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北聽到這話就笑了下，後來就微微側了臉，側了臉去看他，其實看得不太清，但又知道哪裡是哪裡。
她就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臉，好像不小心摸到了他的眼睛那裡，眼皮上，她閉上了一下，她又順着摸到額頭。
她說，“那麼多汗？”
她還在摸，厲少霆很快的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沒辦法，天氣熱啊……”說這話的時候，好像吞了口唾沫，感覺很乾，很燥，又很熱的樣子。
後來陸小北問，“你是不是很久沒做了？”
厲少霆說，“好像是，太久了，不記得了……”
“騙誰呢？沒意思。”陸小北說。
厲少霆又說，“那我說剛做過，你就會相信？”
陸小北沒說話。
厲少霆說，“天天有機會，還有送上門的，不過我沒要……”
“那麼好的便宜不佔啊？”
厲少霆卻笑了，“我沒覺得佔便宜啊，我還覺得我吃虧呢……”
陸小北就又沒說話了，重新轉了身背對了她。
厲少霆湊得近了點，問她，“你生氣了？”
陸小北說，“沒有。”
厲少霆還是抱着她，然後說，“又開始給自己找不舒服了？”
陸小北沒吭聲。
厲少霆從後面握住了她的手，她小臂那裡露着，袖口往上滑了很多，他就伸手握着她的小臂那裡，很鬆的那種握，然後一點點的摩挲。
“最近一直有應酬，各種各樣的，新公司開業，沒辦法，也會有女人，這種情況你也見過的。但我也回來很早啊。晚上回來陪你吃飯，吃了飯也就過去露個臉，接着就回來了。我要真有什麼，也回來不那麼早啊……以前，很年輕的時候了，是覺得還挺刺激的，有意思的，現在年紀大了，上一天夠累了，又出去應酬，更累，也就想早點回家了……”
陸小北卻沒理他這茬，接着說了句，“你很久沒回去了吧？”
厲少霆問，“回哪啊？”
她沒回答，他自己也開始明白了。
“我主要負責新公司這邊的事情，尤其現在纔開業，因此回去也可能是公司有很重要會議的時候，一般沒什麼事兒，就不會過去了……”
陸小北沒說話。
厲少霆卻在繼續說，“我沒想過結婚的事情，可是女人總是要結婚的，總是也需要歸宿。這些都是情有可原，也是在情理之中。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到一起了，你一定不會相信。其實和她開始的時候也很難，那時候我們算是離婚了，可是還沒有，中間有兩年，她表白，也主動了，可我拒絕了。後來很多事情，陰差陽錯，還是在一起了。但總歸來說，可能心底也沒那麼討厭，或者也是會有喜歡，所以在一起了。不過那時候，我沒想到，你會過來，做夢也沒想到。因爲你那性格……後來，你過來，我們就分了，也覺得很對不起她。但是也沒多說什麼，之後又發生斷斷續續的事情。我送你離開，還是和她在一起了。可是卻沒想過會一輩子，這當中也有自己的私心。總歸還是會對不起她。現在她也大了，總是要結婚的。而且孩子我沒要，她也會恨我吧，雖然沒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