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月!”
我聽到伏小瓦的叫聲,我甩了甩臉上的鮮血,有種想對天長叫的感覺。
“刀飲血人飲月。”伏小瓦一邊叫道一邊衝到了我旁邊想奪我手中的刀,只是我已經殺紅了眼,保存的理智告訴我一定要殺光那些怪鳥,一定要殺光那些怪鳥,一定要殺光那些怪鳥,大腦不停的傳出指令讓我想不顧一切的衝了過去浴血奮戰。
“不可以你每揮一次刀就會抽出身體裡的一絲極限,每揮一次刀就會就會有一滴血液流失,你想提前去極樂世界報道是不是。”聽着伏小瓦的焦急吼叫的聲音,看着他那那焦急的的臉,我有踹他大爺的衝動,大敵當前居然有空叫我在這裡演戲,還演的是被刀魔附身這麼難看的角色他自己怎麼不演,演就演吧觀衆就那百來號人和百來只鳥,關鍵是連掌聲都沒有,我一邊鄙視他,一邊假裝控制不住自己衝入混戰區。
其實拿我做誘餌還有現在這一出我都是被提前告知了,伏小瓦說“地上的腳印顯示就那四個人下來過,既然下來沒有上去還差點就上不去了,那上面的人怎麼知道這些鳥人在這下面,定是在上面就發現了什麼,或者他本來就知道在這裡,看來我們的演一場戲。。”
聽完他說的我總結一下,戲的名字叫裝瘋賣傻,主演夏白顏,配角伏雲若瓦,觀衆那百來只鳥和百來個人,意義是既不死在這裡,又不讓人看出實力,目的就是在這人羣中穿梭,看那些怪鳥不會傷害誰,誰看見成羣的怪鳥死了會流露出一絲傷感,總結就是都以爲一個被附身的人記不住事情被我看見無需掩飾,就算能記住事照伏小瓦那樣說我必死無疑,看見了就看見了吧。
說出鳥人在這裡的或是找到證據證明鳥人在這裡的,有可能都是被人佈置好了,他們自己根本就什麼情況都不知道,伏家的事只有伏小瓦知道的最多,但是能瞎掰出我着魔的這種話還有人信,好吧我承認他說話他們都信了。我只有這樣裝瘋賣傻的去找,那纔會是最有利的證據。依我看我可以不用讀書也不用給人看相了,直接進軍演藝圈好了。
“顏兒。”伏小瓦本想追過來可是一羣鳥人圍着他,他忙於應付根本不能跟着我,我就在混戰區橫衝直撞,然後他對我身邊的人叫道“快攔住她,她着魔了再那樣下去必死無疑。”我心面罵道:丫丫個呸,你才必死無疑,你們全家才着魔了,瞎掰能力這麼好,不去寫劇本還真是可惜了。
按照劇情發展我還不能被抓住,還的做個垂死掙扎。我拿着刀到處亂砍,都見過我一刀砍死過怪鳥,所有人都不敢靠近,大家都覺得我瘋了萬一傷到了自己不好,我完全是見鳥就殺,一刀斃命。趁着大家還沉寖在我的兇焊的中時,我突出包圍圈,現在的還好是裝瘋不然就我這兇悍樣定會嫁不出去,我這可是毀了我的乖乖形象。
“顏兒。”伏小瓦喊得有一些絕望,好似不拉住我就再也看不見我了一樣,我才發現配角比主角還賣力,不顧一切的形象,讓旁邊的人爲之動容。
看着那些在混戰的人和鳥,我舉着刀又衝了回去,我需要看清楚,更是要確定好,還有確定下來還要被抓住,還要一邊發瘋一邊被抓,這段的戲份還真有點難拿捏。“啊。”空谷迴盪的是我嗜血的叫聲,我衝了過去,一個起跳,跳到兩米多高凌空一刀,一個鳥人的雙翅被剁了下來掉到了地上。我不禁疑惑伏小瓦到底給我吃了什麼,讓我暴力傾向變的這麼嚴重,不過感覺挺受用的。
背後和前方又來兩隻鳥人,我迅速下蹲左手按在地上一借力,半睡着的的身體在地上一滾躲過了鳥人的攻擊,兩隻鳥人差點撞到了一起,我起身一刀又剁掉了一隻鳥人的腳,鳥人吃痛的大叫,不過到沒有掉下來。兩隻鳥人又向我飛來,不殺死我應該它們死都不會瞑目,我向前一跑迎合着兩隻鳥人,在快要接觸前的一米我直接一跪,靠着動力滑倒兩隻鳥的身後。
鳥人在細節方面靈活度較低,正是抓住這一點我纔敢冒險一試,從地上一個翻身起跳,一刀讓兩隻鳥人同時斃命,送它們去死不瞑目處報到,動作堪稱完美,我相當疑惑我什麼時候身手這麼好了。
這時身後的人連忙用剛纔捆我的那根繩子把我套住,身後的人一拉繩子我就被捆了起來,手中的刀落在地上完美暈倒,我先休息了,剩下來的看你們了,我跟幾米外的伏小瓦遞了個眼色後倒在了地上。
“顏兒,你沒事吧。”如同預料中的一樣伏小瓦第一個衝過來,一臉焦急的問道,因爲閉着眼睛所以他的表情我只能夠想象,我想象中伏小瓦的表情非常猥瑣,猥瑣到光想一下就頭暈,然後我就真的暈了。
當我醒來時月亮已經掛在了正空,地上全是鳥人的屍體,我們的人雖沒有死亡但是幾乎全有傷,有幾個肚子都被劃開其中一個正在把露出來的腸子往裡放,還有的都包紮好了,我一看就開始嘔吐,把今天吃的爲數不多的食物全吐了出來,其他人也不好過衣衫破亂,身上全是一道道的抓痕有的地方還連肉都挖了下來。
我往人羣中看去我要確定那個人的傷是怎樣的,“顏兒,你醒了嚇死我了還好沒有事。”伏小瓦的語氣誇張的有點過了,我假裝到處看了看一臉迷漫的問道“怎麼回事,我不是用來做誘餌了嗎,我怎麼在這。”我的聲音很嘶啞並且相當虛弱,好像要不久與人世了,伏小瓦更是誇張的連眼淚都掉了下來,聲音哽咽的抱住我不停地說“沒有事了,沒有事了。”在月光下那張淚臉讓人看了想揍幾拳。
在我耳邊伏小瓦小聲的問是誰,我想起我看到的畫面,他與鳥人打架時即使他給了鳥人一刀,但是還存在戰鬥力的鳥人卻沒有攻擊他,反而轉身去攻擊他旁邊的人,要知道着鳥人的報復心那是大大的有,除非他和鳥人認識。
聽到我說的話伏小瓦明顯身體一僵,我看到他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但也就是那麼短短几秒他就又嚎道“顏兒,你剛剛把什麼都吐了,你一定是餓了吧我們現在身上也沒有吃的了,我給你烤只鳥翅膀吧就地取材也方便。”一聽到鳥翅膀我又開始狂吐,胃裡早就沒有東西了我幾乎連胃液都要吐光了。
我知道伏小瓦是故意的,我也相當不客氣直接吐了他一身要你去烤鳥翅膀,我吃不下去我就要你也吃不下去。可那娃倒好沒有一絲嫌棄的意思,反倒從包裡掏出一張女人用的那種手帕擦掉。他兩隻眼睛冷的有點寒意,他坐到了我面前雙手自然的垂在兩邊,目光看着我身後的大山陷入了沉思。
這個飼養鳥人就是爺爺要找的那個他嗎,伏小瓦同我想到了一點就是五十年前夏家被滅門他纔多大一點,那又是誰指使他的。動了他幕後那個人定會最快銷燬證據,我們可能還會打草驚蛇那以後要再找出證據就會更困難,可是已經幾條人命了,難道就那樣放過他,還有真的會是他嗎?還是我們能想到他也已經想到,難道這又是一個局讓我們自亂陣腳,他就在暗處看我們的表現來確定下一步棋。
夜風有點大我問過伏小瓦爲什麼我們不回去,他只看了一眼崖下,我知道他怕下面的那個大傢伙爲這些怪鳥報仇,可是那麼人都受了傷雖然都經過簡單的包紮,可是在不去醫院的話就會晚了。
突然身下的大地劇烈的顫抖幾下,本來都坐着的人受到了驚嚇站了起來,“受傷的全都回去,走快點。”伏小瓦對着受傷的人羣喊道“當家啥子東西。”伏遠問道“都快點走不要留在這裡拖累我們。”伏小瓦這句話說的相當不客氣,有受傷的開始跑着離開現場,有人還呆在原地想留下來一起戰鬥“走。”伏小瓦的刀已經舉起來,對着剩下的人咆哮道。
我自然是不能走,聽着腳下山崖裡的震動和聲音就明白這個主不簡單,我掏出飲月回過頭一看就只剩下十幾個受傷較輕的,每個人都把兵器舉到身前,只是這場戰鬥不會那麼簡單。
“啊。”一句很難聽而且拖得很長的叫聲響起,在整個夜裡徘徊。我瞬間明白過來是鳥王,估計鳥王的尊榮會更讓人得瑟,光是這一聲嘹亮的叫聲在山間傳蕩了幾分鐘,崖下傳來飛舞翅膀的聲音,還有樹木被折斷的聲音,嘩啦啦的倒地,看來這大傢伙不簡單。
雖然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在看見鳥王的真面目時還是吸了一口涼氣,鳥身足足有一個解放牌卡車那麼大,兩隻眼睛有人的兩個腦袋那麼大,有五六米高鳥臉上的尖嘴就有近乎一米長,每一隻翅膀伸開有兩米長,爪子上的每一根指甲都有半米長,黑灰色的毛油亮油亮的,一上來就可以聞到腥臭味鋪天蓋地襲來。
“我的天老爺啥子貨色,怎麼寒磣人。”伏遠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語氣裡明顯是驚訝加上驚嚇。“我個仙人闆闆哦,我說那一羣咋跑的那麼快,這是啥子怪物東西。”我沒有回頭但還是聽出了是今天半空中的那個人叫伏山,“仙人闆闆都不管用了,不想成爲人肉乾就先下手爲強。”伏小瓦的聲音很冷,我從那冰冷的語氣裡聽出了膽顫。
先下手爲強,我把飲月再次用鮮血染滿,待到匕首變成一把虛擬的光刀時和伏小瓦不約而同的衝上去,早死晚死都要死早死好去佔位子,省的去遲了天堂的沒有位置了。
鳥王看着我們向它跑去比西瓜還大的綠色眼睛裡倒映出兩個小黑點,因爲身體過於笨重它並沒有飛起來,只是用翅膀一扇,一陣狂風把我吹的後退幾步伏小瓦也只是穩住了身形“我個仙人闆闆,吹回老家也用不到這麼大的風。”半空中的那個伏山直接被吹的滑了好長一截氣憤的吼道。
穩住身形後阻力太大完全不能向前走一步,但那鳥不可能這樣和我們打持久戰,它的目的是殺了我們做成人肉乾,只要是見我們在這風中耗費太多體力沒有什麼反抗能力時永絕後患。我猜出了鳥的意圖,便不再用全力抵抗,在它扇翅膀的風中慢慢後退,見我都從前面已經退到伏遠的身邊了伏遠叫道“小顏,你要挺不住了退到後面去。”
我一愣我是打算要退到後面去,可是這些用蠻力的傢伙就沒有發現這鳥打的如意算盤,我艱難的開口叫道“都退到後面去,節約點體力。”風太大說話的時候嘴裡面全是細的泥沙,“你說什麼。”伏遠因爲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伏小瓦和那隻鳥王的身上,我的話他完全沒有聽見,他還以爲他是伏雲若瓦在風中站着不動也不會消耗體力,我難得理他徑直後退。
在狂風中撐了十幾分鍾伏小瓦被吹得滑到了我的旁邊,其他人也都吹了過來,看來鳥王打的是一網打盡的主意,伏小瓦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敵不動我不動,敵動我還是不動,先等它過來裝沒有力氣了,在鳥王沒有一絲防備的情況下才能殺它個措手不及。
見我們都屈服在它的鳥翅膀下,鳥王發出勝利的叫聲“啊。”就像有上百隻鬼魅在叫喚,每次我一聽到這個聲音就一身寒毛直豎,恨不得馬上掐死那隻鳥。它移動着那卡車般的身體想我們倒地的這個地方走來,每走一步地上都傳來一身沉悶的響聲。
直到那個像在心上敲鼓的聲音停止後,就聞見那一陣陣惡臭,回去後一定要給自己佔一卦,看看爲什麼自己這麼倒黴。鳥王站在我們的上空,用高姿態打量着它的勝利果實,不是是勝利人肉,它伸下頭來打算啄食,伏遠和另外幾個小一點都開始顫抖,“老子硬是要被薰死了,咳咳。”伏山被伸下來的鳥頭薰得直咳嗽。
鳥兒叫伏山咳嗽就張開嘴打算從他開始,只是那鳥嘴裡的唾液就流到了伏遠的臉上,伏遠一個沒忍住就爬了起來把臉上那黏糊糊惡臭的口水抹去,見伏遠已經起來了,我和伏小瓦忙趁着鳥王看伏遠時,一人一刀,我刺進了鳥的小腿裡,伏小瓦直接砍掉了鳥王的一隻腳。“啊。”鳥王一痛,撲棱着翅膀飛到了一邊。
因爲風力過大伏遠又被扇來睡到了地上,我也半睡了地上,地上還躺着鳥王的一隻腳,聽見前方鳥王被激怒的叫聲,我連忙爬了起來因爲接下來纔是真正惡戰的開始。R10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