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娘子你,還有這種嗜好啊。”吳浩調侃着,他對於女人向來不會有什麼奇怪的想法,自己就喜歡景瑾萱一個,有她一個也就夠了。
“你剛纔那麼說,會讓人誤會的!”想到剛纔真是丟人。
“我覺得很好啊。”吳浩也不在意,喝着茶。
門推開了,一粉衣女子,懷抱琵琶,白紗遮面的走了進來,身段婀娜,走到兩人面前行了禮。
“雲兒,見過二位公子。”聲音也非常好聽,嬌滴滴的。
“雲兒姑娘請坐吧,看你抱着琵琶,看來一定是精通此器了?”景瑾萱向來喜歡樂器,可是自己最大的缺點就是不精通樂器。
雲兒微微欠身,“那麼就讓小女子給公子,演奏一曲吧。”
“如此甚好。”
雲兒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芊芊玉手在琴絃上一撥弄,如高山流水的音樂就傳入在場人的耳中。
一曲終了,景瑾萱擺手叫好,因爲不見佳人真面目,便調侃道:“玉兒姑娘,是我出的錢不夠嗎,怎麼不讓我們一睹真容呢?”
“公子不是這樣的,我只是習慣而已。”雲兒說的理由很是牽強。
景瑾萱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身旁,笑嘻嘻的說:“那雲兒姑娘,可就別怪我不客氣啦。”
說着,伸出就撤下了她的面紗。
這個女人還真是漂亮,景瑾萱在心裡不自覺的讚歎道。
肌膚如雪,眼眸似黑夜裡的明珠,還有那可憐兮兮的眼神,估計男人看了都會心疼的。
“雲兒姑娘,還真是漂亮呢。”景瑾萱笑着,但是眼睛確實在看吳浩。
吳浩當然知道她想幹什麼,可是看着自己娘子給自己拉*,不生氣纔怪呢,而且他又不想表現出來。
“賢弟說的不錯,可是比起賢弟來,就略遜一籌了。”吳浩笑眯眯地說着。
“哼,不着調。”景瑾萱瞪了他一眼。
吳浩實在不喜歡這裡的氣息,什麼絕世美女,也不如自己家的娘子賞心悅目。
他走到景瑾萱的面前,攔着她的腰,在她耳邊廝磨着,“我們該回家了。”
這麼親密的動作,讓景瑾萱的臉更加的紅潤,心也無規律的跳動着。
說着完全不管景瑾萱的反抗,帶着她離開了品花樓,留下了一臉愕然的雲兒。
回到王府,吳浩的臉色微微地有些難看,景瑾萱察覺到了,有些在意的問:“爲什麼生氣了?”
剛剛不是好好的嗎?
吳浩瞄了她一眼,“沒事。”
她聳聳肩,既然本家都說沒事,自己幹嘛還繼續追問。
“圓霜,給我備水,我要沐浴。”景瑾萱也不理他,獨自走入內室。
吳浩沒有回到自己住處,就坐在廳裡,一言不發。
屏退了下人,景瑾萱泡在浴桶裡,舒舒服服的洗着澡。
吳浩雖然有些生氣,可是過了許久屋子裡面沒了響動,怕是出了什麼事情,他推門而入。
走到畫有竹葉青的屏風後,看到景瑾萱居然睡着了。
真是讓人又氣又惱的,他拿起衣架上的浴巾,走到浴桶旁將她撈了起來。
第一次看見她的酮體,吳浩雖然知道不能讓她着涼,可是還是忍不住的多看了兩眼。雪白的皮膚,非常的粉嫩,還有誘人的身材,他也是正常的男人,情緒有些高漲。
他趕緊給她裹好浴巾,抱到了牀上。
一沾軟軟的牀,景瑾萱就在牀上蠕動了幾下,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後甜甜的睡去。
吳浩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深深地呼吸,可是滿屋子都是她的香氣,讓人越發的意亂情迷。
他苦悶的笑着,又不能對她做些什麼,沒有辦法他也去洗了澡,然後換上了乾淨的內衣,躺在了她的身旁,然後睡去。
天大亮,景瑾萱覺得昨晚睡得異常舒服。
轉身動了幾下,才發現自己被禁錮在一個寬大和溫暖的懷抱裡。
轉了個身,對上自己眼簾的,是一張帥氣俊美的臉,妖孽至極,誘人之極。
景瑾萱嘆了一口氣,怎麼這個男人睡相都這麼魅惑人啊。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是不是應該發脾氣,而不是在這裡花癡呢?
“百~裡~朧~浩~!”景瑾萱一字一句的喚道,而且一個字比一個字的聲音要大。
吳浩睜開惺忪的睡眼,說:“怎麼了?”
看來他並沒有發現景瑾萱的不對,而且也沒有起牀的打算。
“你說這是怎麼回事,你爲什麼在我的牀上啊?”
面對景瑾萱的指責吳浩不緊不慢的回道:“娘子,夫妻不都是睡在一起的嗎?”
這次倒是讓景瑾萱詞窮了。
“可是這又是怎麼回事?”景瑾萱推了推他。
“我本來是安分的躺着的,可是是你往我的懷裡擠的。”吳浩笑道:“你也知道英雄難消美人恩啊,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面對吳浩痞子樣的笑容,景瑾萱直翻白眼。
她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結果咆哮道:“我的衣服呢?”
“衣服?從昨天晚上開始你就沒穿衣服啊?”
“什麼?”景瑾萱把被子拉高,怒視的吳浩,“你對我都做什麼了?”
“娘子我冤枉,你回來就洗澡,可是過了好久你都沒出來,我就走進來看看,看到你在浴桶裡睡着了,我就好心的把你撈出來了。”話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好像是景瑾萱把他吃了一樣。
“你可以叫醒我的!”
吳浩再次抱住她,然後在她鎖骨的位置親吻了一下。
景瑾萱忘記了掙扎,腦海裡全是限制級的畫面,而且臉紅了,身子也變得滾熱起來。
看到她沒有反抗自己,吳浩得寸進尺,邊問邊褪下景瑾萱蓋在身上的被子。
“朧,浩。我。”景瑾萱越發的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被喜歡的人挑逗着,情緒越來越高漲,她想推開他,可是卻發現竟然又很渴望。
“瑾萱,別拒絕我,好不好?”吳浩用懇切的眼神看着她。
“我,我怕。”她說的是實話,不單單是因爲自己的第一次,也是因爲之前的好多事情,讓她心寒了。
吳浩吻住她的粉脣,先是輕啄,然後就是越來越深刻的,吮吸着。
感覺着懷裡人的身子越來越滾燙,他在她的耳邊廝磨着:“別怕,有我在。”
一室的桃花朵朵,滿屋子的旖旎,屋子外面的人聽到了喘息聲,都臉紅着捂着嘴,離開了。
睡到傍晚,景瑾萱纔算是清醒了,醒來後*的疼痛,才讓她更加確定自己已經是吳浩真正意義上的妻子了。
可是想到早上的事情,她捂着臉,怎麼臉還是那麼熱啊?
“怎麼了?”吳浩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你醒啦?”景瑾萱把臉埋在他的懷裡,不好意思的問。
“嗯,看來娘子不省體力啊,以後還有更加的勤奮一點。”吳浩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着。
景瑾萱嗔怒道:“色鬼!”
吳浩把她壓在身子底下,眼睛充滿了情慾,“我只色你!”
接着屋裡面又是響動一片,讓人臉紅。
站在門口的圓玲和圓霜看着桌子上已經涼掉的晚飯,兩人也是無奈的笑笑,看來又要讓廚房時刻熱着了。
早晨,吳浩就被宣入宮中,說是皇上有急事召見。
等到了中午吳浩纔回來,仍然是意氣風發,玉樹臨風的樣子,臉上掛着溫和的笑容。
看着他如此的春風得意,景瑾萱越是想要調侃。
“什麼事情,這麼開心?”
“我能有什麼開心,只是想到回到家裡,就能看見你,我就開心啊。”
吳浩把坐在牀上看書的景瑾萱抱到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環着她的腰,柔軟舒服。
“父皇這麼着急讓你入宮是爲了何事?”
“夏國的欣妍郡主,在來我國邊境的時候,失蹤了。”
“天,這麼大的事,你還笑得出來?”
吳浩扶着她還沒有挽起的墨絲,摸在手裡的手感非常容軟,漫不經心的說道:“是那郡主貪玩,在邊關瞎轉悠,結果被歹人擄去了。”
“那父皇的意思是?”
“不過是派些人去找找,就好了。只不過是讓我出面而已。”反正不是自己的女人丟了,他根本就不在意,派人去找就是了。
“你啊,好歹也是太子,怎麼這麼不關心國事呢?”
“我關心的只有你,管旁人幹什麼!”吳浩在她的頸間吻了一下。
看着她還沒有梳洗打扮,以爲她不舒服,“怎麼沒起牀啊?”
景瑾萱把手裡的書扔在一邊,環住吳浩的脖子,有些撒嬌道:“懶得唄,你看看我啊,這些日很是無聊,這次正好你要去找那個欣妍郡主,你帶我出去散散心好不好?”
吳浩還在嘀咕着呢,怎麼她突然就轉了性子,對自己撒起嬌來了,感情是在迷惑自己呢。可是想想也不錯,反正找不找得到都沒關係,就當是去散心了也不錯。
“那好,我帶你去。”
“真的嗎?”景瑾萱情不自禁的在吳浩的臉上吻了一下。
結果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從此景瑾萱就記住了,絕對不能對吳浩做太多親密的動作,最後吃虧的總是自己。
這次出行,也算是秘密行動,吳浩只帶了馬鬱一人,而景瑾萱就把圓霜帶在了身邊,至於圓玲,景瑾萱讓她通過攬月莊和凌宇閣的名義,也偷偷的去尋。
可是就算是滿足了自己出行的願望,仍然很鬱悶。
看着圓霜和馬鬱每人騎着一匹馬,而且那副歡喜的勁,就讓景瑾萱嗤之以鼻。而自己卻被吳浩禁錮在懷裡,同騎一匹馬,真是煩悶。
“爲什麼,我不能自己騎一匹?”景瑾萱偏着嘴問。
“太危險了。”
“哼!”景瑾萱把臉轉向一邊。
傍晚一行四人就來到了,莞城,找了一間客棧住下。
四個人先是在大堂裡,吃着飯,就聽到鄰桌的幾個面向兇惡的人,在那裡理論着什麼。
但是因爲大堂太過吵鬧了,有些話根本就聽不清。但是圓霜卻不同,她從小就懂脣語,就翻譯給他們三人聽。
“他們好像是在說,抓住了一名來自夏國的女子,看穿着身份高貴,看來要發一筆發財了。”
圓霜看了看他們,接着說:“那個女人現在關在雲頂峰,一般人是上不去的,所以也不擔心會有官兵來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