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攻了三分鐘後,張旭東呵呵一笑,譏諷道:“這是怎麼了?看樣子武鶴派的少主有些體力不支啊?要不要我們先休息片刻,要不然等下你輸了,又會覺得我勝之不武。現在我給你這個機會,要不要?”
“少得意,我沒有你想的那麼不濟。”武鶴流年冷哼一聲,說:“就像你說的,我是武鶴派的少主,未來的流派繼承者,我從小習武,會輸給你嗎?”
“哦,這樣最好不過。”張旭東聳了聳肩,說:“我只是看到你四肢顫抖,難不成你小時候有小兒麻痹症?這病要早治,要不然會害死你的。”
“我會顫抖?我是高興,高興今天可以殺了你。”武鶴流年咬着牙說道。其實他知道自己不是過在騙自己,因爲武鶴流年心裡早已經明白,自己確實爬了,那是一股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張旭東渾身盪漾的氣流殺氣太重,這種感覺讓他抑制不住地顫抖。
看到了武鶴流年這樣,武鶴鬆大罵一聲說:“混蛋,我不是教過你,不要敵人的氣勢所畏懼,要做到無所畏懼,纔可以百戰百勝。”
“武鶴鬆,你這個老東西還是管好自己吧,跟我交手的時候還有心管你的孫子,是不是欺負我川西照沒有實力?”川西照低聲冷呵。在他剛一說完,立馬加快了攻擊速度,一連串的連招過後。
只見一刀斜劈而下,武鶴鬆一個不小心,頓時胸口出現了一道很長的血口,也幸好他躲閃的及時,要不然這一刀足以破開他的胸膛,然後要了他的老命。
武鶴鬆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時間去關心自己孫子的情況,要不得自己都會被川西照幹掉。高手之間過招,最大的忌諱就是分心,面對敵人一定要全神貫注,而且川西照和武鶴鬆的實力本來就相差不多,一分心立馬就會讓川西照佔據上風。
川西照終於見到了機會,自然不肯輕易罷手,當看到一招沒有要了武鶴鬆的命,立馬又是一招攻了過去。從戰鬥開始,川西照一直就被後者壓制着,心裡那股怒火早已經憋屈的難受,好不容易找到了翻身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武鶴鬆,並想着一頓連招把武鶴鬆幹掉。
只要武鶴鬆死了,那麼其他的武鶴一族成員將不足爲懼,川西照有信心也有這個能力,將武鶴家族的成員全部幹掉。
想法很天真,現實很殘酷。武鶴鬆作爲武鶴派最強的高手,在這個世家流派中比武從未輸過,其刀法神秘莫測,一些簡單的招式在他手中都會成爲殺招,所以很快就不會讓川西照繼續得意,兩個初級武師打的不相伯仲。
武者分爲:初級,中級和高級。在武者之上便是武師,同樣分爲初級、中級和高級三個階段。
每個階段都非常難提升,有人一輩子可能都是初級武師,就比如武鶴鬆和川西照,他們在這個階段停留了太長的時間,可是怎麼都無法提升到中級武師。而且就他們這個年齡,早已經不抱希
望了。
一直觀戰的酒井美子看到武鶴鬆和川西照打的不分上下,心裡自然非常的高興,她看着手錶,估計宮本太郎也快到了,臉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興奮,等到這兩個老傢伙打的你死我活的時候,那她就是最大的贏家。
張旭東渾身旋轉着殺戮的氣流,手上的攻擊再度加快增強。這樣讓武鶴流年的壓力越來越大,雖說他爺爺提醒過他如何去做,可面對這樣的的情況,他還是有些手忙腳亂,攻擊也變得雜亂無章起來。
其實這都不出意外的結果,張旭東的作戰經驗和閱歷不知道比武鶴流年強上多少倍,而且在面對敵人的心理素質方面,他也比武鶴流年強太多,所以即便他是武者中級,也是把武者高級的敵人,打的連連潰敗。
在武鶴流年出現一個巨大破綻之下,張旭東知道是時候了。頓時,身子如同子彈般地射了過去,武鶴流年反應過來的時候,張旭東緊握拳頭直接砸在了他的胸口。瞬間,武鶴流年就像是一隻斷了線的風箏,直接朝後飛去。
由於張旭東是全力一擊,他體內的血腥殺戮之氣全部匯聚於拳頭之上,在一擊直接就是武鶴流年的胸口,只見武鶴流年倒地之後,便是一口猩紅的鮮血噴了出來,然後直接昏死過去。
酒井美子忙衝了過去,抱起了武鶴流年,一臉着急和關心地叫道:“少主,少主,你怎麼樣了?”她的眼神中分明就是幸災樂禍,酒井美子怎麼會關心武鶴流年的生死,死了正好,省的等一下還要動手解決,她也不怕張旭東,就算張旭東是比較厲害,可是等到宮本太郎帶着高手來看,張旭東能夠招架的住圍攻嗎?
張旭東沒有理會昏死的武鶴流年和虛情假意的酒井美子,他呼了一口氣,便看向了武鶴鬆和川西照。此刻,兩個人已經到達了巔峰,攻擊越來越猛,被打中肯定就是死,當然他們一直都沒有手下留情,只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打到了白熱化階段,生死幾乎就是瞬間的事情。
武鶴鬆已經知道自己的孫子被張旭東打敗,心裡的急切可想而知。便是憤怒地大吼一聲,叫道:“酒井美子,你還愣着幹什麼?快給老夫殺了張旭東。”
本來他已經被川西照憋的有些喘不過氣來,看到武鶴流年的情況,心裡自然受到了影響,招式也就是慌亂了起來。可是,他和川西照的實力本來就差不多,而且川西照還比他年輕了那麼幾歲,所以時間一長既然有些疲倦,加上還要擔心張旭東下毒手,所以打起來自然心裡有芥蒂,無法真正地發揮全部的實力。
外面那些家族成員打了也很久,居然還沒有把川西照的族人打敗,這讓武鶴鬆更加的憤怒,暗暗罵道:“這些廢物,一個有用的都沒用。”
酒井美子看着武鶴鬆說:“族,族長,連少主都不是他的對手,我根本就不夠他塞牙縫的。”說的時候一臉的爲難和沒有辦法。
張旭東哈哈大笑,說:“是你不聽我的,這
個女人暗藏殺機,進入你們武鶴派是有目的的,但你就是不信。現在看到了吧?她怎麼可能會動手,她等着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呢!”
武鶴鬆皺了皺眉頭,他已經覺得張旭東說的是對的,恨不得親手捏死這個女人。不過,現在他在和川西照遊動,根本沒有這個機會,想着被一個女人玩弄於鼓掌之間,心裡的憤怒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川西家主,我們不要再打了怎麼樣?今天的事情我看出來了,完全是有人故意挑撥,我不會責怪於你,我們停下手,免得讓別人得了便宜。”武鶴鬆說的。
川西照冷笑一聲說:“武鶴鬆,你腦子有病吧?把我川西照當成什麼人了?要是今天不殺你,你以後會放過我嗎?這件事從我準備的時候,就沒有想過後退,今天我們兩個必須有一個死。”
當然,川西照的隱約看得出苗頭不對,只是心裡那股多年的怨氣得以爆發,如果今天這事就這麼算了,以武鶴鬆的爲人,他一定會在事後報復,到時候一個川西一族怎麼擋得住整個武鶴派呢?
武鶴鬆憤怒地叫道:“既然你不肯推讓,那老夫就先取了你的性命。”
“這麼老了還說大話?不怕閃了舌頭嗎?”川西照譏笑一聲,手裡的倭刀從上而下,那種氣勢是要武鶴鬆的命。旋即,武鶴鬆雙手持刀而擋,“噹啷”一聲,兩人的刀居然從中間都裂開了。
可是並沒有人去理會,川西照手持斷刀,直接朝着武鶴鬆的小腹刺去。頓時,鮮血便順着刀身留下下來,就是在川西照想要推開的時候,武鶴鬆手裡的斷刀同樣刺進了他的小腹。
兩個人又是一拳砸在了對方的胸口上,頓時藉助反震力退開。武鶴鬆和川西照都捂着肚子,鮮血橫流不止,但是沒有一個人看一眼自己的傷口,因爲他們擔心會給對方造成機會。
張旭東淡淡地一笑說:“終於打的差不多了。我看兩位還是休息一下,重頭戲馬上就來,你們要不能掛了,要不然就看不上了。現在,誰也不要再向誰出手了,各自把傷口處理一下,我覺得照這下去,你們可能失血過多而死,那可就滑稽了。”
武鶴鬆和川西照互相看了一眼,他們知道再打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最後只能同歸於盡,就將衣服脫下來包紮傷口。
這時候,外面響起了一連串的慘叫聲,不一會兒就看到了一個老者緩緩走了進去。不用說,來的就是酒井美子叫了的宮本太郎,他來的確實正是時候。
看到武鶴鬆和川西照的模樣。宮本太郎放肆地大笑了起來,說:“幺西,這不是族長和川西家主嗎?你們這是幹什麼?怎麼都受傷了?”接着,他看了看一旁的張旭東,皺起眉頭,說道:“怎麼連張先生也在?拍戲呢?還是看戲呢?”
“宮本家主,你帶着這麼多人來幹什麼?爲什麼還要殺武鶴派的成員?”武鶴鬆的臉,已經因爲憤怒而扭曲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