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要不要我通知雅軒一起啊。”李雨欣一聽說回家本來就糟糕的心情更加的糟糕,甚至有一種開車衝下山崖和陳濤同歸於盡的衝動。
“這個……這個不用。”陳濤有些莫名其妙,他回家跟祁雅軒有什麼關係。
“既然不用,你爲什麼還要去傷害她,你知不知道她是多麼的苦。”聽到陳濤這麼說,李雨欣一個緊急剎車,怒視陳濤喝問道。
“你說什麼呢,我跟雅軒就是普通朋友,今天和他在一起完全是爲了幫他擺脫某些人的糾纏。”
“都雅軒了,還想騙我。”李雨欣瞪着陳濤道。
原來是爲了這個啊,看到李雨欣還是一臉懷疑,心中慶幸莊悠雪也跟着去了。“這個當時莊悠雪就在我們身邊,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可以去問她。”
“你這是大小通吃啊,我鄙視你,給我下車。”李雨欣怒道。
“雨欣,衝動是魔鬼,我相信你作爲一個優秀的女警,時刻都會保持冷靜的對不對。”陳濤可不想半夜被拋棄在這個地方喂蚊子。
李雨欣冷笑一聲道:“衝動怎麼了,我喜歡,現在你給我下車,要不然我要以猥褻罪對你提起訴訟。”
“妹兒,你好頑皮,我知道你是開玩笑的。”陳濤討好的說道。
“你少跟我貧嘴,我沒有那個心情。”李雨欣臉上沒有半點笑容,緊繃着臉,目視前方,根本不看陳濤一眼。
陳濤用餘光看到李雨欣此時的樣子,知道妞兒沒有開玩笑, 試探性的問道:“妹兒,你是不是吃醋了,要不下次我帶你一起?”
“滾,你要是不下車,信不信我和你同歸於盡。”說話的時候李雨欣竟然啓動車子,朝着前方的山路衝去,這讓陳濤大驚,他相信這個衝動妞兒,絕對說到做到。
“妹兒,冷靜我下車還不成嗎。”
“吱呀。”一個緊急剎車,車子停了下來,陳濤將手銬打開放在車窗邊上道:“妹兒手銬給你放這裡了,那我就下車了,晚上開車要注意安全啊。”
李雨欣聽到這話,竟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不過想想還有二十多天就要去參加狗屁的訂婚儀式了,到時候說不定自己將會永遠離開這個世界,藉着這次的事件斷了,免得他以後傷心。
“這個不用你操心。”在陳濤下車之後,李雨欣探頭在窗外無情的說了一句,然後啓動將油門踩到底,疾馳而去。只是在離開的那一刻,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有一粒晶瑩的淚珠在車子加速的時候隨風飄起正好砸在陳濤的嘴裡,“什麼東西?鹹的?”
“怎麼回事?這丫頭不會要出事吧?”陳濤反應過來這是李雨欣的眼淚,能讓如此悍妞流淚,肯定是發生了大事,陳濤直接拔腿就追。
雖然他的身法極快,但剛剛剛的戰鬥消耗了他大量的真氣,所以速度根本沒有辦法可以媲美一百多邁疾馳的汽車,最終還是在三環那個拐彎的路口徹底追丟了。
這讓陳濤很是糾結,拿起電話想要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卻發現自己的手機已經廢了,不要說打電話,開機都難,氣的他把手機直接摔了出去。
手機砸在前面的樹上,直接鑲嵌了進去。可見陳濤此時是多麼的着急和生氣。無奈只能跑步繼續前進,他要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十五分鐘陳濤奔行了五公里,由於劇烈的運動他那破爛不堪的衣服已經完全貼在了身上,讓他不由想起了當年潛伏的往事,整個人在瞬間變得急躁起來。
“不好……不好……”陳濤臉色大變,他知道**病又快犯了,趕緊盤腿坐在原地,真氣調整由於跑步高速流動的血液。想要使大腦空明卻做不到。
一幕幕影子和陳濤所有的往事竟然全部就像放電影一般播放着,這個時候他忽然迷茫了,自己到底是誰,爲什麼要這樣活着,爲什麼?
“啊……啊。”迷茫之後捂着腦袋忽然大喊起來:“我到底算是什麼?是什麼?”
“陳濤,你怎麼了?你怎麼了。”就在陳濤大喊的時候,已經將莊悠雪送回高爾夫會所的祁雅軒由於不放心陳濤,又偷偷的開車來想看看情況。
撥打陳濤的電話,卻發現已經關機,這讓她有些內疚,如果不是自己非得拉着他去參加那個所謂的晚會,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當他開車趕到這裡的時候,正好看到陳濤抱着腦袋大喊,下車之後直接抱住陳濤,關切的問道。
“啊”聽到祁雅軒的聲音,還有感受到貼在自己身上的柔軟,陳濤一個激靈,這才恢復了一些,努力晃了晃腦袋,看清楚抱住自己的女人,陳濤的思緒纔回到現實。
可是那種暴躁卻還未消失,不過卻理性很多,輕輕的推開祁雅軒,直接衝向汽車,拉開車門,直接從儲物槽中拿出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你……你沒事吧?”祁雅軒被陳濤這種奇怪的舉動嚇了一跳,她可是聽說過被狗咬的人,狂犬病發作就是拼命的喝水。
再加上那瓶水是她剛剛喝過的,現在被陳濤喝,豈不是相當於兩人再次接吻,兩種因素加在一起,她竟然衝過去搶水:“陳濤,你不能喝水,不能。”
陳濤哪裡肯依她,這個時候身體煩躁無比,只能憑藉喝水來暫時抑制,一個轉身繼續喝。
祁雅軒穿的還是去晚會的那一身衣服,再加上高跟鞋,着急之下竟然被晚禮服給絆了一下,再加上穿的死高跟鞋,根本無法保持平衡,直接就撞在陳濤的後背之上。
情急之下,緊緊的抱住陳濤,這才勉強穩住身體。他身體穩住,陳濤卻傻眼了,她由於剛剛只顧自己的身體的事情,根本沒有注意到祁雅軒是本絆倒的。
他還以爲祁雅軒是剛剛抱的不過癮,給他來一個二次擁抱呢。尤其是這次陳濤是處於清醒狀態,那一雙晶瑩剔透的冰涼小手,抓在他的胸上,一陣冰涼舒暢的感覺油然而生。
後背也被豐滿彈性抵住,鼻孔中傳來薰衣草淡淡的香味。陳濤頓時就感覺自己腦袋轟的一聲亂了,本來燥熱的身體在這一刻喝水都不管用了。只是心中一個聲音卻在告訴他,不能做那樣的事情,所以他整個人站在原地沒動。
祁雅軒也是楞在了當場,沒想到自己會在這個時候絆倒,更沒有想到自己會和陳濤保持如此曖昧的姿勢,尤其是感受到這個堅強的後背和男人身上運動之後散發的大量濃郁的汗味以及男性獨有的氣息。
這種混合型味道,猶如一劑催.情藥物。讓祁雅軒有些意亂煩躁,眼神迷離了起來,兩人發生的一幕幕竟然出現在她的腦海,從最初的河西村事件到酒吧事件,再到揹着自己上樓,最後到這次的解圍事件。
這個男人霸道囂張,幽默擔當的形象竟然讓她有種不捨,好像這樣抱着男人才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甚至在這一刻她有一種把自己後半生交給這個男人的衝動。
可是想到自己的過去,她又覺得自己配不上這個男人,再加上兩人接觸到時候,雖然陳濤看似玩笑卻始終跟她保持着一定的距離,讓她覺得陳濤其實心中也是嫌棄自己。
一想到這裡,她的眼淚竟然忍不住流了下來,爲什麼要不讓自己早早的遇到這個男人,非要在自己失去完璧,男人有了妻子之後才相見。
淚水留在陳濤的衣服和肌膚之上,這讓陳濤忍不住一個激靈,本就燥熱的身體平靜了許多。可是女人輕微的抽泣卻讓她更加覺得女人楚楚可憐。
轉過過身來,強健的雙臂將柔弱如羔羊般的祁雅軒抱在懷中,用手輕輕擦拭着她眼角的淚水,輕聲道:“你是個堅強的女人,我希望你永遠堅強下去,你的未來是光明的,我保證。”
“嗯。”祁雅軒聽到陳濤的話,輕輕應了一聲,主動送上櫻脣。
這一次不同於在凱瑞國際那輕輕一點,而是真真的動情之吻,雙脣碰在一起,祁雅軒就感覺自己渾身輕飄飄的,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陳濤感受到那柔軟的芳脣,鼻孔傳來女性的體香和薰衣草混合的美妙味道,剛剛平復的燥熱再次點燃,比之先前還要猛烈幾分,心中那個讓他剋制的聲音,在這一刻也消失不見。
沒有了心靈的底線,陳濤也熱情的回吻,一雙大手也不老實的在祁雅軒的身體上摸索,祁雅軒那原本略顯僵硬的嬌軀,很快便軟化了起來,身體在陳濤的帶動下,也變得滾燙起來。
臉頰也變得紅潤無比,甚至連經營的耳垂也是如此。祁雅軒是個女人,是一個受到傷害的女人,遇到陳濤之後,封閉的心靈被徹底敞開,這種反彈絕對比想象中的要熱情。
她一直都希望有一個堅實的臂膀讓自己依靠,晚上和心愛的男人相擁而眠,而現在她終於在找到了這個男人。
一個迷失的女人,一個燥熱的男人,在這一刻都被刺激出了最爲原始的野性,臉頰、脖子、耳朵,全部都被對方熱吻。
尤其是在祁雅軒解開陳濤上衣釦子。親吻陳濤胸膛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女人抱起鑽進車子,開始入侵女人的核心部位。
在被侵襲的時候,祁雅軒知道那一刻即將來臨,一顆芳心又驟然緊張了起來。在如此狹小的空間,真的可以嗎?不過這種疑問,很快就被陳濤的親吻帶來的美妙所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