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如此,就連劉忠和金菊花聯手開發的幾處樓盤,蕭輝也沒有放過。
東葛逯冠這小傢伙明顯是興奮過頭了,前腳剛一邁進酒吧,就大聲嚎道:“老子是來砸場子的,閒雜人等快快避讓,要不然殃及池魚可別怪我沒有事先提醒。”
蕭輝都不由得驚愕了一下子,這小傢伙也太不含蓄了吧,相當不專業啊。
不過既然事已至此,也只能接着演下去了,總不能爲了面子拉着東葛逯冠灰頭土臉的滾出去吧。
不過,就算是東葛逯冠的嗓門夠大,可是酒吧的噪音與音箱聲也太大了點,東葛逯冠久經拉歌的大嗓門居然都被湮滅了。
那些迷醉的傢伙繼續沉醉在嘈雜與渾濁的空氣中。
就算是那些聽見東葛逯冠叫囂的傢伙,也都只是鄙夷的瞥了他一下,根本不當一回事。
哪一個來玩的不瞭解這裡是金菊花的產業啊,這些傢伙可不相信會有人敢來這裡砸場子。
“呵呵,小子他們當你放屁啊,浪費口水了。”周星星瞥了東葛逯冠一下,緊接着淡淡的說道。
“頂你個肺!”東葛逯冠十分不爽的罵了一聲,大步向前,一躍上了DJ的位置,將音箱砸爛然後叫囂道:“老子要砸場子了,你們都沒帶耳朵嗎!”
這下子酒吧的男男女女算是全部的看清楚了,他們看到東葛逯冠和蕭輝以及周星星一都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架勢,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於是在一個人帶頭的情況下紛紛的尖叫着往門口跑了出去。
酒吧的的保安和鎮場子的專業人員想要阻攔業已是來不及了。
直到顧客全部疏散之後,那酒吧經理帶着幾個保安朝蕭輝等人圍了過來。
酒吧經理仔仔細細的打量了蕭輝三人一下,然後很明顯的把目光投向了蕭輝。
這經理在道上混了不短的時間這點眼光太還是有的,三人之中只有蕭輝一個人坐着沒有行動,甚至若無其事,很明顯的蕭輝就是他們的老大。
“這位兄弟,不瞭解咱們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們?我們董事長是金菊花金老闆,想必你們應該聽說過吧?”酒吧經理淡淡的說道。
很明顯的是他是想用金菊花的名頭來恐嚇一下他們。
蕭輝一副“雲裡霧裡”樣子,從桌子上拿起一根菸,然後點燃放在嘴裡,一邊抽一邊詫異的說道:“哈哈,你有沒有搞錯啊,我可是來消費的,砸場子的是他,你找我幹什麼?”蕭輝一邊說着一邊指了一下正在臺山擡眼看天花板的東葛逯冠,根本不認賬。
酒吧經理略微的驚愕了一會兒之後,於是把目光轉向了東葛逯冠和周星星。
周星星十分流利的在蕭輝的身邊坐下,緊接着淡淡的說道:“我是陪這位老闆來消費的,不用看我。”
東葛逯冠有些雲裡霧裡了,在心底裡暗暗想道:“這是神馬嘛。明明是老大自己說的要來砸場子的怎麼如今將責任推到老子身上,像似看戲的?”
瞥了一下面前的幾個貌似不是很彪悍,卻一副氣勢洶洶的架勢的保安,東葛逯冠自然是不懼,收拾這樣的幾個小流氓,應該是手到擒來,小菜一碟。
不過東葛逯冠對於蕭輝和周星星很不厚道的做法,東葛逯冠還是十分不爽,只得在心底裡暗暗的罵了一句,這兩個混蛋真是不夠義氣。
不過東葛逯冠在心底裡暗暗想道,這應該也是老大對自己的又一次考驗了。
於是東葛逯冠覺得那自己應該要表現得好一點,不能讓老大覺得自己不頂用。
於是東葛逯冠用一種十分鄙視的目光瞥了酒吧經理的一下。
緊接着東葛逯冠十分囂張的說道:“金菊花是哪一跟蔥?海菊花呢?這麼老土的惡俗名字很牛叉麼?老子就是哪個砸場子的,你們怎麼着?”
酒吧經理的眉頭不由得一皺,他很清楚對方明擺着就是故意來砸場子的,這樣一來那就沒什麼話可說了。狠狠的瞪了東葛逯冠一下,酒吧經理的陰沉的說道:“敢來金董事長的地盤砸場子,實在是囂張啊,我看你有幾斤幾兩。你們給我狠狠的打,讓他了解金董事的厲害。”
酒吧經理的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之後,緊跟着他的五個保安霎時之間一窩蜂的向東葛逯冠衝了過去。
說是保安這幾個傢伙只不過是一般地痞流氓罷了,東葛逯冠的自由搏擊技術造詣雖然比不上蕭輝,只不過,要是用來收拾這幾個流氓那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要不然這小家這些年在特別作戰部算是混吃等死了。
東葛逯冠一腳揣翻衝在最前面的一個小流氓。
緊接着東葛逯冠如老鷹抓小雞一般,衝到人羣中大顯神威,誰動修理誰,實在是舒爽無比。
蕭輝端着斟了兩杯白蘭地和周星星微微碰了一下,緊接着淡淡的說道:“幹了!”
兩人悠然看戲的架勢,堵得東葛逯冠一陣咬牙切齒的,說是來砸場子的,結果就自己一個人在耍猴。唉,做小弟真是不容易啊。
頃刻之間,又有三個小流氓被東葛逯冠掀翻在地。
酒吧經理的明顯的有些緊張了,雖然蕭輝和周星星都說不是來砸場子的,只不過傻子也看得出來這兩個傢伙纔是帶隊的。
如今只有東葛逯冠一個小弟動手,自己這邊的兄弟就業已撐不住了,若是三個傢伙一起動手的話,那還不得別挑翻了。
想到了這裡,酒吧經理的沒有絲毫的遲疑連忙掏出手機給金菊花撥了過去。
殊不知金菊花業已是焦頭爛額了,一個晚上接連的接到好幾個手下職業經理人的手機,都說自己的場子被人給砸了。
但是問這些手下是哪一路人馬乾的,可是這些窩囊廢居然沒有一個人瞭解內情。
金菊花恨不得一腳將這幫沒有用的傢伙踹到西江裡去,場子都被人給砸了了,居然還不瞭解是什麼人乾的。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即使金菊花是番禺市這個圈子的一個大人物,居然被人砸了場子,頓時道上一片譁然。
不過金菊花也是有些能耐的,鎮定下來之後很快的就知道了是誰動的手腳了。
能夠有膽子動她的場子的恐怕就只有蕭輝了。
金菊花不是笨蛋,在番禺市這個圈子能夠與她黑寡婦金菊花叫板的也就只有劉忠和蕭輝兩個人罷了,劉忠如今和自己是盟友的關係,也就只有蕭輝會對着幹了。
“老孃養你們這幫廢物是幹什麼的?有人來砸場子就知道打我的手機,你們都是吃屎的啊。老孃告訴你,這事情自己不擺平,你就不用再在番禺市混了,等在下半輩子生活不能自理吧。”金菊花憤怒的吼了一聲,便掛斷了手機。
酒吧經理的禁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金菊花可是出了名的陰險歹毒的啊,但是自己的身手就那麼兩下子,幹不過人家啊,總不能抄起凳子就往上衝吧?
想到這裡酒吧經理都禁不住的生出要逃跑的念頭了,還是趁早的離開番禺吧,免得被金菊花這黑寡婦給廢了。
“喂,我說東葛逯冠啊,現在不是拍電影,耍什麼酷,收拾這幾個小流氓還用這麼久,實在是不專業啊?”蕭輝又喝了一杯然後東葛逯冠不滿地說道。
“呵呵我這不是難得有機會耍猴子,這就想多表現一會嘛,既然老大你不喜歡看耍猴子,那我就拿出真本事早點結束吧。”東葛逯冠嘿嘿的笑了一下,無所謂的說道。
淡淡的丟下一句話之後,東葛逯冠的出手迅猛了許多,眨眼之間便將剩下的幾人全部的放倒在地。
見此情景酒吧的經理也顧不得形象了了,火急火燎的就要從後門逃了出去。
這會兒不走,就沒有機會了啊,自己護場子不得力黑寡婦金菊花一樣會要了自己的小命啊。
蕭輝沒有理會,任由那經理走了,他掃了一下酒吧的酒櫃,緊接着淡淡的說道:“逯冠呀,你去看看這裡有沒有什麼還過得去真品,搞幾瓶帶走,其他的就都砸了吧。啊呀,想起來了,順便把這些東西放在酒吧的抽屜裡面,然後拿個手機撥通110報警。”
蕭輝說着便甩出了一小包白乎乎的東西,扔給東葛逯冠。
“這是什麼玩意啊?老大。”東葛逯冠詫異的接了過來,瞥了一眼,不禁驚愕了一下子。
東葛逯冠這才驚叫起來:“老大,這……這是*?你怎麼弄到這種違禁品啊?”
“當然是出錢找人買的啦。”蕭輝淡淡的說道。
“你小子小弟要有小弟的覺悟,別磨蹭了,速速去辦,對了記得把酒吧那些現金全部給我帶走,老子可不會做虧本生意,這一小包東西可很值錢的。”
東葛逯冠嘿嘿的笑了笑,緊接着一臉興奮的說道:“瞭解,十分了解。”
然後快手快腳的把那包*放了進去收銀臺抽屜裡,接着拿出一個塑料袋,將裡面裡的現金一股腦的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