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笨手笨腳的,真沒見過像你這麼笨的女人了!”帝少炎看着安若初那一副笨笨的樣子,忍不住的覺得她可愛了。
可是,嘴上還是這麼罵着。
“我來餵你吃!”帝少炎搶走安若初手裡的碗筷說着。
“我,……不,不用了,你未婚妻知道了,一定會針對我!”安若初酸溜溜的說着。
“你的手受傷了!我說過,你人是我的,我不允許你傷害到自己!那是我的東西,你沒有權利。”帝少炎霸道的說完後,就開始喂她吃飯。
安若安知道,帝少炎是心疼她,纔會這麼說的。
哼,這個男人。
真是的!
明明就是心疼她,還死鴨子嘴硬的。
安若初笑了笑,還是感覺,特別的甜。
有的時候,愛情就是這樣子,即使只有得到一點點,也會感覺很甜,很甜。
吃完飯,時間也不早了!
帝少炎就準備回房間去了。
安若初今天睡久了,不準備回去,於是,她到外面,轉了一圈,外面的桂花真香,真的很香很香!
特別的香。
每次聞着這些桂花,安若初都感覺自己要醉了。
桂花的園子有路燈,安若初一個人走着,一臉陶醉的樣子,帝少炎在陽臺,斜靠着,雙手抱胸,一臉陶醉的看着安若初。
不管安若初走到哪裡,帝少炎的目光總是鎖着她的身影。
“丫頭,爲什麼就是這麼不聽話呢?聽話一點不好嗎?”帝少炎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安若初在下面走着,有些冷,縮了縮脖子:“唉……”
安若初也想不明白了:“帝少炎,爲什麼就是不能再遷就一次呢?以前的時候不是很會遷就嗎?就一次,最後一交可以了,爲什麼就是不願意呢?”
爲什麼呢?
相愛的人,明明很相愛,明明都很渴望幸福的,爲什麼,非要這樣相互折磨呢?
折磨了對方,傷心的還是自己,何苦呢?
唉……
夜,涼如水!
起風了,有些涼。
安若初的身子顫抖了一下。
雖然,在很遠的距離,但是,帝少炎還是感覺得到安若初的身子顫抖了一下,冷了。
可是,安若初卻不想上回。
上去之後,安若初怕自己跟帝少炎在一起又會吵架,真的不想吵架了,真心的不希望吵架了。
吵架,好痛。
風,越來越大,安若初那單薄的身子彷彿有些支撐不住了。
突然,感覺身子一暖。
轉身,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
帝少炎拿着她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謝謝!”安若初客氣的說着。
這個時候,她覺得以自己跟帝少炎的關係,應該要說一聲謝謝的。
帝少炎陰着臉。
因爲,帝少炎不喜歡。
帝少炎爲安若初所做的事情,不管是什麼事情都是不需要他講謝謝的。
“怎麼不拿我的衣服?”安若初疑惑了。
明明,帝少炎身上也穿着外套,披在安若初身上的又是帝少炎的外套,那麼非常明顯的是帝少炎是隨手拿了一件外套出來的。
既然是從臥室裡拿出來的,爲什麼不直接拿她的外套呢?
“要不要?”“帝少炎沒好氣的說着。
安若初笑了笑:“要!”
對於安若初來講,披着帝少炎的外套比較……溫暖,比較窩心吧。
或許,帝少炎也是這個意思吧。
“天晚了,回去!”帝少炎又是霸道的命令。
安若初卻搖了搖頭:“你先回去吧,我還不想睡,我再逛一逛吧!”
以後,怕是沒有機會了。
她喜歡這裡,喜歡花的香味。
特別喜歡。
桂花的香氣總是讓她沉醉。
很喜歡。
多想就這樣睡在這裡了。
但是,那似乎是不可能的。
安若初繼續走着,帝少炎沒有說話,也繼續跟着安若初走着。
就這樣,本來是一前一後,後來,帝少炎與安若初是並排着走着。
月光柔柔的灑下來,將他們倆個人籠罩着。
很美,很美!
天上的天天閃着調皮的眼睛,望着他們。
彷彿是在見證着他們此時的幸福與安定。
如果,一直能走下去,該多好。
如果,時間就這樣停止,該多好。
只可憐,世界上沒有如果,呆有結果。
而他們的結果會是怎麼樣的呢?是好,是壞呢?
誰也沒辦法去想。
安若初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時間不早了,她也準備回去了。
“不早了,我,回去了!”安若初淡淡的說着。
“嗯!”帝少炎點頭,於是,倆個人就這樣回去了。
回到房間的時候,安若初就準備進浴室洗洗睡覺了。
安若初進浴室的時候,帝少炎也跟着進去。
“你……你跟進去幹,幹什麼?”安若初問。
“你手不能碰水,我替你洗澡!”帝少炎說的是那麼的理所當然,彷彿這件事情就是要讓他做的一樣。
“哦!”好吧,既然帝少炎這麼有心,她也就不拒絕了。
反正,就這麼一星期了。
過了一星期,以後估計見一面都難吧,更加說給她洗澡了。
所以,能珍惜的就好好的珍惜,能享受的,就好好的享受。
安若初躺在放滿水的浴缸,閉着雙眼,一臉享受的躺着。
帝少炎細心的替她洗澡,洗乾淨每一寸的肌膚。
洗完後,還替她洗頭,洗完頭,還替她吹乾,一切的動作都是那麼的溫柔體貼,仔細。
一切都洗完之後,帝少炎將她抱出去,放在牀、上。
烏黑的長髮散落在牀、單上,雪白的肌膚躺在紅色的牀單上,黑,紅,白,那麼鮮明的顏色,那麼的迷人,那麼的動人。
特別是安若初剛洗完澡出來,整個臉都是紅撲撲的,粉粉嫩嫩的,更加的誘人。
美,很美。
美的讓人窒息。
對於帝少炎來講,安若初一直都是美得讓人窒息的。
所以,他纔會害怕,害怕時間不等人,害怕他們的感情會隨着趕時間的沖淡而變淡。
所以,他纔會使出那麼多的招數,就是想讓安若初乖乖的就範,可是,倔強的安若初就是不願意聽話。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份執意,每個人的心中都有各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