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我帶上不就好了!”錦年喊道。
還是在掙扎着,想讓他改變下主意。
可是後者,就是一副“沒的商量”的模樣,實在是太讓人憤怒了。
“權少傾,你說,你是不是厭煩我了,然後想一腳把我踢開了?”錦年沉着小臉蛋,不滿的控訴。
後者趁着臉,狠狠敲了下錦年的頭,“不要胡思亂想。”
“我只是去幾天,很快就會回來。”他說。
可是錦年卻搖頭,“去了幾天就沒幾天了,一個月就沒了,你知不知道啊?”
錦年越說越是委屈,眼淚嘩啦啦的掉。
捶打着權少傾的胸口,說:“只有這麼一個月了,我就想跟你快快樂樂的在一起過,不少一天,不少一時,每分每秒都珍惜着。”
“這樣平白分開幾天,你這不是在割我的肉嗎?你這不是在折磨我嗎?你……唔!”
錦年話還沒說完,權少傾直接擡起她的下顎,一吻封住了她所有的話語和委屈。
他吻的熱烈而霸道。
先是瘋狂掠奪着,隨後又溫柔呵護。輾轉,又開始瘋狂起來,之後又溫和下來……
如此起起伏伏,實在讓錦年有些受不了。
這個吻持續並不長久,他便放開。
一手禁錮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下顎,不給錦年任何掙扎的機會。
“不許亂說話,知道?”他低沉的警告。
錦年咬脣,卻不說話。
故意把頭偏開,心裡就是不舒服,就是不爽。
“你給我記住,你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待在我的身邊!”權少傾警告的看着錦年。
一字一句,堅定無比。
錦年愣住,傻乎乎的看着他,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他所說話,背後所代表的意思。
“好了,不要鬧了。下來我給你做飯,之後跟你一起回公寓去。”
終究是捨不得對她兇的。
一兇之後,語調立馬溫柔了。
揉了揉錦年的頭,就要拉着她下樓。
但錦年卻突然一個激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一把就把權少傾拉住。
她大步上前,走到權少傾的面前,不可思議的看着他。
“你……你是不是離開,是因爲我這個病毒的事?”錦年這只是大膽的猜測。
不然,他去哪裡出差,不帶上她的?
赫連家族和權家,都在前幾天心照不宣的選擇停戰,浸水不犯河水。
也不可能去找赫連家的事情啊。
在加上權少傾剛纔說那句話,錦年下意識就想到,他可能要去哪裡,做什麼危險的事情,來幫助她。
“不準去!”錦年當場搖頭,厲聲喊道。
錦年有聽赫連寂說過的,這個病毒實在太霸道了,而且那一塊叢林裡,也是非常危險地帶。
十個人進入,一個人出來,而且還不是完整的。
實在太可怕了。
“不準去啊!”一想到他要爲自己涉險,錦年就有一種發瘋的感覺。
“不能。”權少傾定定的看着她,非常乾脆的丟下這兩個字。
伸手,撫摸着錦年此時煞白厲害的小臉蛋兒,開口:“我不能看着你死,絕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