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改變啊警官！”
趙軍伸手點了點額頭，那飽經滄桑的臉上多了一絲無奈：“我只是覺得，在這種時刻下，我會丟失的東西還有很多。所以，現在你們問我什麼，我都是全力配合。”
“配合？”
陶述對他的話很是懷疑，畢竟從他抓進來到現在，這個男人不下數次改變自己的口供了，這種狀況不只是讓陶述無奈，也讓其他審訊的組員頭疼了。
“如果你所謂的配合就是講一些你們之間怎麼相愛的事情，那就不必了，我們不是聽故事的人。”
“等會！”
杜卿妍打斷了陶述的話，緩緩的走了上去，盯着趙軍看了一眼：“你，和邛媽是怎麼認識的？”
趙軍看總算有人願意聽他說話了，便把自己心底的那些事情一股腦兒都說了出來。
在知道邛媽是利用這個男人對她的依戀才把他拖下水之後，杜卿妍也是失望了，因爲這樣的人，是不可能掌握邛媽什麼大的動向的，如果真的喜歡，應該要千方百計的保護纔是。
“可以饒了你，不過你得告訴我們，邛媽一般都有什麼地方可以藏身？”
“這個……我也只是知道她一般都在美國居住，至於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杜卿妍和顧長昭看了一眼彼此，覺得這人說的應該是真話，邛媽的下落還是要從別的地方下手才行。
趙軍盯着面前的杜卿妍他們看了一眼，覺得這些人應該是可以幫助自己解決掉一切問題的：“我現在什麼都說了，你們可以饒了我嗎？我真的和邛媽做的事情沒有半點兒關係啊！”
“是不是沒關係警方自然會調查清楚的！”
挽着顧長昭的胳膊走出去後，杜卿妍卻是又想到了一點：“長昭，你說遊碧珍跟邛媽認識了那麼多年，他們彼此會藏匿在哪兒，應該是很清楚的吧。”
“你的意思是，要去見遊碧珍？可她會願意見我們嗎？”
“見不見現在不是她能決定的事情了。長昭，如果讓邛媽有東山再起的機會，我只怕她會成爲第二個遊碧珍，到時候再想要除掉她，卻是非常困難的事情了。”
“好！”
只是，在他們見到遊碧珍的時候，她的樣子卻顯得格外的奇怪。
杜卿妍見她盯着自己看，心底有些發冷：“你……”
“我殺了你這個臭****，讓你搶我男人……”
“小心！”
顧長昭伸手把杜卿妍擋在了身後，一邊又把衝上來的遊碧珍給甩開。
“沒事吧？”
顧長昭皺了皺眉，擔心的看了杜卿妍一眼：“我看還是不要在這兒，她這個樣子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來。”
“不行！”
杜卿妍搖了搖頭：“現在唯一知道邛媽下落的人就是她，如果放棄審訊的機會，我們不知道還要找多久！”
蹲在地上的遊碧珍又一次站起身，發瘋一樣的想要對杜卿妍動手，可卻在還沒碰到杜卿妍分毫的時候，雙手都被按住了：“走開！”
杜卿妍盯着面前的遊碧珍一眼，心底有些奇怪：“長昭，也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