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輝剛纔說這些話是故意的,爲的就是讓羅斯等人知難而退,儘管蕭輝不在意羅斯那些人,只是這些蒼蠅要是進來的話,又會讓蕭輝動手處理。
所以還不如干脆將對方嚇走,這樣也省的自己再浪費時間。
蕭輝在樓房外面轉了一圈之後,從廚房的窗口跳了進去,既然華生吩咐了羅斯等人去抓伊夫琳,那華生肯定在正門等着,蕭輝所以選擇了從後面進去。
然而讓蕭輝意外的是,他纔剛走了沒兩步,就看到了廚房門口站着一個人。
而這個人,正是華生!
“你,你是蕭輝?”華生此時正拿着手機,當他看到身後站着的人,頓時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蕭輝聳聳肩膀,微笑道:“看來我們挺有緣分的,我特地從後面進來,居然都撞見了你。”
華生的臉色有些難看:“你這是什麼意思?沒經過我的同意就來我家,你這是非法入侵,我要告你。”
“儘管去告好了。”蕭輝攤開了雙手,說道:“前提是你有那個機會的話。”
正準備打電話報警的華生聽到這話,他手上的動作也是停了下來。
“你剛纔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威脅我?”華生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顯然前幾天蕭輝對他做的那些事情,已經給他造成了心理陰影。
蕭輝淡淡一笑:“這不算威脅,只是提醒而已。”
話音一落,蕭輝忽然伸手揪住了華生的衣領,在對方驚恐的目光中把華生舉了起來。
“你,你幹什麼?趕緊放我下來!”一下子騰空的華生拼命掙扎着,嘴巴里面不停的大喊。
蕭輝的雙眼如同利箭般射向了華生,語氣也是冷了下來:“你爲什麼這麼不老實?你能不能好好的回答我這個問題?”
華生無比緊張的說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看來你的記性不太好,沒關係,我幫你想。”蕭輝似笑非笑的說道,“本來你退學了之後,這件事情也就算了,可你居然還想找伊夫琳的麻煩,華生,你還真是不死心。”
華生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羅斯他們呢?”
“跑了。”蕭輝聳聳肩膀,悠悠的說道:“他們非常聰明,知道打不過我,就跑了。”
華生被蕭輝這話給噎住了,一時間又氣又怕,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就在這時,蕭輝盯着華生的眼睛笑道:“看來你現在想起來了,既然這樣,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我應該怎麼處理你?”
華生拼命的掙扎着,叫道:“你不能打我!蕭輝,這是我家,你現在已經是非法入侵了,按照我們加拿大的法律,我有權殺了你!”
“那你動手試試好了。”蕭輝冷笑了一聲,“前提你有那個機會。”
華生這下說不出話來了,倒不是他害怕的說不出話,而是因爲長時間被蕭輝這麼抓着衣領,他漸漸有些缺氧,感覺大腦的意識都開始渾濁了起來。
“你在那幹什麼?趕緊放手!”
就在這時,從旁邊的房間裡走出一人,對方看到蕭輝這邊的情況,頓時吼了一聲。
蕭輝側頭看了對方一眼,對方的年紀大約在四十歲左右,穿着一身灰色西裝,而對方的臉上滿是驚怒,顯然是被蕭輝的舉動嚇到了。
蕭輝笑着鬆開了華生,華生這下連滾帶爬跑到了那個男人後面。
“雷蒙德叔叔,這個亞洲人想要殺我,你快點幫我!”華生驚恐的喊道。
“雷蒙德?”蕭輝的眉頭一挑,笑眯眯的說道:“這是個好名字,可惜的是,你卻不配擁有這個名字。”
名叫雷蒙德的男人頓時臉色一沉:“華生你放心,這件事情我管定了!不管他是什麼人,我都幫你出頭!”
一聽這話,華生的眼睛一亮,當即得意的走了出來,衝着蕭輝說道:“聽到了沒有?蕭輝,這可是雷蒙德先生,他是我叔叔……”
“不用介紹了。”蕭輝直接打斷了華生的話,淡淡的說道:“你介紹了我也記不住。”
蕭輝這話一出,華生和雷蒙德皆是愣住了,隨即雷蒙德瞪着眼睛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跟我這麼說話?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蕭輝淡淡一笑:“不好意思你猜錯了,我還沒活夠呢。”
雷蒙德的臉色越發難看了起來:“你別和我油嘴滑舌!我現在就叫人把你抓起來!”
話音一落,雷蒙德剛剛拿出手機,可他忽然感覺視線一黑,接着手上就空了。
雷蒙德頓時嚇了一跳,他當即轉頭看了過去,只見蕭輝正拿着自己的手機晃了晃,挑釁的意味無比明顯。
雷蒙德的眼神頓時凝重了許多:“你是什麼人?”
蕭輝微微皺起了眉頭,自己搶走了對方的手機,對方卻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火,反而問自己是什麼人。
而且雷蒙德的眼神明顯變了很多,和之前完全就不同了。
這是個危險的傢伙。
蕭輝心裡評價了一句,自己僅僅只是露了一手,可雷蒙德彷彿察覺到了什麼,立即就反應了過來。
“你怎麼不說話了?”雷蒙德這時再次開口了。
“雷德蒙叔叔,你和他廢話幹什麼?趕緊叫人抓他!”華生在一旁催促道。
可是雷蒙德彷彿沒有聽到華生的話,依舊雙眼盯着蕭輝一動不動。
蕭輝把玩着手機,平靜的說道:“看來你有點來頭,不然在這種情況下,你不可能還保持着這麼冷靜的狀態。”
雷蒙德還沒開口,華生卻是站了出來,得意的說道:“雷蒙德先生可是這裡的首富!”
“噢?首富,他能有多少錢?”蕭輝看似不經意的問道。
華生越發得意了起來:“他有好三十個億美金……”
“你給我閉嘴!”華生的話還沒有說完,雷蒙德怒斥了一句,頓時嚇得華生臉色發白。
儘管華生不明白雷蒙德爲什麼突然發火,可他還是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趕緊躲到了雷蒙德身後。
“三十億美金?”蕭輝的眉頭一挑,彷彿是在自言自語:“還算不少,既然這樣的話,那這些錢我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