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平衣大吼一聲,身子詭異的一扭,竟然躲過了那人的攻擊,一腳狠狠的踹在了桌子上,將桌子踹的飛了起來,擋住了那些人攻擊邵子科的路。
邵子科憤然的站了起來,就想要衝過去幫忙,張旭東對他使了一個眼色,微微的搖了搖頭。邵子科微微的愣了一下,停了下來,退到一邊。
“奶奶的,老子站在這裡當老子不存在啊?想要殺他,想打敗我再說。”平衣邊說,驟然間的攻了上去。
動作十分的怪異,步履搖搖晃晃,彷彿根本連站都站不穩似的,可是卻又偏偏能很巧妙的躲過對方的攻擊,並且展開反攻。
張旭東在一旁看了,不禁微微的笑了起來,看了邵子科和任敏君一眼,說道:“這是我見過的最精彩的醉拳了,電影上的那些都弱爆了啊!”
邵子科也是看的目瞪口呆,他以前只是聽說過平衣的名字,知道他是葬天的首領,而且功夫不錯,但是還是第一次親眼的見識到平衣的功夫。
這一手醉拳,的確是讓人瞠目結舌。
任敏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小孩子終歸是小孩子。”
張旭東微微的愣了一下,呵呵的笑了笑,說道:“男人有點小孩子的性情反而更加的可愛一些,單純一些,你不覺得嗎?”
“其實,現在很多女孩子還是喜歡這種男人的,成熟中帶着一些孩童的脾氣,這樣纔不會覺得悶,平衣哥是徹頭徹尾的一個好男人,跟我比起來,他簡直好了不止千倍萬倍啊!”
“是嗎?”任敏君說道:“可是,現在的女人往往就是喜歡你這樣的,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女孩子像飛蛾撲火一般的往你懷裡鑽啊!”
無奈的搖了搖頭,張旭東說道:“可是她們都爲我付出了太多,必須要承受那份寂寞。即使她們是心甘情願的付出,但是對她們而言,始終是有些不太公平。如果我是女人,我絕對會選擇平衣哥這樣的男人。”
“你倒是看的很清楚嘛,可是,別人都說我是個賤女人。你把平衣說的這麼好,你說,我能害他嗎?”任敏君有些落寞的說道:“他有他該走的路,我也有我的路,不可能會重疊的。”
呵呵的笑了笑,張旭東說道:“做人還是簡單一點的好,不必介意別人的眼光,至少在我看來,做人就應該簡單一點,想做就做,沒有那麼多的顧忌。有時候,顧忌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
“其實,做人往往接受要比放棄更加的艱難,懂得放棄很重要,但是要時候也要懂得接受。給大家彼此一個機會,或許會有一番不一樣的結果。”
“未來,誰也看不清楚,如果就因爲不確定的未來而放棄的話,未免有些太不值得了。”
“你還真的很會勸人啊,我覺得如果你要是去做什麼談判專家的話,倒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任敏君說道。
“我只是就事論事,說一點自己的心得而已。”張旭東微微的笑了笑,說道。
任敏君淡淡的應了一聲
,目光不由的轉向了平衣,這個男人的確有着很可愛的一面。
說實話,如果說任敏君一點都不心動,那是假的。以前的那個男人,已經成爲了回憶,縱然是有桌甜蜜又着傷痛,但是都已經過去。
沒有一個女人是真的願意一輩子孤孤單單,她們的內心其實是渴望着能有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在自己難過的時候可以依靠一下,自己開心的時候可以讓自己依偎着撒嬌。
然而,任敏君卻也很清楚,自己不但大了平衣六歲,而且,名聲還那麼臭。
正如張旭東所說,平衣是一個好男人,既然是好男人,任敏君就覺得自己不應該去害他。
此時的平衣,自然是不知道張旭東跟任敏君的談話,整個人猶如發瘋一般的攻向那幾個人。
不過,正如醉拳的最高心法所說,形醉意不醉,平衣此刻就是這樣的一種狀態。身子雖然是搖搖晃晃,但是出拳卻比平常的時候還要快捷。
只聽得一聲慘叫,其中一人被打的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下落的力道竟然連桌子也擊的粉碎,可見平衣這一拳的力道有多大。
店內那些原本還想着繼續看下去的客人,此刻也再沒有了這個心思,看到地上的那人掙扎了兩下死去,心裡早就是慌亂不已了。
誰知道待會這個酒瘋子會不會打的興起,連自己也收拾了,所以還是趁早離開爲妙,看戲歸看戲,如果把自己也牽扯進去,那可就不值得了。
“敢說老子喝多了,瑪的。”平衣一邊打着一邊罵着:“你們也他孃的配做殺手,簡直是丟了咱殺手的臉。如果讓你們這些貨色活在世上,以後豈不是讓人小瞧了咱這個行當,跌了咱的價。”
如果說平時的時候,平衣的殺傷力只有九十的話,那麼現在殺傷力絕對可以達到一百。
說不清楚他現在到底是清醒的還是迷糊的,攻擊力變得愈發的強大,動作也變得十分的怪異和迅速,但是說話卻又不清不楚,整個人就跟喝酒過量,腦袋不清醒時的表現。
看着對手一個個的倒下,平衣沒有一點的在意,下手十分的狠辣,一出手,必然就會要了對方的性命。
眼見此景,張旭東慌忙的說道:“平衣哥,留活口!”
平衣哪裡顧得了那麼多啊,出手還是狠辣無比,根本就沒有聽清楚張旭東的話。
無奈的搖了搖頭,張旭東對剩下的那兩個小子說道:“你們還不趕緊的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們的,否則的話,我也救不了你們了。”
那兩個小子早就已經慌亂了,自己六個人,在平衣的手裡竟然完全的沒有反抗的餘地,不消片刻,就已經去了大半了。
如果自己再這樣的堅持下去的話,剩下的就只有一條路了,那就是死。“我說,我們什麼都說,你快讓他住手吧。”其中一個小子慌忙的說道。
“平衣哥,夠了,可以了。”張旭東阻止道。
“說那麼多幹什麼啊,殺了他們不就行了。”平衣完全失去了以往的那種冷靜,根本不
理會張旭東的話。
張旭東無奈的笑了一下,看了邵子科一眼,說道:“邵兄,趕緊阻止他吧。”話音落去,張旭東率先的衝了上去,一把從身後抱住了平衣。
“放開我,你幹嘛抱着我,難道你跟他們是一夥的?”平衣不停地掙扎着,力氣越來越大,張旭東根本就控制不住了。
平衣掙扎開,一拳就朝張旭東打了過去,張旭東一陣暴汗,趕緊的閃開。
此時的平衣那是完全的失去了理智,跟他講理看樣子是講不通了,自由制服他才行。
可是,要在不傷害他的情況之下制服他,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邵子科也不敢再有遲疑,慌忙的上去,配合着張旭東一起阻止平衣。
平衣手舞足蹈,大聲的吼道:“你瑪啊,老子再幫你呢,你怎麼反倒幫起這些要殺你的人啊,還有沒有天理了。”邊說,拳頭還不停地朝邵子科和張旭東打去。
當初第一次在上海城見面的時候,張旭東、烏凌影和平衣喝了幾杯酒,誰知道這小子忽然就發起了酒瘋,那模樣可不是一般的嚇人,張旭東和烏凌影聯手,纔好不容易制服了他,讓他安靜下來。
如今,又是一般的情形,張旭東不由得一個腦袋兩個大。
無奈的白了任敏君一眼,張旭東說道:“看吧,這都是你惹的禍,看你怎麼收拾殘局吧!”
“關敏君姐什麼事情啊?撒旦哥,你是不是以爲我喝多了?哥告訴你,哥現在情形的很呢,沒有喝多。”平衣大着舌頭說道。
“是是是,你沒有喝多。”張旭東說道:“你能不能先安靜下來,聽我好好說說,我還有話要問他們呢。要不,你先過去和敏君姐一起喝杯茶聊聊天吧。”
“聊天?聊什麼天啊?敏君姐不理我,她怕我,她拒絕我,聊什麼天啊?”平衣嘟囔着說道。
“敏君姐,快想辦法啊,他不是最怕你了嗎?你趕緊的想個辦法讓他消停下來啊。這樣下去,沒完沒了了啊!”張旭東趕緊的說道。
任敏君狠狠地瞪了平衣一眼,吼道:“平衣,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喝點酒耍什麼酒瘋啊,趕緊給我坐下。”
“老子沒耍酒瘋。”平衣說道:“老子心裡憋屈的慌,老子怎麼就不是男人了啊?我就那麼差勁嗎?爲什麼你就不肯看我一眼?爲什麼你就是不願意接受我?”
“我知道你心裡還有着那個男人,可是那混蛋已經死了,他已經死了,你不能只活在過去,你應該看着未來。我是比不上他,可是我愛你不比他少,憑什麼,憑什麼對我這麼不公平啊。我不服!”
“一個成熟的男人,會做出你這樣的事情嗎?你讓我怎麼相信你?”任敏君說道:“別以爲你喝了點酒就可以裝瘋賣傻的別人都得護着你,你現在是成人了,你不是小孩。就你這樣,你讓女人怎麼相信你能夠使一個好男人。”
張旭東一陣暴汗,連連的對任敏君使着眼色,心想你這不是火上澆油嘛,就不能說些好聽的話先安撫一下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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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