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曼谷機場下了機,此時曼谷的航班基本停止,從勢頭上來看估計就是怕華夏的人來搗亂,可張旭東已經到了,加上南宮曄和泰山他們,已經足以讓曼谷邊緣的金三角亂亂起來。只是張旭東不解,爲什麼這邊排擠華人這麼嚴重,當地政府卻不聞不問,按理說華夏人在這裡的投資是國外最大的,如果把華人都趕走,那他們的經濟將會受到空前的影響,這種事情按常理是不會這樣的。
事出意外別有妖。在張旭東無聊地坐在機場大廳等着南宮曄他們來接機的時候,正巧碰到了新聞播放這般的消息,裡邊是曼谷正在進行大選,其中一個候選人的聲望極高,可在下面的英語解釋說,他當選之後第一個要做的就是驅逐華夏個人,而且反響居然非常的不錯。
看到這一幕,張旭東更是疑惑,難不成像是幾年輕另一個國家發生的事情,當時那個國家的華人基本富得流油,所以引起來當地居民的不滿,認爲那是賺了他們的錢,便舉行過一次大的驅華人行動。如今有這樣一位候選人,大概也是仇華富商的緣故。
想到這裡,張旭東不屑地一笑,那些無知的人,華人可是全世界最喜歡安寧的人種,他們沒有倭國那麼大的野心,只是爲了私慾而賺錢,要是真的把所有華人趕出了他們的國度,那對金三角的三個國家都會受到巨大的影響,最少也讓他們的經濟推倒十年。
這個競選,和華夏國不同,全民進行選舉,那個候選人提出的觀點,自然也有反對的一方,張旭東看中這是一個契機,看來還是要自己力挽狂瀾,只要運作得當,就可以由逆境轉變爲順境,張旭東自詡自己還是能做到的。
南宮曄和泰山有事情走不開,打電話說讓其他人接機,張旭東說還是自己過去找他們。於是出了機場,打了車告訴了司機地點,便朝着曼谷區域而去。
一路上,他看到了不少本國居民高舉旗子,一個個拉着橫幅,好像在譴責什麼,這讓張旭東想到了抗戰片裡邊的情景,也不知道華夏國的商人到底造了什麼孽,居然被這樣反對,其實也是這裡人民的無知,以爲華夏國在以經濟制裁他們。
張旭東苦笑不已,華夏國人哪裡會有這樣的心,華人都是安於現狀,畢竟是發展中國家,並不會對當地造成什麼侵略性的事件,如果要侵略也不會選擇這裡,攻打倭國纔是華夏名族衆望所歸的。
“先生應該是華夏人吧?”司機用熟練的英語說道:“其實你這個時候不該來這裡的,現在本國民衆正響應候選人斯波特的號召,要把所有的華人驅出境內,你來的真不巧。”
“那這位師傅,你是什麼看法?”張旭東很有深意地問道。
“這關我什麼事,誰選上對我來說都一樣。那些人只是被暫時的矇蔽,沒有華夏人他們就知道我們的國家多麼蕭條了。這不過是M國方面玩的手段,讓候選人拉動民衆,無疑就是爲
了選票!”司機冷笑道:“和倭國其實一樣的,上臺前喊着口號,上了臺還不是和華夏國和平共處,我看就是候選人愚弄百姓罷了。”
張旭東一笑,這個司機倒是看得清楚,本來也就是這麼個事,誰當家做主對老百姓的改善也不會太大,要發展國家才能逐漸提高人民生活水平,這種事情普通人摻合也沒用,到頭來肥的是成功晉級的人,普通人就是外甥打燈籠,照舊一個模樣。
“他是做不了這個國家的領導的!”張旭東冷冷地說道。
“哦?你怎麼知道?斯波特現在的人氣很高的,有四分之一的人是支持他的。其他的候選人根本拼不過他!”司機有些懷疑地說道。
張旭東只是神秘地一笑,並沒有再說什麼,此刻他心裡已經有譜了。
四十分鐘左右,出租車已經到了東昇分公司的樓下,這邊辦公基本都是在獨立的別墅區,遠遠就看到不少的民衆圍的嚴嚴實實,只不過也就在門口高喊後好,並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爲。
在公司的各大門口,都是南宮家族的精英站着崗,手裡抱着已經裝滿了子彈的槍,也可能是之前有過什麼行爲,但比這些槍阻止了,偉人說過槍桿子纔是硬道理,所以他們並沒有敢搗亂。
給了車錢,張旭東便下了車,轉頭對司機說的:“你等着看,我保證斯波特不會做領導人的。”
那司機拿着錢發愣,不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哪裡來的自信,居然敢如此口出狂言,不過這種事情和自己也沒關係,繼續還要跑出租,日子還要照樣過的。
張旭東摸出了煙點了起來,吸了幾口才慢慢悠悠地往公司裡邊走去,可那些圍堵的民衆,一看到張旭東朝着這邊走來,頓時一羣人就被他圍住,然後嘴裡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話。
可張旭東從他們的表情看得出,話肯定不中聽,站在原地吸了兩口煙,便就煙丟在了地上踩滅,然後嘴角微微地揚起,忽然目光入冰,對着自己面前的熱鬧上去就是一腳。
張旭東可沒有留什麼情面,不出一分鐘已經有不下幾十個人躺在了地上慘叫。
其他民衆也圍了上來,大聲地呵斥起來,有些已經憋了一肚子火的年輕人朝着張旭東撲了上來,張旭東依舊我行我素,對於這些人講不通道理,拳頭就是最好的道理,要不然這些人還真的以爲華夏人好欺負呢!
慘叫聲此起彼伏,一個接着一個倒下去。此刻南宮曄和泰山聽手下報告,外面發生了打鬧,連忙就跑了出來,一看到張旭東被黑壓壓一片的人圍在中間,頓時嚇了一下,南宮曄苦笑的地說:“老泰,招呼弟兄們幫忙!”說完,立馬對中天空就是一槍。
立馬,所有人的動作都停了下來,畢竟槍還是有巨大的威脅力的。南宮曄袋中泰山等人走到了張旭東的面前,張旭東扭動了一下身體,然後用不屑地目光掃過這些被人利用的白
癡,兩國之間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至於被別人當槍使,還這麼拼命的嗎?
“我草,他們居然敢開槍,我們跟他們拼了,殺光這些華夏狗!”一個人站在人羣中間叫囂起來。頓時所有的民衆情緒開始暴躁起來,一起朝着分公司裡邊衝。
顯然那個人就是煽動者,是他鼓動這些無知的民衆有了這一系列行爲,張旭東一把奪過一個人手裡的槍,對準那個人扣動了扳機,“砰”地一聲,立馬爆頭,血花腦漿四濺。
張旭東眼中的殺氣瀰漫吼道:“誰他瑪的再敢給老子上前一步,老子全部幹掉。”
有了張旭東的指揮,南宮曄等人也沒有什麼顧忌,紛紛端起槍來瞄準,大戰一觸即發,這時候,忽然幾輛卡車從遠處駛了過來,而且還有由遠及近的喇叭聲響起,張旭東讓自己的一方人不要動手,那些民衆也轉身朝後看向。
從車身的標誌來看,是當地的軍隊,張旭東也沒有狂妄到和軍隊作戰,畢竟自己還不知道對方是來做什麼的,自己一方也就是二三十人,和二三百軍人對抗,張旭東倒是不怕,可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他這麼好的身手,沒必要讓南宮曄損失南宮家族的精英成員。
不出片刻,從卡車裡下來的綠壓壓的一片,並瞬間將在場的所有人包圍,也包括張旭東等人。接着,從後面上來的一輛軍用越野車中,走出了兩個人,一個西裝革履,帶着金絲眼鏡,另一個一身筆挺的軍裝,兩人年齡都在六十左右,應該在當地的軍政兩界地位不俗。
“把這些鬧事的人全部帶走。”軍人老者一聲暴喝,頓時那些士兵開始將那些民衆不斷押上了車。
張旭東愣了一下,從這軍人老者的肩頭看去,那可是元帥的銜位,相當於華夏國將銜位,而且一看雙目有神,是個不凡的角色。而那元帥和西裝老者說的表情,只怕兩個人的位置差不多,這讓張旭東無法確定後者到底是什麼來頭。
在那些鬧事的人被押送過半的時候,車裡又下來一個年輕人,這個人恭恭敬敬地跟着兩個老者的身後,便朝着張旭東走來。張旭東雖然不解,但還是把槍交給了旁邊的人,然後一擡手,示意他們把槍收起來。
兩個老者走到了張旭東面前停了下來,仔細地打量了張旭東幾眼,那個西裝老者冷哼說道:“年輕人,你是這裡的負責人吧?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經觸犯我們的法律?”
“我不清楚,不過我剛剛是出於自衛,他們幾百上打我一個,如果我不反抗就會被他們打死,如果你們國家的法律只能坐以待斃,那我覺得可以考慮換個地方投資了!”張旭東佯裝的一臉怒氣。
“黃口小兒,膽子不小啊!”那個元帥大喝一聲,頓時一羣士兵爲了過來,並用槍對準了張旭東的要害,而南宮家族的人也毫不畏懼,直接用槍對準住了兩個老者的腦袋,時刻準備着致命一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