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到了託努夫萬金爾的家中,見到了這家的主人和沙曼陀,然後把自己今天的事情一說,沙曼陀立馬緊張起來,同時託努夫萬金爾也咬了咬牙,最後在張旭東的說明情況下,他們準備先對索夫動手。
沙曼陀對索夫動手在情理之中,而託努夫萬金爾就讓張旭東有些費解,不過很快他就明白過來,原來索夫支持的並不是他,而是他的弟弟,也就是說別看他是太子爺,但戰斧的未來老大還不定是誰。
很明確地表示自己需要槍,張旭東自然有手段搞到,可要是託努夫萬金爾親自的槍味道就變了,這完全可以造成戰斧幫的內亂,而他表示自己能夠悄無聲色地幹掉索夫,不過託努夫萬金爾需要付錢,給他的ZO僱傭兵團。
託努夫萬金爾想了想,加上沙曼陀在一旁煽風點火,他最終下了決心,讓張旭東找他的人拿槍,然後幹掉索夫這個老不死的,前提是張旭東要先借這些東西和一個僱傭兵團打一場,當然他不會說是暴熊特種大隊,敢和國家對抗,對於戰斧幫來說無疑是自尋死路。
張旭東離開之後,便直接打電話叫上了平衣,確實自己一方沒有什麼問題,立馬去找一個叫託洛夫司吉,他是託努夫萬金爾的手下,專門管理着戰斧幫的槍械。
託洛夫司吉早已經接到了命令,一直在原地等着張旭東,等他接到了張旭東兩人之後,立馬讓上車。
而一旁卻有一個不起眼的俄國男人,看在車一離開,他立馬掏出手機,等到電話一通,便說道:“老大,託洛夫司吉接走了兩個華夏人。嗯,他的態度很恭敬,只是我不敢靠的太近,不清楚他們說了些什麼。好,我知道了,馬上跟上去。”
這這個男人剛一上車,忽然有個人就敲了敲他的車窗,他皺着眉頭打開,想問是幹什麼,忽然寒光一閃,他的脖子就刺穿,頭一歪便斷了生機。
上了託洛夫司吉的車,張旭東和平衣相視一笑,他們早已經注意到那個眼線,平衣發短信給了葬天的成員,所以那個眼線立馬被幹掉。
既然他們已經決定和索夫決裂,張旭東就讓他們決裂的更徹底一些,所以才讓那個眼線通完電話後滅口,讓索夫以爲是託洛夫司吉做的。
“張先生,萬爾金少爺已經交代我了。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和我開口,只能能做的的我一定會做!”託洛夫司吉恭敬地說道。
張旭東微微一笑,說:“司吉先生言重了,我們找你幫忙的,還希望多多照顧纔是。”
“這是我應該做的。”託洛夫司吉一本正經地說:“人員和火器我已經準備好了,張先生要過去看看嗎?”
“嗯,去看看吧。”張旭東點頭道。
“明白。”託洛夫司吉應了一聲,立馬讓司機朝着貨場開去。
“夫司吉先生,聽說這管理火器的還有一個人對嗎?”張旭東剛纔在路上已經看了ZO和葬天兩方面的詳細情報,自然知道這裡邊的事情。
託洛夫司吉以爲是託努夫萬金爾告訴張旭東,所以也毫不隱瞞地說道:“沒錯。這個人叫切基米,是軍師索夫先生的親侄子。切基米這個人非常的有頭腦,而且心狠手辣,這些年他的勢力也越來越大,我之前和萬爾金少爺說過應該滅掉他,可是萬爾金少爺顧忌索夫先生,所以遲遲不願意動手。”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如果不盡快除去,他將是萬爾金少爺成就大業的絆腳石。”
“那剛纔的眼線,應該就是這個切基米的人吧!”張旭東微微一笑說道。
託洛夫司吉一愣,想不到居然被人盯上了,而且還是切基米的人,這個傢伙也太囂張了,完全就沒有把自己這個主管事放在眼裡。頓了頓,說道:“請張先生放心,這件事是我的疏忽,差點讓計劃暴露了。要是切基米幹來找麻煩,就算拼上我的命,也一定不會讓他們動張先生一根汗毛的。”
平衣冷聲笑道:“該放心的是你
,我已經讓手下把那個眼線做掉了。而且就算讓他們知道我們來了又怎麼樣?這層窗戶紙捅破的時間很近了。”
託洛夫司吉好奇地看着帶着面具的平衣,忍不住問道:“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他是我兄弟,平衣。”張旭東連忙說道。
“原來是平衣先生,久仰。”託洛夫司吉以華夏的口吻問候道,只不過他這種冠冕堂皇的話,把平衣搞得有些鬱悶,這傢伙根本沒有聽說自己的名字,居然還說久仰,聽的是毫無頭緒。
“彼此彼此。”平衣也客套地回答了一聲,然後轉頭看向了窗外。
三個人一路聊了些有的沒的,很快就到了放着火器的貨場。車子停下之後,託洛夫司吉恭敬地請張旭東和平衣下車,然後帶着路快速地進入了裡邊。
門口的一些守衛看到了託洛夫司吉,自然也沒有阻攔,而且紛紛行禮。託洛夫司吉微微點着頭邊往裡走邊說道:“火器就在裡邊,請跟我來。”
之所以要火器,其實張旭東的目的不僅僅限於索夫,還有暴熊特種大隊。而張旭東和平衣帶來的人員,明顯不足以對方這個由特種兵組成的隊伍,所以就想要藉助戰斧幫的力量,等到做掉了暴熊特種大隊,再回過頭對付戰斧幫也不晚。
貨場裡邊,擺滿了巨大的木箱,託洛夫司吉讓手下把一部分打開。張旭東和平衣湊近一看,還真是爲之咋舌,難怪說戰斧幫是世界上最大的軍火商,這裡邊的東西可是應有盡有,不但輕重火器,夜視儀,防彈衣,防毒面具等,連一些導dan和火箭dan都有,完全不遜色一個小型國家的軍事力量。
“張先生覺得滿意嗎?要是有什麼其他需要,就請吩咐,主戰坦克和武裝直升機我都會盡量辦到,只要給我足夠的時間。”託洛夫司吉略帶得意地說道。
“非常滿意了。”張旭東笑着說道:“只是對付一個股傭兵團而已,沒必要像是發動一場戰鬥一樣,有一些請便的裝備就行,這樣進退都可以。”
託洛夫司吉笑着說道:“張先生不用擔心,雖然這個北極狐有兩百多人,但他們也招架不住我們戰斧幫。萬爾金少爺已經給您安排了五百個好手,相信對付一箇中型的僱傭兵團綽綽有餘。”
“對付一個僱傭兵團用得着這麼大張旗鼓嗎?這事情好像也要我點頭同意才行。”這時候,一個青年帶着幾個人出現在了門口,門口那些守衛也跟了進去,看到託洛夫司吉的眼神,個個都低下了頭。
託洛夫司吉咬着牙讓那些守衛退出去。平衣在張旭東耳邊輕輕地說了幾句,張旭東緩緩點頭,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負責軍火的另一個負責人切基米出現了,而且看氣勢比託洛夫司吉還大。
重重地冷哼,託洛夫司吉說道:“我做什麼事情難道還要向你彙報嗎?別忘了,我是這裡的主要負責人,而你只是我的副手。”
見多了以前託洛夫司吉的懦弱,今天居然強硬起來,切基米也微微地愣了一下,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頓時把目光投向了張旭東和平衣的身上,在腦海中過了一遍,發現並沒有絲毫的印象。
“託洛夫,你可不要忘了,這是戰斧幫的規矩,你動用這麼多的人手和武器,至少也會和我說一下,雖然我是副手,也同時也有防止你中飽私囊的作用。你一下子動用這麼多東西,難道是想做叛徒?”切基米冷聲說道。
“草,你不必給我扣帽子,我是得到了萬爾金少爺的命令。倒是你,剛纔派人跟蹤我是什麼意思?我還正想去找你,沒想到你先找上我了。”託洛夫司吉憤怒地說道。
Wшw☢TTκan☢¢ O
這兩人交談用的是俄語,語速太快,張旭東根本就聽不懂,壓根也沒打算聽。而是從木箱中拿出一把輕機槍,然後檢查了幾下,就把錚亮的子彈一顆顆地填進了彈夾中。
“呵呵,你不說我忘了,我的人怎麼沒有的音訊?是不是你讓人做掉了?這件事情我一定會上報給幫主和索夫先生,殺幫內
成員是什麼下場,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切基米冷笑道。
“你……我……不是我做的。”託洛夫司吉幾乎是咆哮地吼了出來。
此刻,張旭東端起槍,對着切基米嘴裡發出“噠”地一聲,嚇得切基米一縮脖子,他的手下愣了一下,立馬站在了他的身上,並逃出槍來指向張旭東。而託洛夫司吉一看,毫不猶豫地命令他的手下對準了切基米等人。
張旭東是萬爾金少爺介紹來的人,託洛夫司吉哪裡敢讓他出事,現場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而張旭東笑了笑說道:“害怕了?不要害怕嘛,我不過是校對一下槍,不用這麼緊張。”
切基米握了握拳頭,問道:“不知道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他說的是俄語,雖然張旭東聽得懂如此簡單的,可卻笑了一下說:“我不會俄語,身爲華夏人只會漢語,如果你不會那我們就沒得說了,而且你有狐臭,這麼遠我都能聞得到。”
平衣呵呵地笑出了聲,對於張旭東這樣行爲,他表示非常理解,因爲自己也經常這樣做,也許這就是高手共同的特點,也是他們惺惺相惜的地方。
而託洛夫司吉也笑了起來,他心裡頓時就舒服了不少,這不久讓切基米騎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早就受夠了,如今有人替他出了口惡氣,他哪裡會不高興,心裡期待和張旭東能真正的合作,原因就是他喜歡這個華夏人的說話方式。
切基米自然多少會一些漢語,雖然不知道張旭東剛纔說的是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話,此刻也只能咬着牙,用漢語問道:“你叫什麼?”
“在請教別人名字的時候,要先自報姓名,要不然我憑什麼告訴你。”張旭東不屑道。
切基米的臉色難看起來,不過他立馬禮貌地說道:“我叫切基米,你叫什麼?”
“哦。”張旭東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說:“原來你就是切基米啊,那跟蹤我們的人就是你的人啦?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了你,爲什麼要派人跟蹤我,這更加的不禮貌,你最好能給我一個解釋。”
強壓心頭怒火,切基米說道:“我想你搞錯了,那人雖然是我的,但我不是監視你,而是跟蹤行爲反常的託洛夫司吉。我的人現在在哪裡?是不是被你抓起來了?”
張旭東說道:“看來你們兩個負責人很不合嘛,難道你們戰斧幫的內部都是這麼亂嗎?真讓我感到非常的失望啊!”
“你……”切基米港一大口,張旭東就打斷他的話說的:“我叫張旭東。”
“張先生,你這樣是看不起我們戰斧幫嗎?是在質疑我們戰斧幫的實力嗎?”切基米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到張旭東是個什麼人物,因爲他壓根就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張旭東說:“我只是實話實話,如果你不願意聽,可以就找你們的老大,可以讓他派戰斧幫的所有人來幹掉我,你們俄國的黑手黨嗎?”
“我看出來了。”切基米說道:“你是在向整個戰斧幫挑釁。”
張旭東冷笑道:“我是在向你挑釁,而你能代表整個戰斧幫嗎?”
臉部的肌肉抽搐了幾下,切基米說:“我最後問你一次,你把我的人怎麼樣了?”
“你在質問我?!”張旭東冷聲道。
切基米說:“你如果這樣想就可以這樣認爲,你有什麼不能質問的嗎?別忘了這是在俄國,我們戰斧幫的地盤。”
“哦?是啊。那我只能告訴你了,我送他見上帝了。如果你想要見他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張免費的機票。”張旭東說道:“你能把我怎麼樣?”
“我能殺了你。”切基米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了出來。
“那我只能先幹掉你了。”平衣忽然說了一句,然後毫不猶豫地擡手就是一槍,一槍打爆了切基米的腦袋,後者臨死還保持着憤怒的表情,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