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扭動了身子,往角落位子靠了靠,和赫連寂保持比較遠的距離。
“怎麼,親了人,就想不負責任了?”赫連寂‘摸’着被錦年親到的臉蛋,笑的一臉的‘春’風得意。
嗯,‘脣’瓣很軟,很讓人……心猿意馬啊。
然而,赫連寂正得意的時候,錦年卻說了一句話,幾乎是讓他吐血。
錦年說,“我‘吻’過權少傾的‘脣’瓣,啃過他的身體,咬過他。我已經要對他負責了。
我們國人是實行一夫一妻的,所以你沒分了!”
錦年說的那叫一個認真啊。
說完,還自顧自的點頭,爲自己的話點贊。
赫連寂:“……”
“小呆瓜,我第一次發現,你的尺度這麼大!”赫連寂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吻’過權少傾的‘脣’瓣?
啃過他的身體?
咬過他?
去他‘奶’‘奶’的,赫連寂聽着這些話,心中就好像有一股突然燃燒起來的火焰一樣。
恨不得……‘弄’死麪前這個人。
說話可以不帶這麼直接,這麼大尺度的嗎?
她一點都不知羞嗎?
赫連寂看着錦年,想了想,還是忍不住開口,“錦丫頭啊,你是‘女’孩子。”
“然後呢?”錦年莫名其妙。
發現今天赫連寂跟一蛇‘精’病一樣,老是蹦出莫名其妙的話。
她想知道的,他有一直拖拖的不說。
耍人嗎?
錦年現在已經是就毫無耐心可言,開始各種暴躁。
而赫連寂看着她,卻學起了她的樣子。
一本正經着同時,還眨巴了好幾下眼睛,說:“‘女’孩子要懂得羞的,你剛纔說的那些話,實在太……”赫連寂想了想,最後說了一個很委婉的語句,“太大尺度了,萬一心臟不好的人,是接受不來的。”
“管你p事。”對於赫連寂這話,錦年是想也不想,直接丟過去這一句。
白了他一眼,“你到底有完沒完呢!說這些有的沒的,請你說重點好嗎!”
她真的是快着急死了。
“脾氣越來越不好了。”赫連寂聳肩。
錦年真是快被他給‘逼’瘋了!
而,就在錦年即將瘋的要抓起,桌上的杯子砸人的時候。赫連寂總算是正了正身子,態度正經了起來。
他看着錦年,緩緩道:“你無非就是想知道,送你這個‘玉’佛的人是誰。你的身世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
這些呢,我都知道,我也都能告訴你。”
赫連寂看着錦年說着,同時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繼續說:“不過,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一向追求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準則。既然我要把這些告訴你,那麼你是不是應該要給我點什麼,達成一個公平的協議呢?”
赫連寂攤手,他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
包括對待錦年,也是如此。
要想從他這裡得到什麼,那麼就要拿出同等量的東西來‘交’換。
“那你想要什麼來‘交’換?”錦年皺眉。
雖然很不喜歡,但是對於赫連寂的話,錦年也沒有反駁或者反對的。
他也有對的,那就是這個世界從來沒有便宜事情。
一個人,更沒理由沒義務,去無條件對另一個人好,爲另一個人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