顯不是一股正常的風,而是一個有着身後內功的武者!
本不想多事去探尋,可“哧~”的一聲,那武者的方向飛來一把飛刀,目標是南榮千君的前心。
南榮千君翻身躲過,此人能偷襲,必定是知曉他的身份。
莫不是與給他恆溫的這女子是一夥兒的,一個給他恆溫,而另一個藉機刺殺他?
稍有思慮,周身一轉,他也已經神速的披好了衣裳,並向那武者逃走的方向追去……
一夜悠悠而渡,當清晨第一縷晨光射穿薄霧,從枝葉的縫隙散落在少女的臉。
林清苒靜怡。
林醜妹在一片鳥兒羽毛落在臉頰的時候醒來,打個哈欠,慵懶的伸了伸懶腰。
昨夜有了一個給她緩解炙熱的人,着實睡得舒服。
三個月前,她按照孃的交代,在初一的夜晚將紅靈含在口貼近喉嚨,那紅靈融入她的身體與她合二爲一。
可娘畢竟忘了她不是有內力的人,無法完全掌控融入體骨的紅靈。
故此每次月圓時,體內屏障會淤積爆發,使得她身似火燒汗如雨下。
像在浩瀚的沙漠被曬乾,連骨骼都炙熱的好像要被烤化,恍惚記得屏樓城邊有一條清澈的小河,她來到這裡,卻發現一個小河更能讓她解熱的冰人。
只不過在那人碰觸她小脣的時候,她心跳怦然,覺得羞澀不已,點睡了那人,接着她也因爲身體的緩解,大腦鬆散的睡着了。
對了,那人呢?
正要起身環顧,才發現自己的身搭着一件男士的衣袍,胸部以和大腿以下以及兩條潔白的玉璧都裸露在外。
而眼前背對着她站着一個人,並且是個魁梧高大的男人,僅從背影看出那緊貼在衣袍的矯健肌肉的輪廓,以及周身散發的雄性氣息,好有安全感。
可是,他是誰?
“你是……”她問道。
男人緩緩的扭過臉,瞄了一眼她,目光稍稍往下,俊臉一紅,又扭過了頭去,“姑娘,你,怎麼會出現在這樹林裡?”
還不穿衣裳?
林醜妹瞧見男人的容貌,反倒驚呆了。
天!
瞧那健康的古銅色肌膚,好的墨發散亂在健壯肩頭,深邃分明的五官輪廓猶如希臘天神的雕塑,帶着狂野不拘,帶着邪魅性感。
還有那雙有着好看弧度的深邃,在朝霞映着魅惑人心的流光溢彩,用威武帥氣四個字形容都不及十分之一。
他是昨夜和她相擁恆溫的男人嗎?
一想起昨夜和這俊男蜻蜓點水的兩脣相碰,和觸碰到他矯健發達的胸肌,她不由的紅了臉頰,微微挪動身子。
肩頭的衣袍滑落,險些露出她飽滿的春光,嚇得驚叫一聲,“啊~”
這纔想起自己身蓋着的是男士衣袍,且衣袍下什麼也沒穿。
這三個月裡,她因爲被解了降頭,不但黴運不見了,臉整片胎記逐漸消失,身的膿瘡完全康復,異味消失,難看的肌膚已逐漸淡化成白嫩細膩,水腫的身材恢復了少女應有的曲線。
原本的醜小鴨,如今成了白天鵝,娘還要美若天仙。
她怕自己太出衆的容顏惹來麻煩,所以在自己臉多粘了幾層假皮,皮膚摸得很黑,腰身纏厚厚的麻布,看去更接地氣一點兒。
不過,不過因爲昨夜太熱,一切難看的僞裝全卸光了。
“你你你,你走開,千萬扭過來看!”她羞澀的無地自容。
他爲她搭衣裳,肯定早被他看光光了。
俊武的男人往遠處走了兩步,“姑娘莫要擔心,我不會乘人之危,若你有需要儘管開口,在下一定會幫助你的。”
昨夜他赫連少華帶着手下搜尋給河源下毒的人,快要天亮都沒找到蛛絲馬跡,正要收兵時卻看見一抹黑影在林奔走。
他帶頭追趕黑影,來到這裡看見地有個白花花的人形,藉着東方天際的魚肚白仔細一看,頓時臉紅不已,竟是一名身無,寸縷的沉睡少女。
瞧那眉如遠黛眼型如雲,紅脣都似能咬一口流出瓊漿玉液,睡着的時候那微挑的眼角已經充滿了嫵媚,若是醒着的,還會有喚出多少璀璨的星光。
加雪白傲人的身段,優美的胴體毫無保留的暴露在草地,他頓時一陣血液涌,心跳不已。
第一反應是有了私心,竟不願讓手下也看到這如仙子般的少女,對着身後即將趕來的手下大喊一聲,“不許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