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醫生手拿了針筒,刺入孟宇的手臂,一本正經的打趣:“如果把人家踢殘廢了,可不得了,只好給人家當媳婦兒了!”
那護士眼內直冒星星:“兩個極品帥哥啊,殘廢了也是極品帥哥啊……只不過,我有點擔心,你一個人怎麼分成兩半啊!”
如今的護士同醫生怎麼啦,幽默感怎麼這麼強呢?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呢?
還好,陳醫生最後告訴我:“放心,兩個都沒事,最多痛上幾天!”
那護士還挺遺憾的:“兩個都沒事,那不少了以身相許的機會啊?”說完打量了我一眼,那一眼讓我無比的沮喪,她那意思,如果我不趁這機會以身相許,人家挑挑揀揀也不會揀上我!
那醫生與護士走後,我看着躺在病牀上的孟宇,醫生說了,那地方不好打止痛針,所以只能給他打點鎮定劑,直到現在藥力還未散,我望着孟宇,雪白的牀單襯在他的臉上,他閉着雙目的樣子讓他的臉像嬰兒般的柔弱。
我現在又有了深一層的憂慮,我怕肖天勸與孟宇在醫院裡勝利會師,然後生出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來,孟宇認識肖天勸,也久止於他知道肖天勸是我的朋友,如果肖天勸這個時候又恰恰好被我踢了的話,讓他產生懷疑,爲什麼肖天勸老在我身邊轉悠,那就不好了,犬犬的身份絕對不可以暴露。
於是,我跑到肖天勸的病房,勸他:“犬犬,你好了吧?好了,還不趕快出院?”
犬犬怔了一怔,很堅決地道:“不,我不出院,我還沒全好呢!”
蚊子直嗡嗡:“桑眉,他把醫院當成了旅館,還有免費的大戲可看!”
蚊子很長時間沒有出現在犬犬面前了。今天是第一次出現在他的面前,讓犬犬大爲興奮,眼中怒火飆升:“蚊子,你終於滾出來了,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待在牀上!”
說完。從牀底下摸出一瓶殺蟲劑。向空中猛噴!蚊子嗡地一聲飛遠:“你就別花那勁兒了。普通地殺蟲劑奈何不了我地!”
我奇道:“犬犬。真是蚊子慫恿你向我挑戰地?”
犬犬沮喪地點了點頭。道:“他跟我說。你學了一項絕技。不用法術。可以輕而易舉地擊傷三四個大男人。我想。就憑你這矮冬瓜。也能有如此地成績?不太相信。如是被他一鬨。就向你挑戰了。想不到你是這個絕技!”
哎。怪只怪這蚊子說得太過神奇。讓天庭第一犬都上了個大當。
怎麼說來說去離題萬里了?我忙道:“犬犬。不管怎麼樣。你都得離開醫院不可!你可不能和孟宇碰面。這裡地醫生多嘴多舌。孟宇遲早會知道你也被我踢了地。讓他一聯想。對你地身份是一個極大地威脅。還好我沒用肖天勸這個名字讓你住院!”
犬犬撇了撇嘴:“你是怕孟宇吃飛醋吧?”
我頓了頓,孟宇比以前好了很多,對我不再採取緊迫盯人技術,但是想想以前他地那種霸道,的確讓我心底有些發毛。
我強詞奪理:“你還是快走,不管是什麼原因,你想想,如果他萬一真的知道你在狗與人之間變化。趁你變成狗的時候,牽了條發情母狗來,你豈不吃虧?”
犬犬聽了這話,便有幾分憂鬱:“對,我不能像龍王一樣,到處亂交,在凡間留下無數的孽種,再說,天上現在對這個管得可嚴了。一不留神。給天上管計劃生育的司育仙捉住,強制性的絕了育。可就不好了。”
肖天勸終於聽了我的勸,緊趕慢趕的辦了出院手續,帶着不能看戲地遺憾,走出了醫院,我吐了一口氣。
我回到孟宇的病房,那主治醫生正對孟宇道:“小夥子,你算幸運的了,那小姑娘只對你算腳下留情,另一個,可就沒這麼幸運了,不過,我挺期待地,不知道她會不會又踢個把人進來呢……”
孟宇回頭望我,眼眸之中喜怒不明,我滿頭大汗,這醫生也太八卦了一點吧!
他打斷醫生的話,慢悠悠的道:“她還踢了別人?醫生拍了拍孟宇的肩膀,安慰他:“所以啦,小夥子,你應該看開一點,如果她實在踢壞了你,你還不白得了一個媳婦
我垂了頭,掏出一方手帕,半捂了臉:“這裡藥水味兒太大了,我還是出去透透氣吧!”
我轉身急步走,差點撞了門框。
主治醫生在身後笑:“看看,看看,小姑娘害羞了!”
孟宇在身後聲音低沉的笑……
害羞個鬼啊害羞!
這間醫院環境很好,綠樹成蔭,樹蔭底下,還安排了不少的凳子,讓人可以坐在上面休息,我坐在這裡,看着三三兩兩穿着病服的人,清風www.Qingfo.Cc拂在臉上,暖暖的陽光照了下來,簡直讓人舒服得想睡。
在這昏昏欲睡之中,我忽然睜大了眼睛,犬犬披了滿身的白毛向我跑了過來,在金色地陽光之中,倒也跑出了個威風凜凜的勢態。
他一躍跳上了我的膝頭,我驚問他:“犬犬,你怎麼回來啦?不是說讓你出院嗎?醫院不給養狗吧?”
犬犬道:“我本來想出去的,可是,在醫院門口,卻看見了一個人,你絕對想不到是誰,讓我不得不回來。”
“是誰?”
他嘆息了一聲:“是楊婉,和她的母親……”
“她們之中有人生病了?那你一定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吧他遲疑半晌:“知道,而且我跟着她們去了她們求疹的科室,可是……”他的聲音中帶了一些沮喪,既惱怒又無奈,隱隱帶了一些怒氣。
我撫了撫他身上的毛,我發現,他竟然在微微地抖着,看來,他氣得不輕。
我小心的問他:“犬犬,怎麼啦?”
停了良久,犬犬才道:“桑眉,她們去了婦產科!”
我大吃一驚:“你說什麼?你是說楊婉?”
犬犬點了點頭:“對,我親眼看見她們兩人去了婦產科,桑眉,我該怎麼辦,她不認識我了,一點都不認識了,每當我看見她用望陌生人地眼光望着我的時候,我就感覺心如刀絞,可是,她現在居然這樣……”
我小心翼翼地道:“她們兩人過來的?沒有看見其他人?也許你搞錯了?”
我的意思,如果楊婉出了事,那個經手之人應該出現吧?爲什麼只有她們兩人呢?
犬犬悶悶地道:“我跟着她們進去,親耳聽見她們交了費,是去做小手術的費用,你說,我能不能搞錯?如果不是那醫生驚慌大叫,說醫院怎麼出了一條狗,還懷疑是不是條瘋狗……我都差點跟入手術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