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了?”
沈涼年望着喬溫暖側着頭,溫暖的看着自己的眼神,抿了抿脣,還是出聲問:“小暖,好好是不是來過?”
喬溫暖的面色一瞬間僵硬在了那裡。
“小暖,你告訴我,好好來過,對不對?”
喬溫暖只是覺得自己體內有一股疼痛,開始肆意的蔓延,她端着碗的手輕輕的顫了許久,才鎮定的對着沈涼年搖了搖頭,說:“她沒來過。”
“涼年,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夢?她怎麼可能會過來?”
一句話說的沈涼年整個人瞬間就頹廢了下去。
景好好沒來過?是他做的夢?
沈涼年瞬間有些沒精神的躺在了病牀-上,衝着喬溫暖擺了擺手,說:“我累了,想休息。”
喬溫暖望着閉上眼的沈涼年,眼底一下子蓄滿了淚水。
景好好都已經跟了良辰,爲什麼沈涼年還不死心,爲什麼景好好還可以時時刻刻的攔在她和沈涼年的之間?
她也愛他啊……雖然她比景好好晚認識他八年,可是她愛的並不比景好好少!
沈涼年躺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
曾經他和景好好時常分開,他不是不想她,可是卻沒有現在這樣的思念。
甚至思念的,他全身骨髓都是疼的。
景好好怎麼就跟了良辰呢?
沈涼年想着想着,就覺得眼眶泛酸,連帶着胃都跟着疼了起來,他的手用力的抓着牀單,強忍着胃疼,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幅度過大,他的手一下子就伸到了枕頭下,觸碰到了一個硬硬的盒子。
沈涼年頓了一下,將盒子摸了出來,很熟悉,打開,發現裡面安靜的放着他送給景好好的那枚求婚戒指!
……
良辰六點鐘就離開了公司。
他並沒有直接驅車回別墅,而是漫無目的的開着車,繞着江山市的道路胡亂的走着。
他腦海裡全部浮現的都是景好好今日去看過沈涼年的消息……
他整個人嫉妒的有些發狂。
他很想衝回家,抓着那個女人,問一問沒有他的允許,誰準她去見沈涼年的?
甚至,他都恨不得將沈涼年挫骨揚灰,徹徹底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可是,他就是怕自己回家穩不住脾氣,所以才這樣在大街上,四處亂逛。
夜,漸漸的深了,良辰開着車在已經走了五個小時,就在他正想看看自己在哪裡,他才發現,車子已經不知不覺之中快要接近別墅了。
良辰將車子緩緩地停在別墅門口,並沒有進去。
他點了一根菸,慢吞吞的吸着。
擡起頭,就可以透過車前的透視鏡,看到漫天的星光。
現在已經深夜十一點多種,本是郊區的半山腰,越發的安靜,良辰在別墅的門口呆了許久,才慢慢的發動車子,開進了別墅。
他的車子還沒停穩,房間的門便被人打開,良辰以爲是林嫂,並沒有在意,只是一邊鎖車子,一邊問:“好好睡了嗎?”
“你回來了?”
良辰聽到這個聲音,怔了一下,他擡起頭,就看到景好好穿着一件暖色的寬大睡衣,一手推着屋門,一手端着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