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欺負我。
何曼文躺在龍劍飛的懷裡,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嘟着嘴巴姣羞的說了一句,臉上已經全部是紅暈滿天飛了。
她本來可以逃的,但是這次何曼文選擇不逃,因爲被他抱着的感覺很靠譜。
呃呃呃,我懂得,怎麼會欺負我的文文呢,愛還來不及呢。
嘎嘎嘎嘎
心裡狂笑,抱着她就朝房間裡走去。
到了房間,龍劍飛就一把掀開了她的小被子,再把窩在自己懷裡的何曼文塞了進去,然後自己也一骨碌就鑽了進去。
啊,不,不要啊,你,你幹什麼啊,回你的房間去,這是我的房間,走開啊
何曼文做死的推他,沒想到他想和自己睡覺,何曼文慌了起來。
嘎嘎嘎嘎,這裡暖和,我怕冷,嘎嘎嘎嘎
龍劍飛可恥的摟住何曼文的柔軟身體,緊緊的貼在她的身體上,任何曼文怎麼推都不肯出去。
劍飛,走吧,你不許欺負我,我要睡覺了,等下還要去上班呢。
那個何曼文弄不過龍劍飛,只好哀求了,她感覺被他頂到了,很硬很熱很讓人難受。
我也睡覺啊,別動,不許再吵,我都辛苦一個晚上了。
龍劍飛趴在何曼文的胸上就睡覺了,這種感覺真爽。
不要,我不要你在這裡睡,快走開啊,嗯嗯嗯。
何曼文還在推他,但是自己已經佔領的陣地怎麼可能輕易的放棄呢,那個明顯不是特種兵的作戰風格嘛。
兩個人就一個推,一個堅決抱住不肯鬆手,一起躲在被子裡滾來滾去的。
呃,呵呵呵呵呵,不要,不要弄,不要弄我癢癢啊
那個何曼文忽然感覺龍劍飛的手又伸進了她的睡衣,她連忙喊了起來,癢的在被子裡面滾來滾去,修長曲線的身體在裡面擺動着。
這個時候龍劍飛忽然壓住她,爬到了她的身體上,雙手和何曼文的雙手交疊在一起,然後眼睛用情的注視着她。
這個時候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強烈了起來,龍劍飛低下頭開始吻她,何曼文躺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雙手伸直顫動着想抓住點什麼,但又什麼也沒有去抓,她慌亂的任他在自己的身體上吸咬。
嗯。何曼文輕嚶了一聲,忽然感動一陣觸電的愉快,然後就不顧一切的和他抱在了一起。
這個時候龍劍飛的心裡已經火熱,速度飛快的脫掉了自己身體上的睡衣,然後抱着何曼文,一把扯下了她身體上的那件小吊帶,用自己的膝蓋弄開了她那一雙修長迷人的腿,龍劍飛壓了進去。
嗯,不要,劍飛,我不要
何曼連忙搖起頭來,雖然何曼文是留過學的新時代女性,但她同時又是個十分保守的女生,要不然她也不會在外國生活那麼多年,還能一直保持冰清玉潔的身子了。
龍劍飛知道何曼文很怕,從她的反應來看,也知道了她還是個處,心裡更加激動,也更加的疼愛何曼文,他抱着她輕吻着。
文文,我會等到你願意的那一天。看着她的眼睛,龍劍飛只有忍住了心裡的衝動。
文文是自己深愛的女人,只要她有一點點不願意的想法,自己就不可能去強逼她,自己很愛她,要讓她永遠幸福,不可以讓她受到任何人的傷害,就算是自己也不可以。
這個時候龍劍飛從她的身體上滑了下來,然後兩個人側臥面對面的擁抱着,感受着互相激動的身體。
這個時候何曼文顫抖着手,扶摸着龍劍飛胸口的那道猙獰的傷疤。
劍飛,你這裡怎麼受這麼厲害的傷啊,說給我聽聽。
何曼文雖然知道她哥哥何紅軍已經犧牲,但是卻不知道龍劍飛爲了給她哥哥報仇,而單槍匹馬殺過邊境線剿滅毒販的事情,更不知道他就是因爲這件事情而被迫退伍,所以她也不會知道他的傷疤是怎麼來的。
哦,這是在戰場上留下的。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龍劍飛抱着她說着。
你真的上過戰場。
那當然了,還上過好幾次呢。
我纔不信呢,現在哪有那麼多的戰場可上,我們國家都沒打仗。
聽到她的話,龍劍飛不禁在心裡感嘆了一下,是啊,有那麼多默默無聞爲國戰鬥的軍人,能讓這些生活在和平環境下的普通人不知道曾經有過戰爭,這是件多麼好的事情。
文文,怕嗎
不怕,我男人的傷也是可愛的。
何曼文第一回說龍劍飛是她男人了,因爲除了沒有真正的和他做那個事情之外,夫妻該做的一切都已經做過了,何曼文想把最美好的那件事情留到最美好的時間再給他。
她的小手撫弄着他的傷疤,心裡一點都不再害怕,而且貼在她的懷裡,何曼文還感受到了無比的安全感,和他在一起,何曼文感覺很幸福甜蜜。
這個時候她低頭去,用她那個柔軟鮮豔的紅脣親起傷疤來,她爬到了他的身體上,這是她第一回這樣爬在一個男人的身體上,何曼文感覺自己好像變壞了。
看着她一頭烏黑順滑的秀髮散落在自己的胸膛上,看着何曼文親着自己的傷疤,龍劍飛忽然一把抱起了她,讓她整個的身體全部爬到了自己的身體上,然後緊緊的抱着她,感受着彼此的溫度。
文文,我愛你。
劍飛,我也愛你。
兩個人動情的擁抱,親咬對方的身體,互相扶摸
東方剛剛露出了魚肚白,在一個高山之巔,血色紅蓮遠望着南海市的方向。
她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但還是顯得那麼的年輕,最多也就像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差不多。
怎麼還沒看到人,說了今天會回來,怎麼還不見人。她在山道路口轉來轉去,不時的朝山路下邊張望一下。
血色紅蓮的手裡拿着一把碧血劍,這把碧血劍很短,比普通的匕首也長不了多少,她穿着一身紫色的練功服,顯得人更加的年輕而英姿颯爽了。
她是崔殷殷的師傅,而不是龍劍飛的師傅,她甚至從來都沒有見過龍劍飛,因爲他是龍成功和那個女人生的孩子,所以即使知道他的存在,她也不會去看他一眼。
紅蓮是龍劍飛的父親龍成功的師妹,但她卻和龍成功水火不容。
就因爲他娶了別的女人,以至於讓她從此走上了獨自生活一生的艱辛之路,她恨他,但是聽到他死了的那一天,紅蓮還是哭了,哭的痛徹心扉,從此不再相信任何的男人,也一直教導崔殷殷也不要相信任何的男人。
崔殷殷這個時候正走在山路上,今天是週末,王雪呆在屋裡被王耀輝親自看管着,所以她就請了假回來看師傅,每個月的最後一個週末回山,這是她和師傅的約定。
崔殷殷的手裡提了一個袋子,裡面裝了很多城裡的好吃的,她還特意的給師傅買了一套時髦的城裡人穿的衣服,師傅那麼漂亮,但總是穿着一身的練功服,那是浪費了一副好身材。
想起又可以見到師傅了,崔殷殷臉上露出了笑臉,她在山下的時候很少笑,只有見到師傅的時候纔會開心無憂無慮的笑。
她很小的時候就跟着師傅學功夫,她是師傅在山裡撿來的,所以她是個棄嬰。
崔殷殷一邊想着心事一邊朝山上走去,忽然山路上就衝出來三個大漢,這很明顯是附近山裡的地痞。
這幾個地痞經常在山路上堵路撈油水,如果是男的就搶錢殺人,如果是女的就搶錢強幹再殺人。
今天沒想到會碰到這麼一個姣滴滴,又年輕又白的小姑娘,這幾個山中地痞迫不及待就衝了出來,每個人手上都提着一把開山大砍刀。
哈哈哈哈,老大,今天我們兄弟發了啊,這個妞,你看到多水嫩,今天我排第二。其中一個地痞陰笑着走了過來。
什麼你第二,我第二還差不多,滾一邊去。另外一個地痞和他搶了起來。
這兩個地痞都不敢排第一個,因爲不管是抓到什麼樣的女人,都是老大第一個上,然後才輪的到他們兩個,所以第二纔是他們可以爭搶的位置。
沒想到忽然被幾個地痞給堵住了,崔殷殷站在了路中間,聽着他們的話,她已經氣得要發飆了,崔殷殷可不是好欺負的女子,而且這些惡霸就是欠了一個死字。
爭什麼爭,先給我抓了再說。
那個留着絡腮鬍子的黑臉地痞吼了一聲,那兩個傢伙馬上就不敢再吵了。
是的老大,我們這就去把她抓住,剝乾淨了衣服,然後再讓老大去開胞,嘎嘎嘎嘎
那兩個傢伙一左一右撲了上來,以爲今天是碰到了一隻小綿羊了,這兩個地痞感覺欺負小姑娘就是非常容易而且快樂的事情,刀子拎在左手,右手直接就朝崔殷殷抓了過來。
目標,是她那兩隻剛剛長成,聳立起來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