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肯說是吧
少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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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劍飛點了點頭,拿着匕首說道:那就別怪我太狠了。
本來這個人就是以殺人爲職業的殺手,對他就不必客氣,但是龍劍飛還是仁至義盡的提前和他打了招呼,看到這個傢伙真的死不悔改了,那也只好動手。
嘩的一聲,龍劍飛撕開了這個傢伙手臂上的衣服,然後就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這個時候龍劍飛伸手點了他的穴位,讓他不能動彈,而且還不能暈倒,不過那個痛的感覺卻會成倍的增加。
這種點穴手,是龍劍飛在少年時代就跟着父親學會了的絕招,不過他從來不會輕易露出來而已,只有在這種不得已的時候纔會使用。
做好準備工作,龍劍飛點上一支菸,然後拿着匕首在他手臂上慢慢的劃了下去。
啊
那個傢伙慘叫了起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流了出來,痛的渾身顫抖,就像是被什麼東西一點一點的咬掉了手上的肉一樣的痛。
本來手臂上就是非常痛的地方,再加上龍家點穴手的加倍痛苦,讓那個殺手真是痛的恨不得立刻去死,他很想咬舌,但是牙齒一顆也沒有了,想咬舌自盡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龍劍飛這個時候沒有理睬他的慘叫,而是繼續自己的工作,他像是在雕刻一件藝術品一樣的仔細。
每一刀切下去都是一寸深,然後劃出一條血口子,接着再劃第二條,然後再劃第三條
每一條刀口都是相隔半個釐米,尺寸非常的精確,就像是用儀器測量過的一樣,即精準又整齊,絕對不會有哪一條太長或者太深,完全就是一模一樣的尺寸。
啊,啊啊啊那個傢伙喊得喉嚨都開始變啞了,但就是不會暈倒,這個就是龍家點穴手的厲害之處。
只要他不肯交待,龍劍飛就繼續,一直橫着劃了二十條,這個時候就開始豎着劃了,那個像是數學本子的刀口,就開始變成了方格本了。
此時地上已經全是血跡,但是那個傢伙手臂上的血跡卻不多,因爲龍劍飛每劃一刀,就會拿起他的破衣服把血擦去,弄得好像是在完成一件藝術品一樣的仔細。
龍劍飛故意不矇住他的眼睛,爲的就是讓他看着自己劃開他的肉,看着血從肉裡面涌出來,從心理上徹底擊垮他。
說嗎
這個時候龍劍飛每劃一條,就問他一聲。
這樣的問話反覆的重複,每問一次就等於在他的心裡重重的砸了一下,直到他心裡的防線徹底的被擊碎爲止。
啊啊
我,我說,說
聽到這個話,龍劍飛並沒有馬上停止。
那就快說啊,說完就不會受苦了。
草,別人都是開始說的時候就不受苦了,他小子要到人家說完的時候才停止折磨,這真是太壞了。
那個殺手的心理已經完全崩潰,聽到說要交代完了纔會停,他就馬上喊了起來。
我,我只是一個職業殺手,是那個馬文星花了二十萬美金請我來殺人的。
爲什麼要殺王天林
王天林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總之馬老闆讓我殺了那個開桑塔納車的人就行了,說那個人總是和他作對。
靠,一聽這個,龍劍飛就知道那個馬文星要殺的是自己了,只是王天林剛好開了自己的車子而已。
嚓一刀子劃了過去。
這一刀沒有劃他的手臂,而是直接劃在了他的喉嚨上,血像是噴泉一樣的涌了出來,那個傢伙噗通一聲倒了下去,終於閉上了眼睛。
他不但沒有怨恨被殺,反而露出了感激的樣子,因爲那個痛苦實在是比死還要難熬千萬倍,死對他來說就是最大的奢求了。
殺手也是人,所以龍劍飛不想看到他繼續痛苦,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後,就立即結束了他罪惡的生命。
這個時候走到那邊,撿起地上那支已經被打歪槍管子的狙擊槍,龍劍飛看了一眼。
這把槍是普通的狙擊槍,而且剛纔自己也看了他的手臂,發現他的手上沒有紅色的印記,所以可以斷定這個人不是殺何寒秋的那一夥人。
等到龍劍飛下山之後,那個何曼文已經找來了紗布,幫着王天林包紮好了手上的槍傷。看到龍劍飛安全的下來了,何曼文和王天林才放心了下來。
龍哥,我聽到上面慘叫,沒事吧那個王天林走上前說道。
殺手嘛,就是喜歡亂喊亂叫的,你懂得。
因爲何曼文在這裡,所以血腥的話龍劍飛都是說的比較含蓄的,他不喜歡自己的女人知道太多的血腥。
莫名其妙的看了看龍劍飛,那個王天林好像忽然懂了,連忙點頭。哦哦,我懂得,懂得。
何曼文說道:劍飛,擔心死我了。
沒事,你男人厲害呢。伸手抱住她,在她的額頭上給了一個安慰的甜吻,弄得那個王天林想躲開都沒來得及。
咳咳咳
呃呃,老大我先下山了。
王天林尷尬的檢查了一下車子,沒有發現大的毛病,只是車窗玻璃被打爛了,車頭撞了一下。
好,一起下山。回答了一句之後,龍劍飛就摟着何曼文的細腰肢朝勞斯萊斯車子走了過去。
何總啊,這都快天亮了,上班又該遲到了啊,我親愛的何總,能不扣錢嗎
龍劍飛摟着何曼文的腰肢,一邊朝車子那邊走,一邊故意這樣的調她的口味。
扣,就扣你的錢,看你還壞不壞。
何曼文姣羞的靠在他的胸膛上,伸手在他的腰上抓了一把。
啊哦哦哦,痛的,我的女人呃
掐的不是很重,但是龍劍飛故意誇張的大喊了起來,弄得何曼文又是一陣臉紅。
雖然何曼文已經不再反對他這樣稱呼她了,但是這個不靠譜的男人,竟然這麼大聲的喊,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再說還沒真的做他女人呢,他這人,是很流氓的噢。
不理你了。
何曼文撒嬌的扭着腰,朝車子那邊走了過去,拉開門就坐在了副駕駛。
和龍劍飛在一起,何曼文開始喜歡坐副駕駛位置了。就是要讓那個不靠譜的男人當司機,看他還壞不壞。
夜晚的南海市總是那麼的惹人愛,不但有喜愛的美女來往穿梭,更有各種你能想到的娛樂方式讓你去狂歡,還有那個美食也是應有盡有,保準讓你的胃口爽歪歪。
這天晚上何曼文還在公司加班,龍劍飛就駕着自己的那輛破車子出來了。
說實話,開慣了這種破桑塔納,讓自己天天開何曼文那種豪車還真是不適應了。
坐在溜達的車子裡,龍劍飛又想起了何寒秋,想起了他對自己的囑託。
今晚再到那幢神秘的別墅去看看,再去拜祭一下自己的父母還有何伯伯和兄弟何紅軍,告訴他們自己和何曼文現在過得很好,好讓他們可以放心。
開着車子,龍劍飛把車窗打開,讓晚風從車窗外面吹了進來,他那一頭烏黑半長的頭髮,被涼爽的夜風撩了起來,隨風飛揚。
自己的頭髮長長了,以前在軍隊的時候是短髮,回來這大半年的時間不知不覺就長的這麼長了,不過挺爽,挺帥氣的。
叮鈴鈴鈴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龍劍飛一手扶着方向盤,一手拿起電話聽了起來。喂,哪一位
龍哥,是我。對面傳來了劉雨婷的聲音,她好像剛剛哭過。
雨婷,你怎麼了
龍哥,我沒事,就是太想你。
聽到她的話,龍劍飛感覺自己的心都碎了。
雨婷是個好姑娘,但是自己卻拒絕傷害了她,沒想到這個傻姑娘還是這樣對自己念念不忘,龍劍飛的心裡像是被刀割一樣的痛。
曾經的往事一幕一幕的出現在眼前,俗話說好男兒流血不流淚,但是此時在龍劍飛的臉頰上,一滴淚水已經不知不覺的滑落了下來。
他是鐵血男兒,也是華夏最頂尖的特種兵王,但是現在他也是一個普通的男人,龍劍飛的心也是肉做的,此時聽到劉雨婷的聲音,自己真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她。
雨婷,別胡思亂想,早點睡覺。
龍哥,我真的睡不着,你還好嗎
我很好,你不要擔心我,我過的很開心。
和劉雨婷聊了一路,等掛了電話之後,龍劍飛深呼吸了幾口,伸手擼去了臉上的淚水。
呵呵,我這是怎麼了,太脆弱了吧。
他自嘲的笑了笑,然後腳下猛踩油門,車子發出一聲低吼,桑塔納像是一頭猛獸一樣朝山路上狂奔上去。
這個時候已經到了別墅所在的那座西峽山,山路上的車子很少,桑塔納的速度已經開到了極限。
車子就像是一道銀色的閃電一樣,在夜色裡狂飆而去,屁股帶着一陣風,吹起路上的落葉,飄飄蕩蕩的捲了起來,飛向路的兩邊。
再次來到別墅,龍劍飛把車子停在了門口,然後掏出鑰匙打開了院門。
吱吱吱的開門聲音,驚得附近幾顆大樹上的夜鳥,撲哧撲哧扇動翅膀飛了出去。
嗡嗡嗡
這個時候掛在胸口的狂龍吊墜再次激動的顫動了起來,一道難以察覺的紅色光芒圍繞在吊墜的四周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