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越來越緊,那一股邪氣已經開始亂竄了,渾身的血液開始沸騰無比,滾燙滾燙的。
越來,越難受。
厲凝婷脫去身上的衣物。
裡面的是情、趣睡衣,原來她早有準備,可是,帝少炎卻依舊是看都不看他一眼。
厲凝婷走到帝少炎的身上,結果,依舊被推開了:“滾……”
“爲什麼?”厲凝婷看着帝少炎彷彿對她依舊是一點也不動心。
儘管帝少炎感覺下身快要炸開了的難受,可是,他依舊忍着。
雙眸通紅。
“因爲……只有我老婆纔能有資格碰我的身體!”帝少炎說完,準備離開。
“爲什麼我就行……我是處、女,我從沒有被人碰過……你老婆都不能懷孕……我可以,我可以替你生兒子,爲什麼我不行……我可以不要求名份,我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了!”厲凝婷拉住帝少炎求着。
“滾……”帝少炎依舊用力的甩開。
厲凝婷感覺到渾身難受,燥熱不安:“我……我好難受……帝少炎,我求求你,你給我……就當是救救我好不好?”
“咎由自取!”帝少炎說完,快速的離開,離開後,打了一個電話。
“唔……”厲凝婷煩燥的撕去身上的衣物,手一下弄着自己的下身!
可是,這樣的快感還是不能滿足她。
她需要男人,需要男人,非常非常的需要男人!
“唔,好難受,好難受啊……”厲凝婷瘋了一樣的叫着。
抓狂了,可是,帝少炎已經離開了。
坐在車上,帝少炎一遍一遍的喝着水,希望這冰冷的水能喚醒他的欲、望。
可是,藥性越來越強,他的理智慢慢的,慢慢的失去了。
最後,他又能用傷害自己的方式來控制自己的理智。
車子,飛快的進行的。
……
安若初一個人無聊,就跑到了帝少炎曾經爲她準備的花房。
裡面種滿了種種的花,有些已經開花了,香氣迷人。
安若初躺在牀、上,想着:他晚上到底是真的去見客戶,還是……又跟厲凝婷一起吃飯呢?
安若初現在特別的敏、感,似乎……也特別的沒有安全感。
或許,結婚了的女人呆在家裡沒事幹了,就會這麼的敏、感與沒有安全感吧。
安若初苦笑,拿起手機,給許小愛打了一個電話:“小愛!”
“你老公又不在?”許小愛接到安若初電話的時候就知道,帝少炎肯定不在她的身邊。
要不然,安若初哪裡有空給她打電話呢。
“嗯,還在工作呢!”安若初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所以,你又寂寞了,給我打電話了,沒心沒肺的女人!”許小家恨恨的說着。
“哪裡啊!平時的時候你也可以給我打電話啊……再說了,爲什麼非要每次我給你打電話呢?”安若初不滿道。
“我不是怕打擾你們嗎?再說了,要是我打擾到你們的好事的話,我怕你老公會對付我!”許小愛帶着環壞的話中氣。
安若初聽了有些不好意思了:“你別講的我們倆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就會滾牀單好不好!”
“對我來講,應該來講是差不多的,你老公一看到你,那雙眼就會紅起來了!”許小愛是感覺得到的。
每次,帝少炎看着安若初的時候,就有一種要把安若初吃到肚子裡的感覺。
“咳……”安若初其實也有這種感覺的。
這個時候,帝少炎回來了。
衣衫不整的,面無表情,雙眼通紅,可怕的很。
一進來就問:“少奶奶呢?”
“好像在花房!”雲姨心顫抖了一下的回答。
帝少炎快速的跑到樓上去。
想着安如初那嬌小的人兒,他渾身的血液再一次的沸騰了。
“老婆……”帝少炎那極致沙啞的聲音響起。
安若初心一驚:“在……”
“回來了?”許小愛問。
“是啊,好奇怪,他明明告訴我說今天晚上要陪客戶,怎麼這麼早呢?”安若初的心裡滿是欣喜呀。
“肯定是想你了,太想你了,想抱着你滾牀單了!”許小愛取笑道。
“滾你的!”安若初說完,帝少炎已經衝進來了。
安若初看着帝少炎的樣子,領帶已經被扯下來了,襯衣的扣子上面全都已經被扯壞了,整個人……
像個野獸一樣的撲到了安若初的面前,壓在他的身上,瘋狂的扯着她的衣物,撕去她的衣服,吻着她……
瘋狂的吻着她。
“唔……唔……”安若初發現唔唔的聲音許小愛也是聽到的。
最後,她關掉了手機。
“幸福的女……”許小愛嘆了一口氣。
“唔……”安若初有些沒辦法承受帝少炎如此的狂暴啊。
帝少炎吻着她,吸、吮着,快速的將她身上的衣物脫光。
原來,直接扯去身上的衣物,褲子……
全都被撕壞了。
包括安若初的衣物。
帝少炎實在是沒辦法再忍了。
“唔……疼……”安若初被弄疼了,吃疼的叫着。
可是,帝少炎依舊非常的兇猛的進攻着,安若初一下又一下的承受着帝少炎給她帶來的重量。
“你……又被……下藥了?”安若初一看帝少炎的樣子就知道,肯定又被下藥了。
該死的,到底是哪個女人……居然又對她的老公下藥,活膩了吧。
安若初發誓,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帝少炎封住她的脣,用力的吸、吮着她的脣、舌,一遍又一遍,直到讓她的舌、頭麻的都感覺不到是自己的了。
這一夜,又是一夜,整整個的折騰了一夜。
“帝少炎……我……好累啊!”安若初累的筋疲力盡,虛弱無力的說着。
帝少炎心疼了,將她緊緊的摟入懷裡,本來已經準備好要再一次融入她柔軟的卻停下來了。
“老婆……可是、……我還是難受!”帝少炎摟着她,聲音沙啞。
“可是……我真的……”安若初感覺下面開始有些不適了。
“那……你就你的手……”帝少炎說完,握住安若初的手,就這樣……安若初又用另一種方式替他解釋了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