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小主內心那是欲哭無淚,那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她甚至想起一個場景,權少傾有着尖銳的獠牙,穿着絕對撒旦的服裝,邪惡的對她笑,對她說:“你叫吧,你叫吧,反正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
頓時,錦年一個哆嗦。
這場景,太可怕了。
可,當她理智回神,感受到在他身上肆掠的某人,動作和以往不一樣,她有些懵了。
權少傾是那種,一到牀上,就開始沒有節制的瘋狂,甚至連力道也從來不會注意的。
就是,很h很暴力一款。
可,今天他卻溫柔了。
動作緩慢,溫柔的一塌糊塗。
也溫柔的錦年,有點適應不/良。
靠着本能的反應,她捧起權少傾的臉,一雙眼睛呆滯無神,沒有焦點。嘴巴紅紅的腫腫的,她開口:“你是權少傾嗎?”
聲音裡,帶着百分百的以後。
權少傾……在這個事情上,是不會這麼溫柔的。
一點都不!
“你想體驗一下嗎?”隨着誘人的聲音落下,錦年就感覺身體一滿,之後……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這感覺……
他是權少傾沒錯。
…………
因爲錦年的受傷了,身上還有一些傷口,權少傾不敢要的太狠,只能是點到即止。
只是,怎麼都不過癮。
於是乎,某人盤算着,過幾天等她好在說。
他親力親爲把病牀和睡着的錦年,包括了自己,都收拾好了。
纔打開門出去。
門口,一衆保鏢包括邵醫生,是一個都沒有走。
邵醫生在看到權少傾,以及有些慘不忍睹的傷口時候,那是什麼說話的欲|望都沒有了。
他拉着權少傾,開始給他重新包紮。
處理到一半的時候,邵醫生忍不住,擡起頭來,說了一句十分精闢的話。
他對着權少傾說:“權少傾,你幼稚起來的時候,簡直讓全世界蒙羞。”
心情好的權爺,對於邵醫生的調侃,表示並不是十分在意。
只是悠悠一挑眉,開口:“我有女人受着,總好過某人。”
“什麼啊?”似乎被踩到點了,一向好脾氣的邵醫生,口氣開始不好起來。
甚至瞪紅了眼。
而這,就是權少傾所想要的。
勾脣一笑:“哎呀,我可聽說啊,某人都結婚了。可是婚後兩個月了,一點福利都沒有。”
“嘖嘖嘖嘖,真讓人擔心,到底是誰出了問題?
兩個人明明都是醫生,一個……還是婦科的。”
權少傾的這些話,簡直就是生生在戳邵醫生的痛點,使勁的戳,用力的戳。
那疼的邵醫生都要抓狂了!
“喂,你夠了沒有!”某醫生用力戳某人受傷的地方。
某人皺眉,卻還是一臉賤賤的欠扁樣。
脣角一勾,故意說:“包紮的嚴重一點,要那種一摸,就知道傷很重的。”
小傢伙對於他的受傷,似乎格外的擔心。
於是乎,他就格外樂意讓傷口看起來更嚴重一點。
當邵醫生帶着負氣的,把他的手爆炸的跟糉子一樣的時候,某人笑了,樂了。
這下,她還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