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我不怕你,但我不想打架,別看你一身迪奧,就算是把奧迪穿在身上,也別以爲你有多麼的威武,你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張旭東呵呵地笑着說:“再說了,我現在已經是麗麗的小牛馬了,她要是趕我走,我才走。”
說着,他就去抱住劉麗的胳膊,然後一副得意的表情,這讓劉麗也有些吃驚,不知道這傢伙爲什麼變得這麼快,不過能夠氣氣關渝黔還是好的,所以她配合地拍了拍張旭東的肩膀說:“乖!”
關渝黔一聽,便是愣了一下,用詫異的目光看向了劉麗,顯然不知道後者爲什麼會看山這樣一個小子,好像還包養了他。
劉麗說道:“不錯,他已經是我的人了,以後沒有我的許可,誰也不能欺負他,包括你關渝黔在內!”
張旭東苦笑了兩聲,這女人還真會見風使舵,怎麼說的自己和她的奴才是的,忍不住瞪了她一眼,不過也沒有說話,反而也配合地摟住了劉麗的腰,像是一個典型的小白臉似的,這讓關渝黔眼神的憤怒更甚,不過這麼多人也不好意思發作。
對於劉麗,關渝黔並不是因爲喜歡、愛情之類,而是因爲他是劉麗大伯收養的義子,關渝黔之所以如此接近劉麗,無非就是想要拿到劉麗的股份,劉氏企業是廣州城一個大型企業,大部分股權都集中在劉麗父母和她本人身上。
兩年前,劉麗父母由於車禍離開了世界,劉麗以壓倒性的股權成爲了劉氏企業代理董事長,她一個人苦苦支撐着父母留下的基業,而包括她大伯和兩個叔叔都想盡辦法要把她拉下臺,把她踢出公司。
富人雖然不愁吃喝,但她們也有煩惱的事情,尤其是感受不到一絲家的溫馨,而且劉麗在大學時候太過高傲,所以連個貼心的朋友都沒有,這也就是爲什麼她看到張旭東那種流氓行爲,表面反感內心卻有些親切,畢竟看過了太多醜惡的嘴臉,她的理解就是把張旭東當做一個可以亂開玩笑的朋友,其實真正的朋友又何嘗不是這樣?
關渝黔恨的牙根發癢,眼珠子一轉,說:“小子,我也不欺負你,咱們打一局如何,你要是輸了,有多遠滾多元!”
“你別做夢了,他是不會跟你打的,他現在是我的僕人,他這個月幹什麼將由我決定。”劉麗連忙說道,她可是清楚關渝黔的球技,自己都不是他的對手,張旭東都不是自己的對手,更不要說是關渝黔,她生怕張旭東大男人主義答應,所以纔出口否決。
“我還從來沒有怕過誰,打吧!”張旭東陰笑道:“如果你輸了怎麼辦?”
“我?怎麼可能?呵呵,你別開玩笑了,我立馬磕頭叫你爺爺。”關渝黔滿臉自信地說道。
“這是你說的,麗麗你來作證。”張旭東嘴角揚起,也非常的自信,不遠處的羅姐卻嘆了口氣,替關渝黔悲哀,只怕這小子今天碰到茬子手了,看樣子磕頭叫爺爺是一定的,畢竟她在看人方面還是畢竟中的。
而劉麗愣了愣,說道
:“不行,你比不過他的。”
“麗麗說的沒錯,我看你較好就收,還是趁早夾着尾巴滾蛋,免得待會兒丟人。”關渝黔不屑地手段。
張旭東冷哼道:“那不一定,誰先開球?”
“你是弱者,你先來吧!”關渝黔輕蔑地說:“免得待會兒輸了,有人說我欺負你。”
張旭東拍了拍劉麗的胳膊,說:“好好看着,我讓你可不代表讓他。而且我輸了,就該滾蛋了,咱們的約定也就結束了。”
劉麗一愣,這下子算是明白了,張旭東這是藉助這個機會廢棄和她的賭約,立馬好像拆穿了張旭東似的,說:“張旭東,就算你輸了也不許賴賬!”這一聲呵斥,嚇得張旭東一陣哆嗦,自己也沒有打算輸啊!
“我可是被你嚇到了,看樣子是要輸了。”張旭東無奈地看着劉麗,說道。
劉麗怔了一下,臉上露出了歉意,而這時張旭東俯下身子已經準備開球,“啪”地一杆子出去,球立馬炸開,只見花球進入了洞裡,張旭東嘿嘿一笑,說道:“矇住一個,你可別刺激我了。”
羅姐可是和張旭東打過球,她太熟悉張旭東的球技,雖然不敢說堪比職業選手,但也相差不遠,雖然張旭東輸給了劉麗,估計是這小子色迷心竅,看大人家漂亮女孩兒就沒勁,也有放水的可能性。可現在關渝黔送上門來,那就是閻王門前溜達,找死嘛!
接下來,張旭東每次打的都很輕鬆,可那球好像聽從他的指揮似的,都是差一點就沒有進洞,看的旁邊的劉麗出了一身的香汗,張旭東的表情也非常的配合,露出了一副讓他自己就感到吃驚的表情,是想告訴其他人,他靠的是運氣,而不是實力。
一局在五分鐘之後,隨着張旭東將黑八送進去結束,同時也“險勝”了關渝黔,此刻的關渝黔臉色黑紅交加,他連桿還沒有動,簡直不敢相信張旭東這樣好運,自己居然輸在了一個走了狗屎運的小子手裡,一臉的鬱悶,
劉麗卻興奮地跳了起來,完全失去了她之前的溫文爾雅和高貴典雅,反而有了小丫頭的一面,揮着雙手說道:“運氣也是實力,來開一瓶紅酒,我們慶祝一下。”
張旭東和她擊掌,兩人都露出了會心的笑容,不過劉麗也不傻,看到剛纔張旭東那副摸樣,之前肯定是故意裝給自己看的,其實他的技術非常的好,可是她又搞不明白,剛纔爲什麼故意輸呢?難道這傢伙有什麼別的企圖嗎?還是純粹喜歡被虐?這就不得而知了。
關渝黔此刻已經愣在了哪裡,有些不知道什麼做纔好,他的面子被張旭東狠狠地踩了,好賴也是一個令人羨慕的成功人士,怎麼可能給張旭東磕頭叫爺爺,一甩臉直接就朝着樓梯口走去,想要離開。
“給老子站住。”張旭東冷哼道,別人都湊上臉讓自己打,他哪裡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這也不是他的性格。對付像關渝黔這種人,張旭東即便不拿出自己的身份,也照樣可以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你好像忘了之前的約定了,把事情做了吧!”張旭東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地面,還蹲下身子給他吹了吹說:“很乾淨了,跪下。”
“你算什麼東西?信不信我讓人弄死你!”關渝黔轉過頭一臉陰沉地說道。
劉麗還真的擔心關渝黔狗急跳牆,說道:“關渝黔,你別太過分了。”
張旭東卻呵呵一笑,勾了勾手指說道:“我還真的不信,現在是法治社會,而且你剛纔說的是話,我總不能當你是在放屁,現在乖乖的磕頭叫一聲,你就可以滾了,要不然你今天別想從這裡走着出去。”
“我草,嚇唬我是不是?老子他瑪的是嚇大的嗎?就是不認賬你能怎麼樣?有本事你打我啊,打啊!”關渝黔一臉飛揚跋扈的叫囂。而張旭東最不怕的就是事,他這人吃軟不吃硬,你關渝黔要玩狠得,張旭東什麼時候怕過。
關渝黔的話音剛落,張旭東已經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接着便是一頓的拳腳相加。關渝黔自譽是上流人士,幹着一些令人噁心的卑鄙勾當,手下卻沒有什麼真功夫,就算會幾下也不可能是張旭東的對手,面對張旭東就是一個被虐的情況。
過了片刻,關渝黔已經滿臉的淤青,眼睛和腮幫子都腫了,整張臉扭曲的令人害怕又可笑,張旭東活動了一下身子,點了一支菸,對劉麗說道:“我從來還沒有見過這麼濺的人,你也聽到了,是他讓我打他的,可不是我主動挑釁的,我只是滿足一下他的要求,按理說這叫樂於助人對吧?”
劉麗沒好氣地看着張旭東,不過也沒有說什麼,她對於關渝黔不但沒有好感,而且非常的厭惡,平時關渝黔憑藉自己大伯的關係,幾乎把公司搗鼓的烏煙瘴氣的,劉麗於公於私也沒有動他,只是在給大伯一個面子,卻沒有想到這傢伙得寸進尺,居然想要把自己拉下臺,這讓她非常的不舒服,心裡暗爽:“活該,張旭東打得真好。”
關渝黔艱難地爬了起來,指着張旭東說道:“行,你,你給我等着,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啪!”一個巴掌上去,這傢伙犯了張旭東的忌諱,雖然被打飛了出去,但還是輕的,張旭東冷哼道:“再敢用你的爪子指我,我就把它打舍了,不信你可以試試!”
關渝黔這次很快就安排了起來,大概是剛剛被打的麻木了,這一下並沒有造成什麼太大的傷害,不過他看到張旭東那鋒利的目光,一個哆嗦立馬跌跌撞撞地朝着樓下而去,連頭都沒敢回,他知道張旭東說的不是騙人的,而自己又不是他的對手,忍一時以後再報仇。
看到關渝黔的匆忙離去,劉麗一臉好奇地看着張旭東,帶着一絲開玩笑地說道:“你還真的學過功夫啊?這一手挺漂亮的!”
張旭東嘴角一揚說道:“那是,我可是真正的高手,打這種人只不過是小菜一碟。”
“那我現在同意你做我的保鏢了,反正你現在也沒工作,我給你優厚的待遇。怎麼樣?”劉麗眼神中帶着期待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