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鶴流年看了看酒井美子,又去看他的爺爺。只見武鶴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罵道:“你這個混賬,早就告訴你不要沉迷女人,你一點都不聽,現在整個武鶴派都毀於這個女人手裡了,敗家子。”
對於武鶴流年來說,這無疑是一個極度沉重的打擊,他想不到那個在牀上盡顯嫵媚的酒井美子,居然就是出賣他的人,還聯合着宮本太郎來對付自己,這完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愣了片刻,機械地轉頭看向了酒井美子,武鶴流年說:“美、美子,則一切都是真的嗎?都是你的陰謀?是你派人殺我栽贓嫁禍川西照,然後又和宮本太郎一起來對付我的?”
“這還用我多說嗎?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你不會自己看?”酒井美子不屑地瞥了武鶴流年一眼說:“你以爲你算什麼?我真正喜歡的人宮本族長,只要這樣的大英雄才是我的歸宿。而你算什麼?一個戴着未來族長帽子的小子嗎?”
武鶴流年宛如中了晴天霹靂一般,久久沒有回過神來。片刻之後,他惡狠狠地盯着酒井美子,罵道:“你這個毒婦,枉費我一直對你那麼好,你他瑪的居然出賣老子!”
“不要說得那麼冠冕堂皇,你對我是不是真的,你我心裡都清楚。而且,要不是爲了大局着想,我怎麼會被你那樣欺辱,居然對我那麼變態。”酒井美子說完,就看向了宮本太郎,撒嬌似的地說道:“族長,您可以替奴家做主,我被他欺負的全身都是傷,你一定要給奴家報仇。”
武鶴流年是個極度自負的人,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會被別人出賣,而且出賣她的就是那個在牀上怎麼玩都行的女人,這個女人居然還和一個老頭,在自己面前搞曖昧,這對於他來說就是一種恥辱。
眼睜睜地看到酒井美子在宮本太郎那老東西懷裡鑽來鑽去,這讓武鶴流年想到以前同樣的情景,只不過男主角卻是他,憤怒地看着酒井美子,武鶴流年恨不得把這個女人挫骨揚灰。
宮本太郎一臉的壞笑,把手伸到酒井美子的胸口摸了起來說道:“你放心寶貝,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他現在就是一條煮熟了的鹹魚,他還能翻身不成?現在我們隨便怎麼折磨他都行。”
“族長,您真是對我太好了,我願意做你的小女僕一輩子。”酒井美子嬌羞地軟在了宮本太郎的懷裡。
看到這樣的情況,張旭東無奈地嘆了口氣,因爲宮本太郎根本沒有注意到,而張旭東卻看在眼裡,這個酒井美子的眼中那種成功的喜悅無法掩飾,顯然同樣是在利用宮本太郎,只怕她真的是媚狐派的人,就連宮本太郎也被她玩玩弄於股掌之間。
事情漸漸地清晰起來,酒井美子的目的是整個武鶴派,只是不知道這個媚狐派屬於什麼勢力,她們有在謀劃着什麼陰謀,很難說她們所做的,會不會影響到自己的計劃,張旭東暗暗地想着。
武鶴流年整張臉都扭曲了,憤怒地盯着酒井美子,怒罵道:“你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老子今天要了你的命。”話音剛落,武鶴流年一腳就朝着酒井美子踹了過去。
雖說剛剛他被張旭東整的氣血翻滾,但這一腳也算是相當不弱,畢竟他從小修行,論內力比張旭東只強不弱,即便他受了傷,也不是一個普通人能承受的了的。
只是,武鶴流年太小看酒井美子了,這個女人之前表現的身手平平,看實際可不是這樣的。眼見武鶴流年的腳踢了過來,酒井美子沒有絲毫的慌亂,立馬以掌代刀,直接狠狠劈在了武鶴流年的小腿上。
武鶴流年一陣鑽心的痛,整個人都朝後退去,一臉的不可思議,同時氣的一口血噴了上來,他無法接受輸在酒井美子這個一個女人手裡,即便是他受了傷,對方這個女人也沒有太大的問題。現在看來,酒井美子一直都在僞裝,看來她的身手要比以前表現出來的,還要強悍。
看到武鶴流年摔倒在地,武鶴鬆忍不住大叫道:“流年,你怎麼樣?雖說,他的嘴很硬,但畢竟武鶴流年是他的嫡孫,無論他多麼陰險歹毒,這是他的唯一血脈,他怎麼能夠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孫子死在自己的面前,正所謂虎毒不食子,更不要說是隔代親了。
酒井美子不屑地諷刺道:“武鶴流年,你真的以爲你非常的厲害嗎?我可以告訴你,你在我眼裡什麼都不算,只要我願意,隨時可以幹掉你。”
武鶴流年強行站了起來,怒瞪着酒井美子,說道:“是我小看你了,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一個心如蛇蠍的女人,不過也不用得意,你準備接受我們武鶴家族的追殺吧,我們家族的人絕對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嘿嘿,你真的是個白癡嘛?”酒井美子嬌笑道:“我還真的搞不明瞭,像你怎麼能夠算的上什麼年輕一代的佼佼者?看來你們武鶴家族的人和你一樣不濟,估計現在你的族人已經死傷大半了,沒有人會替你報仇的。”
其實,武鶴鬆已經料到了這樣的結果,如果不是川西一族的成員和直接的族人打鬥,估計早就過來支援了,而且聽酒井美子的話,可以肯定不但是自己的族人,就連川西一族的人也估計報銷的差不多了。
在外面,平衣看了看不爲所動的烏凌影說:“烏鷹,這件事情你覺得還有蹊蹺嗎?”
烏凌影冷笑一聲說道:“已經很顯然了,宮本太郎被這個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而這個女人的目的在於整個武鶴派。相信此刻不單單是武鶴和川西兩族,估計連宮本的族人也是凶多吉少,看樣子整個武鶴派要被滅了。”
平衣冷哼一聲,罵了一句,說:“我倒是覺得這個武鶴派還有點可利用的地方,要是他們被滅了,那對於我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沒有了武鶴派的糾纏,那八岐組織的蒼鷹派就會來對付我們,到時候麻煩的就是我們自己。
”
烏凌影嘴角邪惡揚起,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裡邊全都是自信,說:“你放心,我們繼續看,重頭戲總是在最後。”
平衣不明所以地看了烏凌影一眼,他的那種自信和詭異,可以感覺到這一切都在後者的掌握之中,只不過烏凌影不打算說,平衣也不再去問。
別墅內,宮本太郎聽到酒井美子的話,也是愣了一下,錯愕地看着她說:“寶貝兒,這麼說你早就安排好了?”
張旭東當做笑話地看着,說:“我的天,你們也真夠蠢的,沒看出你也被這個女人玩了?她這麼可能會喜歡你這個老頭子,估計是要把你一起除掉,現在你宮本一族的人,估計也已經廢了。”
對於這樣的說法,宮本太郎難以置信,皺起眉頭問:“寶貝,他是在胡說吧?”
“沒錯族長,他就是在血口噴人,現在就想着怎麼挑撥我們的關係。”酒井美子眯着眼睛看了看張旭東,繼續說道:“我在通知你的時候,就安排了咱們的人去對付他們兩家的餘孽,要不是把他們徹底消滅,到時候即便殺了武鶴鬆和川西照,我們也沒有一天安寧的日子過。”
宮本太郎愣了一下,微微點頭說:“還是我最親愛的寶貝兒想的周全。”說完,就把目光移向了武鶴鬆,說:“武鶴老傢伙,你還要繼續頑固下去嗎?要是再不認輸,那就別我了。”
張旭東苦笑不已,怪不得武鶴和川西是武鶴派中最大的祭祖,而宮本家族根本就不夠看,原來都是因爲“當家人”的愚蠢,居然來這麼簡單的情況都看不出,要是沒有酒井美子的幫助,他估計這一輩子都不能把這兩大家族逼入如此境地。
武鶴鬆和川西照雖然傷口已經簡單處理,但由於失血不少,此刻兩個人面如白紙。武鶴鬆冷哼一聲說:“想讓我認輸,下輩子吧!有本事你來殺我,要不然我會帶着武鶴一族所有的族人,把你全族殺個片甲不留。”
“都死到臨頭,居然嘴還硬。”宮本太郎冷聲道:“好,既然給你機會不珍惜,那就別怪我。”說完,他對着自己的手下,命令道:“給我把武鶴流年先殺了,我要看看這個老東西能有什麼可囂張的。”
“是,家主。”兩個宮本家族的弟子應了一聲,立馬朝着武鶴流年而去。
此刻,武鶴流年真的害怕了,他的大好年華纔剛剛開始,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囂張面對死亡,他有一種極度的恐懼感,雖然他學習的忍術中,武鶴鬆不斷告訴他無所畏懼,無畏生死,可一想到自己就這麼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恐懼已經將他的全身籠罩。
忽然,武鶴流年“撲通”一下就跪了下去,邊磕頭邊哀求說:“不,不要殺我。宮本家主,不對是宮本族長,我認輸,我們武鶴一族都認輸,只要你不殺我讓我做什麼都行,我就是一個無能的人,求你放過我,求求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