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好好嚇得全身一抖,下意識的想要回身去推開身後的人,結果,身後的人搶先一步把她推在了牆壁上。
景好好擡起頭,就看到良辰那張近在咫尺漂亮的一塌糊塗的面孔。
她下意識的擡起手,去推他的胸膛。
她的腰很細,他兩隻手一握,便握的緊緊的,她怎樣也掙脫不開。
他感覺到她的推搡,手中微微一用力,她整個人就撲入了他的懷中。
景好好的心,驀的就漏了一拍,她擡起頭,便看到他咄咄逼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彷彿隨時可能把她吃掉一樣。
下午幾個人本就喝了一些酒,現在又喝了一些,不算多,卻也有些微醺,他一開口,便帶着一股濃醇的酒香:“景小姐,我想,在四季酒店那天離去的時候,我還欠了你一句話……”
良辰刻意的頓了頓,然後湊近了景好好的耳邊,一字一頓的說:“……早安!”
他最後的兩個“早安”,刻意說的輕而緩,還帶着一抹撩-撥。
景好好的小臉被良辰好聞的男性氣息和酒氣薰染的通紅,心底有些亂,她忍不住拼了命的想要掙脫,心底還憤憤的罵了一句:早安你個頭啊!
她越是掙扎,他便越是把她往自己的懷裡死死地按,隔着衣衫,她都可以感覺到他身上的體溫,燙的驚人。
她心底愈發慌張,擡起手,抓着他的胳膊,又掐又揪。
他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看着她因爲氣憤或者羞愧而通紅的臉,她的雙眼,在光線的照射下,煩着一層琉璃的光彩,絕顏無雙。
他的心底,跟着就閃動起了一層無法抑制的衝動,那一晚兩個人在一起糾-纏不休的畫面在他的腦海裡翻滾了起來,他情不自禁的就低下頭,湊近了她。
她感覺到他的呼吸,帶着一抹滾燙,逐漸的靠近,一向不怎麼愛說髒話的她,憤怒的望着他,脫口而出了自己腦海裡所有的罵人詞彙:“滾開,神經病,放開我,混蛋……”
罵人都罵的這麼沒有反抗力..還真是和長相一樣,可愛柔軟的一隻小白兔..
良辰有些好笑的扯了扯脣,擡起手,把玩着她珠圓玉潤的小耳垂。
景好好狠狠的撇過頭,躲開了他的手。
良辰輕笑了一下,然後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擡起來,盯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說:“你真以爲我不記得那一晚的事了?”
景好好心底狠狠的抖了一下,良辰便繼續開了口,男子的聲調低沉而又深厚,帶着一股說不出來的韻味,聽的人忍不住心跳加速:“從剛纔一見面,你就是用這種勾-人的眼神看着我,難道你想和我……”
良辰感覺到景好好的身軀,因爲他的話,一顫一顫的,他刻意的頓了頓,纔將剛剛的話,補充完:“……重溫前幾天晚上的舊夢?其實我不介意的……坦白來說,我還是挺懷念的,如果你不拒絕,在這裡,現在,我就可以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