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護士動手的時候,權少傾不由加大了力道,死命的按住錦年的腦袋。
而當護士動起刀子的時候,那真的是疼的要人命。
比剛纔縫針的時候,還要疼。
錦年把臉貼到權少傾的身上,死命的蹭着。
疼的悶着聲音喊了好幾聲。
“輕一點!”權少傾側頭,怒瞪那護士。
護士被他這麼一吼,一嚇,雙手一哆嗦,反而一不小心更用力了,疼的錦年受不了的大喊了一聲。
“乖,乖,沒事,沒事,很快就不疼了,沒事。”權少傾抱着錦年哄着。
側頭,那殺人的目光釘在護士身上。
小/護/士背後冷汗直冒,雙手哆嗦的厲害。
可是再也不敢有任何重動作了。
那權少傾的目光,明明白白的警告。
如果她在出錯一次,那麼她可以肯定,她的小命,一定不保。
而且,其死法,一定非常慘烈。
想想都覺得可怕。
最後,在權少傾殺人般的目光下,在護士小姐提心吊膽下,在錦年失魂落魄下……
錦年的手,終於是包紮好了。
離開的時候,護士小姐是千叮嚀萬囑咐,讓她千萬別碰誰了,更千萬千萬要注意,別讓傷口惡化。
不然很難處理。
還舉個例子,說她以前在醫院實習的時候,碰到過案例。
也是個姑娘,也是手受傷,結果就是這樣三番兩次的把手的傷口‘弄’裂,捧水,到最後,嚴重的要截手掌。
護士小姐講的繪聲繪‘色’的,錦年聽着心有餘悸,權少傾越是聽,臉‘色’越是難看。
黑沉沉的,烏雲密佈。
那小/護/士吞了吞口水,以爲自己講的不夠好。
於是,又開始講一個更嚴重的案例。結果,她纔講到一半,權少傾臉‘色’超級難看,拉着錦年就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還用力的把‘門’給種種關上。
那聲音巨大的,小/護/士身子顫了好幾下,害怕的要死。
權家少主,果然是非常可怕,非常可怕!
……
權少傾拉着錦年一路回到病房。
此時地面上剛纔他砸的飯菜,已經處理乾淨。
他拉着錦年,讓她坐到病‘牀’上,臉‘色’依舊難看。
“從今天開始,你什麼都不能做,什麼都不能碰,每一天你都給我躺在‘牀’上,半步都不許動!”權少傾語調裡充滿了警告。
強硬的不容許錦年有任何反駁。
他都想好了,這個丫頭要是敢說什麼,反駁什麼。他立馬拿繩子,把這個丫頭捆綁在這個‘牀’上。
總是,不論如何,就是不能讓她的右手,在有任何的損傷。
然而,另權少傾意外的是,錦年這次卻出奇的配合。
什麼反對的話語都沒有。
甚至還乖乖的脫了鞋,躺到了‘牀’上去。
這倒是讓權少傾非常意外。
他不由擔心了起來,伸手,撫了撫錦年的額頭,“不舒服嗎?”
錦年搖頭,“我沒事。”
不舒服嗎?
是啊,心裡很不舒服。
權少傾,我能爲你做什麼呢?
爲什麼,我總是讓你擔心,讓你發怒,甚至是……讓你受傷。
我……到底能爲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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