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聽說,又是那個女娃子鬧出來的事情!”另一個長老也發話題了。(m首發)
“紅顏禍水!你是想着讓我們帝少業百年基業毀在這女娃子的手上?”又一長老起身。
“砰!”
帝少炎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
那強大的氣場無孔不入的鑽入他們的身子的時候,讓他們都安靜下來了。
“那麼,請你們告訴我……帝家集團現在有什麼損失?”帝少炎冷若冰霜,厲聲厲色的看着他們問。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
是沒什麼損失。
再加上帝少炎這強大的氣場彷彿將這騷動不安的場面給震壓住了。
“二叔,你還有什麼意見呢?”帝少炎半眯雙眼,發出極致冰冷的眼神看着他。
“這一次是沒有什麼損失,但是……我們若再不忠告你的話,怕是百年的基業就會毀在這女娃的身邊了,這個女娃不能留!”帝少炎的二叔是想着從安若初的手裡下手了。
“而且,你別忘記了你跟宋語然的關係!”帝少炎的二叔叔將他們倆個人的關係搬出來說話了。
“這是我的私事,還真輪不到你們在這裡說三道四的!我把帝家打理的乾乾淨淨,你們只需要等着分錢,還這麼多的廢話,看來,是我對你們太好了吧?”帝少炎的眼神明顯已經不高興了。
“誰,對我有意見?直接站出來!”帝少炎再一次敲響了桌子。
帝少炎知道,很多人對他都不滿。
當然,這都是由二叔帶頭的。
二叔自然是想少自己的兒子帝少絡來代替他這個位置了。
“我們沒有人對你不滿,只是你最近做的事情越來越不對勁了!那個安若初……不能留在你的身邊!”帝少炎的二叔壯着膽說着。
其它的長老不敢說,可是,怎麼說,他是帝少炎的二叔,是他的長輩子,他還能對他怎麼樣呢?
他就不相信,帝少炎能對別人那麼狠毒一樣一槍把他給斃了。
“對,她不能留,她就是一禍害,早晚有一天,她會害得我們帝少切了的!”有長老附合道。
“就是,就是……誰知道她是誰?你這麼寵她,這麼縱容她,如果,她是敵人派來的奸細呢,怎麼辦?所以,她留不得!”又有長老開始附合了。
“如果,我非要留呢?”帝少炎怒了。
“你們敢對我的私生活有意見?看來,你們對我的意見很大,個個是想造反了?是想換帝家的主人了嗎?呵呵……我告訴你們,我帝少炎還沒死,想換帝家的主人,別說門了,連窗戶都沒有!”帝少炎陰冷的笑臉讓大家有一種毛手毛腳的感覺了。
“如果,你們再敢管我身邊的這個女人的話,那麼……行,我也可以管管你們身邊的那些至親至愛的人!你們這麼關心我,我也要關心關心你們纔對!”帝少炎說完後,起身,轉身離開。
“過份啊,太過份了,真的是目中無人啊!”帝少炎的二叔萬分的無奈。
“真的……太過份了,太目中無人了!”有人附合。
“唉……我們怎麼說也是他的長輩子!”
“就是!就是,怎麼能這麼對我們呢!”
“這帝家的江山,是我們一起打下來的,現在,他們根本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啊!”
“是啊,怎麼能這樣呢,一心想着那個安若初,這個女人一定是個禍害啊。”
帝少炎離開之後,會議裡怨聲不斷啊!
“這一羣老頭子……哼……”帝少炎今天一眼就看出來,到底是誰有異心。
“肯定是二老爺教唆的!”青虎站在一邊小聲的說着。
“肯定是!”黑狼也肯定的回答。
“哼,想坐我的位置!門都沒有,就算是我死了,也輪不到他們坐我的位置……”帝少炎冷聲低吼。
“是是是,肯定是要帝少跟安小姐的兒子坐!”黑狼這是投其所好呀。
青虎聽了黑狼的這話後,給他了一記白眼。
“黑狼說的對!”帝少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好吧,黑狼,你贏了。
青虎那鄙視的眼神好像在說:狼兄,最近你怎麼越來越無恥,越來越不要臉了呢?
黑狼卻得意萬分呀。
……
醫院裡,安若初醒了。
看着這裡是醫院,有些疑惑了:“這裡……是醫院?”
安若初看了一眼病房,裡面只有雲姨與其它的一些女傭。
找了好幾遍,就是找不到帝少炎的身影。
帝少炎呢?
帝少炎呢?
帝少炎爲什麼不在了呢?
安若初每次醒來的時候,都是有帝少炎陪着她的。
每次她一醒來,第一眼看到的人肯定是帝少炎,可是,現在,帝少炎居然不在她的身邊。
安若初想想也對啦。
呵呵,……
今時不同往日了,帝少炎不在也是正常的。
安若初回想着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情,想着自己逃走了,結果遇到了兩名醉漢,結果,被拖到了野地,然後被撕去了衣服……
安若初想到這裡的時候,渾身都顫抖了一下。
之後,帝少炎來了,救了她,然後,她好像對帝少炎說了很多的話,之後,就昏迷了。
那個時候,她以爲自己會死的,真的以爲自己會死的,可是沒想到自己沒死,活的好好的。
“安小姐,你醒啦!需要喝水嗎?”雲姨看着安若初醒了,趕緊上前來問候。
安若初感覺自己的喉嚨乾的可以,嚥了下口水的時候,感覺有刀子在割着她的喉嚨一樣的疼痛着。
安若初虛弱的點點頭。
女傭馬上遞上來了杯水,雲姨喂着安若初喝下。
安若初是一口氣就喝下這一杯水啊,咕嚕咕嚕的,一口氣就喝下去了。
喝了一杯水之後,感覺整個人都活過來了。
果然,人是離不開水啊。
“帝少炎呢?”安若初啞着聲音問着。
其實,她是不想問帝少炎在哪裡的,可是,還是忍不住的去問了。
好像,醒來之後看不到帝少炎的時候,就想問帝少炎在哪裡成了安若初的一種本能了吧。
問出來後,安若初才發現,其實自己不應該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