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就代表在你心裡,我所說的所做的,就跟放屁一樣,你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錦年這麼一句話出來,徹底把金眼給刁難住了。
跟錦小姐走吧,那麼權爺那邊怎麼‘交’代?
如果權爺同意的話,肯定早就吩咐了,用得着錦小姐開口嗎?
可是,如果不跟她走,那麼就落實了錦年剛纔說的話。
這還得了?
這小祖宗可是權爺的掌上明珠,心肝寶貝,這要是一點點的不敬,那下場可是非常慘烈的。
所以,現在的金眼,是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
那個糾結。
“怎麼不說話了?”錦年催促。
“這個,錦小姐,這個……”金眼是‘欲’哭無淚。
錦小姐,你就算跟權爺吵架了,你這樣爲難我,真的好嗎?
錦小姐,求放過啊~
金眼在心裡哭天喊地的,可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那叫一個憋屈啊。
別人當貼身保鏢,那麼威風凜凜,威嚴赫赫的,怎麼到他這樣,變成了進退兩難了?
“走不走呢你?”錦年又催促。
“那個……錦小姐啊……”金眼爲難,擡頭剛好看到孤狼從前面走過。
頓時,金眼腦袋一動。
“那個,錦小姐,權爺這邊正出了大事。我是權爺身邊的保鏢,必須要跟着他,保護他的周全。
必要時候,還得爲他擋子彈。”
金眼說的認真又‘激’動。
錦年一聽最後,說要幫他擋子彈,頓時皺眉,“你的意思是,權少傾有危險?”
雖然心裡生他氣,可是錦年還是處處爲他着想,處處爲他擔心。
“這個方面上的,哪一次沒有危險?”金眼條件反‘射’的反問。
錦年一聽,臉‘色’就白了。
心裡,就跟被什麼刺了一樣。
生疼。
那一次……沒有危險?
那麼,他一次次的出差,她沒有遇上他的日子,他的生活,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錦年越是想,心裡就越是疼,越是想要知道,關於權少傾的故事。
不過……
眼下,她似乎並不是她任‘性’的時候。
“既然有事情,那麼你就去吧,好好保護他。”錦年囑咐。
“是,一定!”金眼肯定回答,側了側身:“錦小姐,請上車吧。”
錦年點頭,彎腰就要進入車內。
可,頭剛伸進去,她又突然一‘激’動的退了回來。
不等金眼以及背後的風‘花’雪月反應過來,錦年就朝客廳內跑去。
權少傾此時正站在客廳,目光所在的方向,剛好是‘門’口,車子停的地方。
把剛纔錦年跟金眼的一系列舉動,看的清清楚楚。
錦年跑進來,他也是一愣。
還沒反應過來,一抹小身影就投入他的懷抱裡。
緊緊的抱着他,臉蛋貼在他的‘胸’膛上,聽着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權少傾,你記得,一定要好好的。”錦年悶聲悶氣的說着。
聲調裡,已經染上了哭腔。
權少傾皺眉,把她拉起來,可是錦年不肯。
錦年不要,不要讓權少傾看到自己的眼淚。
更不要讓權少傾覺得,她什麼用處都沒有,他有事情,她只知道流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