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和平衣又聊了一些有的沒的,他便先行離開,至於恩貝的事情就交給了平衣全權負責,畢竟葬天在東三省已經有些年頭,平衣對這裡可以說非常的熟悉,辦起事情來也就輕鬆多了。
至於去南京城見程夢瑤和到倭國去對付赤軍傭兵團,也只能推遲到見了索夫之後再說。在平衣的幫助,恩貝非常順利的逃回了俄國,張旭東見事情已經有了眉目,他就帶着唐飛回了臺省,然後從臺省悄悄獨自前往俄國。
而平衣去俄國非常的簡單,因爲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他,可張旭東只能先回臺省,然後轉機再往俄國,由於恩貝的事情,北堂傲已經懷疑張旭東,因此肯定會留意他的行蹤,這樣做目的就是讓北堂傲以爲自己是在臺省,其實已經出了國,繼續完成他心中的傢伙。
俄國莫科市,世界上最爲繁華的大都市,是整個國家的政治、文化、交通和經濟中心,也是全歐洲最大的城市,沒有之一,古歐洲的建築琳琅滿目,彷彿處處都是小宮殿一樣,和華夏古時候北京城那些大小四合院一樣,有種異域風光撲面而來。
抵達了莫科市機場,天色逐漸昏暗起來,雖然是夏季,但這邊的氣候非常的涼爽,是避暑納涼的好出去,不斷亮起的霓虹燈,將這座城市點綴的更加煜煜奪目,彷彿走進了西方童話世界。
此時,在路邊有不少的金髮碧眼女郎,她們出穿着前衛大膽,恰到好處地把該擋住的地方擋住,該露出的地方露出,不斷地向來往的行人招手留客,相對於華夏來說,俄國實在是太奔放了,不僅僅是這些女人,而是這個國家,完全就不把這種事情當成犯罪,就和M國私人有槍是一個道理,這邊這種營生是合法的,並且還會受到法律的保護。
看道眼前這一幕,張旭東感覺真是相鄰的兩個國家,居然差距這麼大,同時他相信在俄國很少有強行上女人的男人,畢竟幾十歐元就能解決的問題,很少有人去做那麼齷齪下流的事情。
所以,張旭東並沒有看不起這些女郎,反而覺得她們這樣總比一些立牌坊的女人強的多,明明就是做這種事情的,反而卻要遮遮掩掩,活的實在太累了。
離開機場之後,張旭東幾次拒絕了盛情要求,找了一家希爾頓酒店住下,然後打電話告訴ZO傭兵團的成員和平衣,告訴他們自己已經順利抵達了莫科市,而ZO傭兵團這一次由烈火帶隊,此刻他們則是在山克斯市,因爲那是戰斧幫的總部所在。
山克斯這座城市,屬於俄國的二線城市,畢竟靠近俄國的北部,也就是說靠的北冰洋比較近,所以那邊的溫度不高,最高不超過二十度,所以比較要穿毛衣和外套,那邊的資料已經全部傳輸到張旭東的手機裡。
和平衣訂好明天見面,張旭東掛了電話,立馬打給了恩貝,簡單地互相問候了幾句,告訴了恩貝自己到了莫科市,希望他儘快安排自己和索夫見面的事情。恩貝立馬答應下來,問清楚張旭東的地址,然後說自己派人明天接他。
恩貝對張旭東的客氣和禮貌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發自內心的,他清楚這次要是沒有張旭東救他,他估計已經在華夏國國安局的審訊室內接受嚴酷的審訊,所以他真的要感謝張旭東。同時,要是沒有張旭東的出現,索夫和幫主也不會輕易輕易繞過他這次犯下的錯,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爲張旭東是他的朋友,可以有利可圖。
索夫賺錢的腦筋非常的精明,他早就看中中東的石油,所以張旭東作爲以色列ZO
傭兵團的首領,讓他非常的有興趣。之前只是想做,可沒有能夠罩着他們,畢竟那邊的混亂不是生活在和平國家的人可以理解的。以ZO傭兵團在那一塊的勢力和身份,索夫相信可以做很多以前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
作爲戰斧幫的軍師,同時管理的商業,索夫自然能夠看出其中有多大的利益可以讓自己拿到,所以即便恩貝做錯了,犯下的錯誤甚至是不可饒恕的,但只要合作成功,不但可以彌補,而且還有源源不斷的巨大利益。
掛了電話之後,張旭東百無聊賴地俯視着莫科市的夜景,有着那麼肚子很餓了,他已經叫了餐送過來,他後悔應該帶一個兄弟過來,也不至於怎麼無聊。從小腿拔出了針吻刀,他玩轉了幾下,不過立馬就有奇怪的感覺,在針吻刀他嗅到了死亡的味道,不過他的心情並沒有跟着改變,一時間也搞不清楚爲什麼以前常有的殺戮感,現在居然消失了,但他還是沒有想到原因就是因爲極樂寺的那次經歷,讓他的心性悄無聲息地發生了變化。
吃了飯之後,張旭東就看了一會兒電視,他對俄語不是非常精通,看電視肯定是夠嗆,幸好下面有中文解釋,這讓他有了一絲小小的慰藉,只不過接着就是敲門聲,電話被打爆的聲音,都是一些口雌伶俐說着英語的女人聲音,他現在並沒有這個興趣,只能將電話丟到一邊,不去理會那些打擾。
在俄國睡了一個很不安靜的好夢,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六點。張旭東沒有出去訓練,揉了揉自己發疼的太陽穴,前後他都記不清被敲門聲叫醒了多少次,所以感覺有些身心疲憊,同時三叉神經隱隱作痛,他還擔心老毛病會因此犯了。
洗簌之後,外面有敲門聲再度響起,張旭東一臉的鬱悶,此刻他的怒火真的很大,還真的沒玩沒了,打開門一看,卻是戴着鴨舌帽的平衣,臉上那張貝殼面具就是他獨有的標誌,兩人互相捶了捶對方的胸口,這是男人之間打招呼的方式。
平衣擡頭看了一眼張旭東的臉色,笑着說道:“呵呵,撒旦你臉色這麼差啊,估計昨晚沒有好好休息吧?我可以理解,俄國女郎的味道可真是不錯的,而且那方面非常的強,你可要注意身體,畢竟人種的差別,結構也不同,玩多了會精盡人亡的。”
張旭東無奈地苦笑,道:“唉,你別說這是了,老子他瑪的被吵了整整一個晚上,還以爲這種大酒店不會出現類似的事情呢,結果一個樣,甚至更瘋狂。”
葬天的總部距離俄國最近,所以平衣沒事幹喜歡過來走走,對於這邊的情況他非常的瞭解,所以知道越是好的酒店,越容易被打擾,畢竟沒錢人可住不起,而張旭東卻是大姑娘上轎頭一次,免不了長長記性。
“事情怎麼樣了?和恩貝聯繫上了嗎?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帶你去見索夫呢?”平衣炮語連珠地問道。
張旭東微微一笑,說:“應該過一會兒就來,現在才六點多,我們還要等一下。想吃什麼早點,我打電話讓送上來。”
“我這人不挑食,隨便。”平衣悠悠地走了走來。而張旭東立馬掛好放了一夜的電話,重新撥通了酒店服務的電話,讓他們送些地道的早飯上來。
兩人吃完早飯,等到快要九點的時候,可卻沒有看到恩貝的身影。張旭東微微皺眉,便準備打電話過去詢問,這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打開一看是兩個魁梧的俄國大漢。
其中一個看了看張旭東和平衣,然後把目光放在了張旭東的身上,因爲他已經看到了張旭東的照片,加
上恩貝臉上帶着面具,所以就對着張旭東說道:“請問,您是張旭東張先生嗎?我們是,是恩貝先生派,派來接你們的。”這人磕磕巴巴地說着漢語,明顯說起來很吃力。
張旭東心裡一陣疑惑,依照他的推斷恩貝不可能會給自己擺架子,必然是親自上門來接自己纔是,可現在居然派來兩個手下過來,這讓張旭東心裡有了疑慮。不過,張旭東也不好在打電話問恩貝,畢竟現在已經在人家的地頭,而且說不定恩貝有什麼事情耽擱了,所以纔會派手下了接自己,這也是情有可原的。
那人彷彿看出了張旭東的遲疑,連忙說道:“是這,這樣的。恩貝先生有重,重要的事情,所以不能親,親自來接張先生。讓我們兩個接您去別墅,他辦完事情馬上就回去。”
張旭東微微點了點頭,給了平衣一個眼神,兩個人一起出了房門,然後坐上了電梯。在電梯裡,張旭東和平衣繼續用眼神交流,因爲他們分明看出身後的兩個人不懷好意,已經把手塞進了懷中,動作模樣像是要拔槍出來。
一個是兵王,一個是殺手之王,張旭東和平衣要是連這點都看不出,那他們活到現在不知道幸運值該有多高,顯然他們是以實力說話的,二人微微點頭,然後一個閃身,瞬間抓住了那兩個魁梧漢子的喉嚨,只要他們一動手,立馬兩個活人會變成兩具屍體。
張旭東和平衣從兩個人的懷裡一摸,立馬就掏出了槍來,張旭東微微皺眉,連忙就摁了電梯,先是下了這部電梯之後,又上了另一部,然後摁了下一樓。
這件事情發生的令張旭東匪夷所思,自己到俄國除了自己人之外,也只有恩貝知道,前者不用想也不會出賣自己,那只有恩貝了,只是張旭東想不通,恩貝沒有任何理由要幹掉自己,這對他沒有絲毫的好處,還有壞處。
想了一下,張旭東就掐緊了對方的喉管,做出隨時拔出來的動作,嚇得那個俄國大漢一陣的顫抖,嘴裡不停地說着什麼,大概是不要的意思。張旭東冷聲問道:“別廢話,你們是什麼人?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我,我們不明白張,張先生的意思,我們是恩貝先生派來接張先生的。”本來那個人的漢語就不流利,現在可是磕巴的厲害。
“呵呵,你可不要騙我,恩貝知道我是什麼人,而你們剛纔就是要拔槍向我們涉及,你別以爲我看不出,如果不說實話的話,我保證你再也無法講話。”張旭東惡狠狠地說。
“撒旦,和這些小嘍嘍有什麼好說,直接幹掉算了。”平衣的話音一落,立馬手裡的力道一變,猛地拉動被他制住的人的喉管,頓時一條血淋淋的喉管被扯了出來,同時那個俄國人靠着電梯的牆倒下下去。
作完,平衣擡頭看了一下攝像頭,露出了不屑的笑聲。殺手殺人是再正常不過,平衣一絲的猶豫都沒有,因爲他是殺手之王,更加的冷血無情。
而那個被張旭東控制住的人,頓時艱難地嚥了口口水,腦門的冷汗都下來了。張旭東拍了拍他的臉,說:“怎麼樣?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知道不是恩貝,告訴我是誰?”
“撒旦,你這樣就讓我有些傷心了,直接解決掉不就好了,還是我來吧!”平衣舒展着滿是鮮血的五指,朝着張旭東靠了靠。
張旭東微微點頭,說:“那就交給你了,我最討厭嘴硬的人。”
“張先生,我說,我說,我全都說。”那俄國大漢立馬緊張地叫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