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笑盈又羞又窘又甜蜜,因爲他知道劉敬業真的生氣了,而且是因爲關心自己的安危而暴怒。
不過,他的手勁太大,打她更是毫不留情,小屁屁都腫起來了,火辣辣的疼。
袁笑盈趴在摩托車上,下半身已經麻痹了,轉過頭,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嗲嗲的說道:“真討厭,打人家屁屁,你是生氣,還是爲了佔便宜呀?
死鬼,你打夠了沒有,人家的衣服都溼了,要趕快回去換,不然會感冒的。你要是沒打夠,就跟我回去繼續打,我家裡有手銬,你可以把我吊在房樑上,銬在牀上,如果你想,還可以用鞭子抽我,用蠟油燙我……人家不會怪你的喲!”
“滾!”劉敬業翻身農奴一般說出了袁笑盈的經典臺詞,不過被她說的真有些衝動。
“哎呀……”袁笑盈站起身,忽然痛呼一聲,身體一個趔趄,不偏不倚正好倒在劉敬業懷中,全身的骨頭好像都散架了,柔弱無骨,嬌柔若水。
“討厭,你打得人家好疼,現在都站不穩了,怎麼辦?”袁笑盈撒嬌道。
這就是女人的聰明之處,對待男人,淚水與撒嬌永遠是最好的武器。
劉敬業滿腔怒火瞬間消失無蹤,被她惺惺作態的摸樣搞得骨酥肉麻。
他直接一把將袁笑盈打橫抱起,直接打開車門,將她仍在後座上,儘管駕駛技術無比的垃圾,他仍然把汽車鼓動走了,並且速度快到了極致,好在這是一輛警車,車頂閃爍着警燈,街上車也不多,保證了他們順利到站。
目的地是袁笑盈的家,即便到站了她也不肯走,堅稱自己屁股受傷了,無法行走,劉敬業賭着一口氣,將她抱在懷中,直接衝到了他的房間。
他本想將袁笑盈仍在牀上,可就在脫手的一瞬間,袁笑盈忽然伸出雙臂鉤住了他的脖子,一把將他拉到在牀上,並且重重的壓在她身上,袁笑盈悶哼一聲,隨即主動吻上了他的脣。
這一吻,猶如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當兩人回過神的時候,已經赤果果的滾在牀單上。
袁笑盈臉紅如火,就差臨門一腳,劉敬業也有些不知所措,關鍵時刻袁笑盈再次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伸出雙腿環住她的腰,閉着眼睛說道:“快點吧,我媽很快就會回來了。”
這話對於劉敬業來說,無疑是衝鋒的號角,作爲一名戰士,聽到衝鋒號,就應該以勇往直前的勇氣衝鋒到底,攻城拔寨,殺盡眼前所有敵人。
“啊……”袁笑盈的叫聲比敵人的慘叫聲美妙無數倍愛,如八爪魚般緊緊箍着劉敬業,彷彿要把他勒死。
五分鐘後,緊張的二人稍稍放鬆下來,袁笑盈眼角含淚,剩下朵朵血色梅花綻放,緊要牙關再次說出了同樣的話:“快點吧,我媽媽很快就會回來了!”
劉敬業立刻加快了速度,袁笑盈也全情投入,陷入了瘋狂,就像一對高中生情侶,趁着家長不在家偷偷嗨皮一樣,緊張又刺激。
而且,袁笑盈的成長髮育水準,仍然停留在高中階段,唯一不同的是劉敬業,他的身體成長指標超出了平均水準,甚至達到了歐美的標準。
外面大雨滂沱,屋裡卻已經雲開雨收,因爲擔心她媽媽隨時會回來,劉敬業氣還沒喘勻就忙着穿戴整齊,而袁笑盈四仰八叉的躺在牀上,彷彿失去了知覺。
而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袁笑盈大驚失色,劉敬業也嚇得手腳發麻,完全忘了兩人已然是合法夫妻了。
“我媽回來了,怎麼辦,怎麼辦?”袁笑盈慌亂的不知所措。
劉敬業一把抄起被子蓋在她身上,隨後,自己拉開窗戶,一躍而下。
袁笑盈嚇傻了,她家可是三樓啊,她連忙跳起來,趴着窗戶向下看去,只見劉敬業宛如一頭長臂猿,一手抓着二樓的護欄,身體一蕩,跳到了隔壁單元一樓的遮雨棚頂上,隨後縱身一躍,平穩着陸,像做賊似的飛快消失在雨霧中。
“狗東西,跑得還真快。”袁笑盈苦笑道。
就在這時,房門被打開了,袁笑盈的目前一下驚呆了,看着她光溜溜的站在窗口邊,當即道:“你這孩子,怎麼也不穿件衣服,當心着涼。”
袁笑盈大驚,連忙尷尬的鑽進被窩,用身體蓋住了牀單上的點點梅花,對着老媽嘻嘻哈哈的傻笑……
“這就是我們的第一次嗎,死鬼果然是個槍手……”袁笑盈躲在被子裡,臉紅撲撲的,餘味未散,心中暗想道:“剛纔好像沒有保護措施,希望他這方面的槍法不那麼準!”
袁笑盈滿心歡喜,在她看來,報答救命之恩,沒有什麼比以身相許再好的選擇了,一切都是那麼自然,水到渠成,就是有些疼!
劉敬業重新回到了剛纔的地方,騎上了自己的摩托車,任由大雨滂沱,仍然無法熄滅他心中的火焰,他在雨中高聲喊道:“這纔是人生,這纔是我想要的人生,痛快的斬殺敵人,盡情的與愛人纏綿……”
不過,被他斬殺的敵人就沒有這麼高興了。
黃光宗鋌而走險,最終功虧一簣,死不瞑目,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黃星趕到的時候,看到了自己老父親的屍體,悲痛欲絕,但也只能帶着滿腔恨意重歸監獄。
“引發一系列事件的煌潮總算倒臺了,老狐狸黃光宗也一命嗚呼了,小鬼子和越南人打得昏天黑地,已經引起了相關部門的注意,估計很快也會落下帷幕,和平總算來臨了。”劉敬業自語道:“總算能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了。”
可是,他剛走進旅店的大門,忽然看到院子裡很熱鬧,來了很多人。
其中有三個人圍着唐詩雅,一個女人在前面拉着她的手,一個女人在後面推着她的背,還有一個留着陰陽頭的男人在旁邊爲她撐着傘,一手翹着蘭花指,很孃的說道:“哎呀,我的姑奶奶,求求你別鬧了,我們和人家簽了約了,這次宣傳活動你必須要出席的,大不了我答應你,露個臉就走好嗎?
好了,你就別鬧脾氣了,乖,聽話,不然人家告我們違約是要賠一大筆錢的。”
娘娘腔焦急的說着,看起來他們好像是來哄唐詩雅的,但更像是綁架。
唐詩雅的態度很堅決,一把甩開了前後的兩個女人,冷着臉道:“我不去,說不去就不去,我們明明說好是來度假的,順便開一場小型歌友會與粉絲互動,並沒有說什麼商業活動,你們臨時添加沒和我商量過,我不去!”
“我的大小姐呀,這是我們公司高層剛剛敲定的,你以爲我這個小小的經紀人算哪根蔥啊。”娘娘腔經紀人說道:“這可是超級大財團的商業活動,連我們公司高層都要屁顛屁顛的給面子,你就別耍脾氣了。”
“是啊唐小姐。”其中一個女人道:“您就別爲難我們了,若是你不去,我們肯定會丟掉飯碗的。”
兩個女助手苦苦哀求,說着又要動手去拉她。
唐詩雅閃身避開,轉身就朝屋裡走去,不耐煩的說:“我不管什麼大財團,什麼公司高層,我們是有合同的,上面固定了任何活動都要經過我允許和同意,現在你們公然違約,我可以拒絕執行。”
唐詩雅的態度很堅決,昨天她還在爲被人擺佈做傀儡而放聲大哭,此時她一反常態,決定把我自己的命運,不在被人擺佈。
經紀人和助手急的都快給她跪下了,藝人有很多無奈,她身邊的工作人員同樣無奈,要怪就怪那些高層,他們費盡心力的包裝藝人,就是把他們當做搖錢樹,牢牢的控制在手心,任由他們驅使。
唐詩雅看着他們雖然有些不忍,但已經下定決心要抗爭到底。
她轉身朝屋裡走,就在這時,忽然一個黑影閃過,一個身材高大穿着黑西裝,大下雨天仍然帶着墨鏡的男人衝過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唐詩雅又驚又怒,憤然的一甩手,卻沒有撼動分毫:“你是什麼人,爲什麼抓着我?”
墨鏡男甕聲甕氣,毫無感情的說:“我們財團與貴公司簽訂了商務合約,約定唐小姐出席,還請你跟我走一趟。”
“幹什麼,我不願意去,你還想強拉我去嗎?你這是在綁架,我可以告你。”唐雅詩勃然大怒,用力的甩動着手臂,可那墨鏡男的手宛如鐵鉗,任她使出吃奶的力氣也無法撼動分毫,
唐詩雅有些害怕了,她大聲喊道:“你把我捏的很疼,快放開,不然我喊人了。”
那墨鏡男不爲所動,緊緊抓着她的手腕,而就在這時,忽然一隻粗糙的大手從一旁伸了過來,直接捏住了墨鏡男的手腕,只見那大手上青筋暴露,骨節粗大,彷彿擁有無窮的力量。
墨鏡男的手腕在這隻大手的巨力下,發出了咯咯的響聲,手腕骨正在變形,隨時都會崩斷。
墨鏡男疼得冷汗滿臉,連忙放開了唐詩雅的手,想要掙脫開那隻大手,卻見對方只是輕輕一扭,他的手腕瞬間呈反弓的角度彎曲着,手掌幾乎要與手臂奮力。
劉敬業捏着他的手腕,微笑着看着唐詩雅道:“我尊敬的客人,我很榮幸能夠爲你服務,請問還有其他的需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