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權少傾輕聲反問,手肘撐在桌面上,指腹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着下巴。
眼神微眯,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錦年一看他這樣,就感覺危險,下意識的想要遠離。
她尷尬的笑了笑,說:“那個,我網上查的。不要吃太飽了,一碗就夠了。如果你喜歡……”
頓了頓,“如果你喜歡,我明天起來在給你做。”
“好哇。”他點頭回答。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透過那低沉略帶沙啞的嗓音而出,總有一番風情。
這絕對是個妖孽。
活生生的妖孽啊。
錦年在心裡吐槽,同時低頭,趕緊收拾碗筷。
旁邊的傭人,一看錦小姐又是自己做飯,又是自己洗碗的,心裡是着急萬分。
就怕權爺責怪下來。
幾名傭人趕緊上前,把錦年的碗筷都給接了過來。
林媽提心吊膽的說:“錦小姐,剩下的交給我們吧。”
錦年看了看碗筷,想了下,“也好。”
她的話,頓時讓所有傭人鬆了一口氣。
而錦年轉身回頭,就看到權少傾此時依舊坐在餐桌上。
還是那個動作,看她的眼神,依舊是高深莫測的。
錦年被這樣看着,那是渾身不舒服。
感覺自己一點點的小心思,都已經被他拆穿了似的。
怪可怕的。
“那……那個好晚了。”錦年糾結的開口。
餐桌上的那人,只是淡淡的點頭,卻沒有任何的話語。
錦年實在是讀不懂,他這是幾個意思?
而且……
他這樣看着自己……真心怪怪的,又危險。
而,就在錦年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權少傾終於是站起來。
脣角,始終如一的那一抹蠱惑弧度。
高大的身軀,一點點的靠近錦年,遮擋了嬌小的她。
他伸手,幫她撫平凌亂的髮絲。
“吃飽喝足,是不是該乾點什麼呢?”
低沉的嗓音裡,染上了幾分的慵懶,十分的有誘|惑力。
他的手,自然的滑落,覆上錦年的臉蛋。
指腹摩擦着她的小臉,爲她擦去臉上的污漬。
“你說呢?”他再度開口,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錦年。
那深邃而迷惑的目光,隨時隨地的都能勾魂奪魄。
錦年的心裡一顫,她眼神慌亂,閃躲。
“那……那我們去散步?”她隨便找了一個話來,隨後又覺得非常有道理,於是又說:“吃完飯,散步一會兒,對腸胃很好的。”
“散步啊?”權少傾歪頭反問。
他彎下腰,故意和錦年面貼面,還露出一副苦惱的模樣:“可是,我剛纔吃太飽了。散步這樣軟化的運動,實在不好消化。”
“還有其他運動可以選擇嗎?”他一挑眉,眼眸裡,某種情緒已經暈染開。
紅果果,赤|裸|裸的讓錦年看。
她心裡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了。
只是,她怕啊。
權少傾在牀|上那是一個狠字可以表達的清楚嗎?
每次跟他做完之後,錦年就渾身的傷。
要養好幾天。
於是,錦年就開始裝傻充愣。
目光閃爍,說:“啊,我們可以跑步啊,我跟你一起跑,很健康很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