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雖然打心眼都不願意的,但爲了合作只能犧牲一下,所以也會和她聊上幾句,以前接觸過的女人當中,主動的和被動都有,可沙曼陀這樣若隱若現的勾引,張旭東還是第一次碰到,難免一時間找不到該怎麼應對。
所以張旭東一直對着後視鏡打眼色,希望平衣能夠幫助自己解圍,可想不到那小子專心致志地在開車,根本好像沒有看到一樣,搞得張旭東心裡鬱悶,但臉上又不好表現出來。
四十分鐘左右路程,沙曼陀心裡覺得自己已經差不多成功了,在對付男人方面她自認爲是手到擒來,她認爲不論種族和國界,所有的男人都是這樣,希望擁有魅力的女人,而且臭男人就是越想得到你越不讓他輕易得到,這樣他就會把你放在心裡當寶貝。
在適當的時候給一些甜頭,男人就會對你死心塌地,對於這些沙曼陀可以說是滾瓜爛熟,她能夠掌握好自己的分寸,讓男人對她一直充滿新鮮感,然後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到了沙曼陀的家裡,是一座獨立的歐式別墅,而她本人才鬆開了張旭東,而是很禮貌地請張旭東和平衣往裡邊走,一直到她親自打開門,張旭東終於鬆了口氣,如果沙曼陀繼續保持剛纔那種姿勢,即便自己再想和她合作,也會感到不對味,現在這樣纔是最舒服的。
平衣靠近張旭東的耳邊,小聲笑着說道:“這女人可是一個極品,看來撒旦哥在異國他鄉也豔福不淺,記得玩的開心哦。”
張旭東苦笑着,輕聲說道:“不是豔福不淺,我開始飛來橫禍,而且這女人的屁股那麼大,一看就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我可不是廢品回收站。”
“這不比花錢找的強嗎?好壞還有一個老大呢!”平衣勸解道。
“你們是在說我嗎?”沙曼陀忽然轉過身來盯着不遠處的張旭東和平,說:“是在說我壞話吧?”
張旭東立馬接過話說道:“怎麼可能,我們兩個是羨慕沙曼陀小姐的身材和長相,比那些你們這邊的明星還漂亮。”
哄死人不償命,尤其是女人,即便她是一個黑勢力的大姐頭也是一樣,自然樂意聽別人說她漂亮。沙曼陀微微一笑,轉向張旭東問:“張先生真的是這樣想的嗎?不會是個蜜糖嘴巴吧?”
張旭東鄭重其事地說道:“怎麼可能,這是發自肺腑的話,相信沙曼陀小姐也知道自己長相和身材如何。”
“我好像剛纔聽到你們說廢品回收站是怎麼回事?”沙曼陀雖然知道這和電腦裡邊的有關係,可是怎麼也不會聯想到更深層的含義,畢竟她不是地地道道的華夏人。
平衣差點笑了出來,連忙把頭轉到一旁,要不然又面具遮擋,估計已經可以看到他那張已經不斷顫抖的臉。張旭東馬上解釋道:“我們在說昨晚玩的遊戲,他把我的遊戲丟進了回收站裡,我正要和他算賬呢!”
停止了笑容,平衣肯定是一臉的鬱悶,怎麼拿自己當擋箭牌。而沙曼陀並沒有特別在意,打開了方面就讓兩個人進去,別墅裡邊裝修的很豪華,基本和歐洲公主住的差不多,張旭東心裡暗想,自己以後是不是也出資蓋一個世界上最豪華的別墅區,讓自己和兄弟們一起住在裡邊,把家人也接過去住呢?
沙曼陀客氣地邀請了張旭東和平衣坐在她的白色狐皮沙發上,然後問道:“兩位想喝點什麼?”
“茶!”平衣立馬破口而出,因爲來了俄國之後每天都是咖啡,都快喝吐了。張旭東笑了笑,說道:“我們想喝茶,隨便什
麼茶就可以。”
“我這家裡可沒有什麼隨便的茶,正好幾個月我外公送過我一點武夷山野生大紅袍,聽到這茶在華夏是御供的。”沙曼陀說着,就對着她的傭人搖了搖手指,後者立馬點頭而去,並且很快泡好了三杯如血般的茶來。
張旭東輕輕地喝了一口,頓時飄香四溢,渾身的毛孔都好像要張開了一般,微微點着頭,打量着四周說道:“沙曼陀小姐還真的很懂享受生活,這裡應該花了很高的價格和精力來裝修吧?”
“價格對於張先生來說很普通的,不過裡邊是我親手設計佈置起來的。”沙曼陀轉眼看着張旭東,問:“覺得怎麼樣?”
“非常的不多,高貴奢華,古裝典雅,同時不失家的溫暖,住着一定很舒服。”張旭東一頓地亂說,他哪裡懂這些,就是將一些好聽的詞用上。
“唉,可惜家裡就是少了一個男人,我自己撐起這個家真的好累啊!”沙曼陀可憐楚楚地看着張旭東,眼睛裡完全就是在說她是如何的孤獨寂寞冷,而且深層還有一些挑逗張旭東的意思,這種情況不會讓人很厭煩,反倒是真的有點可憐她了。
張旭東微微一笑,說道:“沙曼陀小姐真是會開玩笑,以你現在的身份和地位,加上你的身材和相貌,想找個好男人還不是很輕鬆的,估計追你的人應該排了幾條大馬路吧!”
“張先生真是蜜糖嘴巴!”沙曼陀笑了笑,把目光收了回去。然後有些鄭重其事地說道:“張先生和恩貝是朋友嗎?我聽說這次來莫科市就是接受了恩貝的邀請,來和索夫先生談合作的,有沒有這麼回事?”
張旭東毫不猶豫地回答:“沒錯。”但也沒有做出任何的解釋,因爲沒那個必要。
沙曼陀微微皺眉,說道:“以我對張先生的個人瞭解,您是ZO傭兵團的首領,做的都是一些保護、暗殺等任務,怎麼想到又要做生意了呢?”
張旭東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難得和沙曼陀小姐這麼有緣,我也就不瞞你了,現在僱傭兵團實在太多了,光是大型的就有十一家,都是幹着拿命換錢,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可能被幹掉。而且這種職業養小不養老,我不能一輩子做,所以藉此機會來和索夫先生談談,看看能不能搞一些生意上的合作,也好賺一筆錢過上像沙曼陀小姐這樣的生活。”
“呵呵,張先生又挖苦我,我這根本就不算什麼的。不過你說的對,確實不能一輩子幹那些事情。”沙曼陀笑着說道:“不知道張先生對於這次合作有多大的把握呢?”
聳了聳肩,張旭東說道:“還真的沒有什麼把握,只是來碰碰運氣。好在有恩貝先生做中間人,至少還是有些把握的。”說着,他就看着沙曼陀,畢竟和這樣一個女人打交道,張旭東可是非常的小心,說話也很注意分寸,心裡怎麼想的也不可能全告訴她,只是真真假假的讓她自己去琢磨吧。
沙曼陀又問道:“我聽說張先生在華夏國救了恩貝一命,也就是那樣你們成了朋友,這是真的嗎?”
重重地點了點頭,張旭東說道:“我們華夏人出來混講的是個義氣,幫朋友更是應該的,今天我和沙曼陀小姐成了朋友,改天你遇到危險,只要是我能力範圍之內的,我一定也會去救你。”
“張先生真是男人中的豪傑,讓我這個女人非常的佩服,既然張先生把我當成朋友,那我也把張先生當成朋友。只是……”
張旭東佯裝出了一些不解的表情,盯着她問道:“只是什麼?沙曼陀小姐可以直言。”
沙曼陀抿了一口茶,然後掏出了一直雪茄含在了嘴裡,點着了之後緩緩地抽了一口,說道:“既然張先生把我當朋友,我就直說了。我想先問張旭東對索夫先生和恩貝又瞭解多少呢?”
愣了愣,張旭東聳了聳肩膀說道:“只是大概瞭解,並不是很清楚。”
看到張旭東這個表情,沙曼陀心裡有了自己的想法,她在黑道中游走了這麼多年,見過的人太多太多了,而且她非常能夠把握的住男人的命脈,所以她覺得張旭東的腦袋並不是特別轉得快,只不過是一個僱傭兵裡的莽夫罷了,所以她覺得自己的目標越來越近了。
其實她哪裡知道,張旭東看不是什麼腦袋簡單四肢發達的主,有時候他的頭腦要比身手更加的好,在無數次談判之中,張旭東還從未吃過敗績,每次都可以從中獲取最大的利益。
“那我就實話說了。在索夫先生的手下,一共有三個大哥,一個就恩貝,另一隻是幫主的一個遠親,另一個就是我。我們三個人之間就像是三股勢力,表面上雖然一起合作,都是屬於戰斧幫的。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我們三個人的爭奪不多,而索夫先生默認這種爭鬥,權衡他手下的勢力。”沙曼陀咬着嘴脣,繼續說道:“現在三股勢力之中,最大的就是恩貝,雖然這次他在華夏的人物食物,索夫先生對他的信任度降低了不少,可由於張先生的到來,他不但沒有收到應有的懲罰,居然比以前更加的張揚了,就在幾天前我的場子被他拿走了幾個。唉……”
關於這些事情,張旭東早已經瞭然於胸,如果不知道這些,他來俄國豈不是找死來了。不過張旭東還的繼續裝,問道:“不可能吧,怎麼樣也是索夫先生的遠親最強吧?怎麼可能是恩貝呢?”
“其實恩貝也算是一個遠親,但他爲人特別的擅於察言觀色,並且一直溜鬚拍馬,這纔是讓索夫先生喜歡的地方。說實話,幫主、少幫主和我都對此非常的不瞞,如果張先生能夠直接跟我們合作,只怕也就沒有他什麼事了。”沙曼陀對着張旭東示好,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她事什麼意思。
張旭東要想和索夫合作,不但是一個恩貝能夠左右的,至少還的幫主點頭,而沙曼陀想要告訴張旭東的就是,至少還要找她合作,或者壓根就不用去理會恩貝,直接找她就行了。
可張旭東皺着眉頭,說:“沙曼陀小姐的話我有些不太明白。”
“那我就更直接一點,我想和張先生合作,不知道張先生意下如何?”沙曼陀張口就來。
張旭東還是裝作不明白,詫異的問道:“沙曼陀小姐這是什麼意思?我要合作的是說方先生,並不是和你吧?不知道沙曼陀所指的合作又是哪一方面的?”
“張先生是聰明人,應該已經知道我的意思了。”沙曼陀笑了一下說,她不敢把話說的太白,萬一張旭東最後不答應他,還是和恩貝合作了,今天的話傳到了索夫的耳朵中,她的小命就難保了。
張旭東愣了愣,轉頭問向平衣:“平衣哥,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我想我明白。”平衣已經受不了張旭東這種一直裝白癡的狀態,便說道:“沙曼陀小姐的意思就是要和我們合作,然後去幹掉恩貝。”
“哦!”張旭東眼睛一眯,臉上露出的一抹錯愕的表情,把目光放在了沙曼陀的身上,說道:“沙曼陀小姐,恩貝可是我張旭東的朋友。如果我對付他,那樣不會讓索夫先生有所忌諱,到時候合作的事情就難辦了,我真的搞不懂沙曼陀小姐的意思,你是在害我還是在幫我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