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張旭東就加大了腳上的力道,在武道的痛叫聲中,張旭東抓住了他的一隻手,“嘎巴”一聲,直接將他的指頭緩緩便向後掰成九十度角,倭國小子武道想要謾罵張旭東,可疼痛讓他連語言都組織不起來。
此刻,武道滿臉滿嘴滿手都是血,讓人看了作嘔,可那些激情四射的M過少年和少女們不但沒有害怕,反而興奮地怪叫,更有甚者喊着繼續,他們把這當成了一場虐殺遊戲,這不知道是他們痛恨倭國人,還是因爲裡邊本來就沒有一個正常人。
“既然你找死,那我就送你去是。”張旭東微微地冷笑着,就將其拖進了酒吧的卡座上,裡邊鬧哄哄的不斷有人在打架鬥毆,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而張旭東把他丟在地上,說:“我記得你們倭國非常喜歡D品,那我今天就給你一個夠。”說着就招呼一個商販過來。
商販是個人高馬大的黑人,見有人買他的貨,立馬就露出了兩排白森森的牙齒,一個勁地叫張旭東老闆。張旭東指着那些貨說:“我全包了。”
付錢買下貨卻是那些少年少女,他們們不停地催促着,張旭東微微一笑,有些不知道這些年輕人的想法,吃這麼多肯定就會死的,難道這些人來死亡都不怕了?
不過張旭東也懶得管這些,反正這些人和直接沒關係,直接就抓起一包,混合在了水裡攪拌開,他邪惡地一笑,說:“來吧,我這個人說到做到。”
說着,張旭東直接捏開了武道的嘴,然後把一杯混合了二百克的D品灌了進去,不過這小子這麼掙扎,始終無法掙脫,後面跟進來的兩個倭國少女,看到這個場景,心裡一陣的恐懼,擔心張旭東會不會也這樣對他們。
便轉身打算要逃跑,可是這才發現自己已經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他們想不到剛纔還那麼愉悅的氣氛,怎麼就搞得到了死亡的邊緣,腦中開始想着要是武道換成自己,自己又能怎麼樣。
只不過到了五百克,那倭國小子武道就開始全身痙攣,雙眼翻白,口中不斷地吐出白沫了,那些少年少女不但沒有害怕,反而興奮的狂叫不已,好像這個倭國小子的死亡,就是他們的玩具一樣。
不出一分鐘,武道已經停止了呼吸,直接就掛了。張旭東摸了摸他的動脈,已經停止了跳動,然後對那些人微微一笑,示意說自己已經滿足他們了。可完全出乎張旭東的意料,那些少年少女全都傻眼了,臉上寫滿了害怕,彷彿和剛纔判若兩人。
唯獨絲諾嘴裡叫着:“死的好,死了活該。”張旭東苦笑套頭,看看來這些人並不是真的不畏懼死亡,可能是他們之前也嗑了藥,剛纔是被藥物控制了,現在人一死便嚇得清醒過來,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傢伙死了?那我們怎麼辦?要是被警察抓到,我們可都完蛋了。”一個棕色捲髮的小子聲音顫抖地說。
張旭東冷笑一聲,一臉無所謂說:“現在你們害怕了
?那還不簡單,只要不讓警察知道是你們乾的就沒事啊!”
“本,本來就不是我們乾的,這人是你殺的。不行,我要報警,我和這事沒關係。”棕色捲髮小子激動地說着,就已經拿出了手機,按下了九一一三個數字。
“你可以打出去,反正這些藥也不是我的,而是你們花錢買的,這麼多人都在場,你以爲警察會相信你的話嗎?我肯定是不相信的,你可以報,大不了大家一起玩到。”張旭東撇了撇嘴說道。他並不在乎殺個人,更不要說是一個倭國,也不害怕把這個罪名算在自己的頭上,只不過看這些年輕人有些好玩,想要和他們玩玩而已。
這也不能怪張旭東,誰讓他們剛纔叫的那麼大聲,還竄動自己要殺了這倭國小子,現在自己已經如願了,那可跟他們的聖誕老人是一個級別的,可他們現在卻害怕了,張旭東那能讓他們那樣做。
“可,可,可是警察肯定會查到和我們有關的。”棕色捲髮小子結巴地說。
“沒事,反正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知道。這裡這麼亂,等一下我們把他付出去,然後找個隱蔽的地方一埋,到時候誰能知道。不過大家可以記住了,也就是我們這些人知道是怎麼回事,誰要是說出去,那就是背叛了我們,我們可以一起把他或者她幹掉。”一個黑人少年頗有頭腦地說道。
“恩恩,我們就這麼做,大家誰也不要說,要不然我們就打死他。”一個打扮開放的白皮膚女孩兒說。
“這可不是那麼簡單,他還有兩個倭國的同伴,到時候他一定會說的,那我們大家還是一樣的結果。”張旭東指了指那兩個已經腿軟的倭國少年,很明顯就是在教給其他少年出來混的道理。
那兩個倭國少年的其中一個連忙搖頭說道:“不,我們不會的,我們絕對不說,我以天皇的名義起誓,而且這對我們也沒有好處,我們和他也不熟。”
“你說什麼都沒有,誰讓你是倭國人,你們是一起來的。現在這個武道死了,你們肯定會去報警,這絕對不行,不能讓他離開這裡。”棕色捲髮小子緊張地說道,現在他的腦子裡一片的混亂,根本無法思考問題,只是知道武道被殺,只要沒有把事情說出去就行,其他的他纔不管。
“沒錯,他們一定會說的,不要放過他們,絕對不能讓這兩個倭國人活着離開。”白皮膚女孩兒指着那兩個倭國人說道。
“既然大家都這樣想,那我們就做事情,反正一個是殺,三個也是殺,只要不會有人泄露出去就好。”黑人少年倒是非常的果斷說:“把那些剩下的白麪都混起來,大家都來幫忙抓住他們。”
一看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兩個倭國的小子立馬害怕的要命,終於提起勇氣朝着酒吧外跑去,可張旭東在這裡怎麼能夠讓他們跑了,直接一手一個便抓了回去,並且在他們的小腹來了輕輕地一拳,但也足以讓他們無法行動。
一行少年少女立馬
就把他們摁倒在地上,接着那個黑人少年和白皮膚女孩兒就往那兩個倭國小子的嘴裡灌,由於太過緊張,也是灌進去一半灑了一般。可即便是一半,那兩個倭國小子先後開始渾身抽搐不止,嘴裡噁心地上東西。
雖說這些人已經狠心要幹掉這兩個倭國少女,可看到這樣的事情,還是非常的害怕,各自都躲到了一邊,這事情在華夏完全不可能發生,在M國也是少見,只能說這個酒吧的特殊性和糜爛程度。
從始到末,絲諾一直沒有上手,她只是冷笑着看向張旭東,對着張旭東悄然一笑,她的表情已經已經表示出,這分明就是張旭東在教唆他們,典型的殺人不用刀,卻能致人死地。
張旭東只是一笑算是迴應,他也沒有說什麼,這些少年少女都是不良的傢伙,居然過着這麼糜爛的生活,對於這種張旭東可沒有一點的憐憫之心,他們以後怎麼樣跟自己也沒有關係。
“好了,把他們弄出去吧,別讓人發現了。”張旭東說完轉身就要離開,這時候絲諾也連忙跟了上來,兩個人直徑就走出了酒吧上了車。
張旭東還能感覺到那個神秘的跟蹤人就在附近,嘴角一揚陰笑了一下,不管對方是什麼人,都不能阻礙他前進的腳步,不管是哪個勢力,誰都不行。
這個人鬼鬼祟祟一直跟着自己,肯定不會是自己的人,本來自己人除了南宮曄和泰山不會有人知道他身在M國,張旭東也交代他們不要說,他們自然不會去和人說。而且要是血玲瓏的人跟蹤自己,血玲瓏早就打電話和自己聯繫了、
看到張旭東的表情變化,斯諾有些摸不清頭腦,就看着他問道:“你在笑什麼?感覺好陰毒啊,你不會是在想什麼壞事吧?”
張旭東微微一笑說:“你不覺得那些人挺有意思嗎?想到他們之前的狼狽樣,我就忍不住想要笑。”
絲諾白了張旭東一眼說:“什麼有意思,我覺得他們無聊透頂了,只不過其中有我這邊的同學,邀請了幾次我不好拒絕才答應來一次的。不過,你還真的挺厲害的,居然那兩個女人送上了高朝,真是讓我小看你了。”
“我們還是不要說這種事情了,要是被我的兄弟知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擡頭做人了。”張旭東勉強地笑了笑,然後說道:“這時間也不早了,我有事情需要去做,我送你回家。”
“我是個苦命的孩子,哪裡有家,現在就是個孤兒。”絲諾說着已經微微地哭起來。
張旭東冷笑一聲,絲諾居然跟他裝,一個開跑車的女孩兒怎麼可能沒家,騙鬼呢?可他真的有別的事情要做,實在沒有時間和這個小女孩兒繼續胡鬧西區,說:“我有重要的事情去做,你總不能跟我去吧?”
“好呀,我就要跟你去,本來你已經是人家的師傅了,我這個做徒弟的自然要跟着師傅。”絲諾乖巧地叫了一聲:“師傅,你就帶我去嘛。”說着就把她那兩座巨峰,貼上了張旭東的胳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