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笑盈一聽劉敬業坐過好幾億的豪車竟然是動車,當即笑噴了,土豪男則一臉的尷尬,冷冷的哼了一聲,滿是不屑與鄙夷。
劉敬業懶得和他們計較,轉身要去擦車,這是他旅店的服務範疇,不能砸了自己的生意。
但袁笑盈卻看不過去了,一把拉住他,低聲說道:“你真要去給他們擦車呀,他們是在故意羞辱我們,都怪我,沒想到在這兒遇到了這婊子,是我以前的同學,她對我可能有些嫉妒,以前就總想着壓過我,現在見我這樣,肯定免不了奚落和羞辱,我是不在乎,但你不用受這份氣。”
袁笑盈真摯的說着,發自內心的爲劉敬業抱委屈,劉敬業側頭看着她,細眉如畫,脣紅齒白,美豔萬方,豈是那豔女能比的,還有她關心的話語也讓劉敬業很感動。
不過劉敬業卻覺得事情並非這麼簡單,他們是故意在激怒二人,藉此來讓他們放鬆警惕性,厭惡他們,遠離他們,到時候他們就會有機會去尋找袁笑盈的物品了。
“那對耳環肯定很重要,竟然讓他們如此不遺餘力的換着花樣的來尋找。”劉敬業心中暗道,他也開始重視起來了。
就像劉敬業昨晚對黑衣人說的:“這是老子的旅店,有責任保護客人的人身以及財產安全,不會讓任何人侵犯,同時這也是不容動搖的原則。”
劉敬業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讓小妞不自禁的想到了兩人之間的曖昧,兩朵紅霞悄悄的爬上了雙頰,她微微低下頭,卻聽劉敬業道:“放心吧,雖然我沒有你那‘寬廣’的胸懷,但卻也同樣有能屈能伸,能長能短,能軟能硬的氣概。”
土豪男和豔女站在旁邊,面帶冷笑的看着劉敬業,如果他真的老老實實去擦車,證明他們勝利了。
袁笑盈心裡有些惱怒,有些心酸的拉住他,低聲道:“你何必要替我受他們的奚落和羞辱呢?”
劉敬業卻微微一笑,撥開她的手,輕鬆的吹着口哨走了過去。
他拎着水桶拿着抹布,緩緩走到那輛豪車前,麻利又嫺熟的打開車門,準備從車內擦起,土豪男與豔女都沒有走開,就站在一邊看熱鬧。
“羞辱老子的人都已經去和閻王爺報道了。”劉敬業不屑的暗想:“不過,在這裡不能使用暴力解決問題,那就要靠智慧了。”
他鑽進車裡,裡面滿是香水味,後座上還放着一款女士小包,劉敬業挪開小包,忽然從裡面調出一枚造型簡樸的白金指環,雖然看起來只是普通的飾品,但對於一個全身珠光寶氣,開着百萬豪車的豔女來說,這東西就有些不尋常了。
劉敬業敏銳的發現了異常,立刻把握住機會,將那指環拿在手中,在指環的內側他發現,上面刻着幾個字母。
SL中間四個心形後面是HL……
劉敬業嘴角泛起了冷笑:“HL應該是豔女胡玲名字的首個字母,心形自然代表着愛,而前面的SL必然是一個男人的名字,可是,那土豪男不是叫高大尚嗎?”
他自然不能空口白牙的去控訴豔女劈腿,土豪男也未必相信,但若是他創造一些證據出來,看看土豪男的反應……
劉敬業躲在車裡,俯下身好像在擦後座的塌墊,其實他偷偷從口袋裡掏出了錢包,錢包的夾層中放着一隻杜蕾斯,今天早上剛補上的貨,昨晚用了一個裝鬼,沒想到這麼快又派上了用場。
他撕開包裝袋,取出套套,吹大,然後朝裡面吐了兩口口水,看起來分量和一次噴發的分量差不多,而且口水清澈,正好像是放了一段時間,失去了活力,從濃稠變得清澈的精華種子。
他邪惡一笑,轉身鑽出車門,手裡拎着套套,在衆人眼前搖一搖,故作無知的問道:“兩位,這東西是你們故意留下當做紀念的,還是忘了收拾,我可以幫你們扔掉!”
劉敬業將套套舉得高高,三人看得清清楚楚,袁笑盈當即輕啐一聲,厭惡的別過頭去,而土豪男和豔女已經愣住了。
土豪男的反應很快,三步並作兩步走衝過來,看着劉敬業手中的套套,又看了看汽車,他可以肯定,從來沒和豔女在車裡叉叉過,而且他也從不戴套套,那這東西是哪來的?
這種情況下,不會有人懷疑劉敬業搗鬼,因爲這東西太敏感了,太私密了。
土豪男仔細看了看套套裡面液體的狀態,隨即勃然大怒,猛地轉過身,看着那驚惶無措的豔女,憤然的吼叫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豔女手足無措,想逃想死,裝傻道:“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土豪男憤怒的一把搶過林昆手中的套套,直接朝豔女砸去,吼叫道:“你不知道,我知道!三天前,你說開車出去兜風,隨便在城裡轉轉,可是爲什麼定位儀器顯示你開車去了郊區,老子早就看你個婊子水性楊花,所以老子留了個心眼,沒有把汽車定位儀的事情告訴你,我本以爲你是去兜風了,卻沒想到你是去劈腿了,賤人,婊子!”
土豪並非無腦,原來早有防備,此時他怒不可遏,衝上去直接一巴掌將豔女抽倒在地,有了定位儀,又有套套爲證,豔女無言以對,只能大哭大鬧裝可憐,博同情。
但土豪絲毫不予理會,一腳踢開抱大腿的豔女,搶過她手裡的包包拿走了車鑰匙和幾張信用卡,雖然有狠狠抽了豔女幾個耳光,憤然上車,駕駛着轎跑疾馳而去。
豔女在車後捂着臉,流着淚狂追,明知道追不上,卻仍然撒腿狂奔,看起來無比的淒厲。
看着一人一車消失在村口,劉敬業的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袁笑盈也愣了許久,這可真是峰迴路轉,跌宕起伏啊?
她走到劉敬業身邊,苦笑道:“早就知道這婊子不是好貨,只是沒想到這麼開放生猛,關鍵還是腦殘,偷腥都不擦嘴,留下了這麼直觀的證據。”
劉敬業也大笑了起來,雖然這招有些下作,但只要能夠打擊敵人,不惜任何代價。
他微笑着說道:“那是我的,故意往裡吐了兩口吐沫而已。”
聞言的袁笑盈一下呆住了,隨即,指着林昆笑得前仰後合,而後更是出人意料的撲上來,抱着劉敬業的腦袋,在他腮幫子上重重的親了一口,興奮的說:“這招太損了,不過也確實太解恨了,給你點個贊!”
說完,她在劉敬業另一側腮幫子上又親了一口,隨後,兩人都愣住了。
兩人到現在相識不過二十個小時,初見是她在洗澡,半夜遇鬼的赤身相擁,早上美人計時的溫情一吻,還有現在的激賞之吻……
這真是要結婚的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