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覺得此前自己只是潛伏着等待時機的獵豹,周海生只不過是一隻吃草的羊羔而已。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金菊花自然也不能夠例外,周雪兒的馬屁將她黑-寡婦金菊花和周海生相提並論,她怎麼會不欣喜?
“那周小姐已經想好對策了?”金菊花笑吟吟的說道。
周雪兒捋捋頭髮,然後輕聲說道:“蕭輝有公共安全部的那個老頭子在爲他做後盾,暗地裡的手段我們無法明目張膽做得太過分。不過蕭輝掌管我們家族的產業還沒有幾天,想必他們也不可能將手下的人馬都掌管好,只要我們將那些基層的人馬拉攏過來,利用我是周海生血親的關係,相信拉攏幾個人還是可以的。有了這些內奸,我們就可以通過運用正當的商業競爭手段去將蕭輝打垮,這樣一來就算是安全部的那個老頭子他也無法插手了,我們可是使用正經的商業手段。”
金菊花眉頭微微的皺了皺,有不過很快轉爲輕笑,內心也禁不住思量起周雪兒的話來。
事實如此,若是自己聯手劉忠,再加上週雪兒是周海生家族合法繼承人的關係,想要收拾蕭輝,把握就大了不少。
本來準備放棄的金菊花彷彿又看到了一絲曙光,上次想要利用葉薦要除掉蕭輝的計劃被東葛吹霄給搞黃了,如今有了這個好機會,實在是千載難逢啊。
“金某人可是一個正經兒的商人,咱們得在商言商。以我和周海生的關係,幫你奪回家產本來也是分內之事。只是商人嘛,逐利是天性。我可要明確一下,拿回四海集團的控制權,對我金菊花還說有什麼好處呢?”金菊花舔舔猩紅的嘴脣,然後說道。
“小女子當然不會讓金董事長做虧本生意的,只要能拿回我們家族遺留的產業,我讓出25%的股份給金董事長,怎麼樣,這個價滿意吧?”周雪兒盯着金菊花,裝出一副十分老道的樣子,淡淡的說道。
25%的股份那就是四分之一了呀,那可是一個極其巨大的數目了,更何況,更加令金菊花心動的是周雪兒這個稚嫩的小-妞兒怎麼可能會是她這一頭老狐狸的對手,這25%的股份只是第一份大禮包,她黑-寡婦金菊花有無數種的手段然後可以將剩下的的股份全部吞掉,四海集團最終一定會整個的打包到了自己的手下!
想到這裡,金菊花禁不住的浮起一抹笑意,實在是酸爽啊,天上掉餡餅。
不過很快的,金菊花又將那抹得意的笑意掩蓋住了,黑寡-婦可不是浪得虛名的,金菊花的笑裡藏刀在番禺市道上業已是招牌的表情了。
“周董事想的不錯,但是還得好好的謀劃一下,我們都知道那蕭輝也不是一個那麼容易收拾得了的小蝦米,是一條大鱷。”金菊花淡淡的說道。
周雪兒內心不禁也是冷笑了一下,她清晰地瞭解到金菊花是十分的心動了,面對如此之大的好處,金菊花肯定是不會推辭的。更何況,周雪兒更是看透了黑寡婦金菊花的膨脹過度的自信心,一個人太自信就會盲目。
“金董事長,呵呵你這是太沒有自信了吧,用不着高估哪個蕭輝啊,一個剛出道不久的小傢伙,金董事長也會放在眼裡面?”周雪兒出言相激,玩味的說道。
“後生可畏啊,呵呵,再說了我從來不會小看任何一個對手。”金菊花和煦的笑着說道。
周雪兒微微一笑,緊接着淡淡的說道:“那我就可以當是金董事長業已應承了哦。那就等候周董事長的佳音了!”說完,周雪兒邊站了起來,主動的伸出柔荑去。
金菊花微微的一愣,繼而和煦的笑了起來,站起身與周雪兒握了一下手,緊接着淡淡的說道:“一定不負周董事,不應該是周董事長的囑託!”
就在西江月名人俱樂部的這個包廂內,一老一少兩個女魔頭達成了合作協議,番禺市再度風起雲涌?。
離開槍炮玫瑰酒吧之後,蕭輝接到了沈韻的電話。問清楚地址後蕭輝徑直的驅車奔了過去。
西江邊,沈韻一身白色連衣裙斜靠在那輛寶馬上,比起車站的露肉狂魔還要顯得風情萬種。沈韻驚爲天人,引得不少路人側目。
沈韻看見蕭輝從車內下來,微微的衝他笑了一下。
走到沈韻的身邊,蕭輝也笑了笑,有樣學樣的靠在車身上,目光看向腳下潺潺流動的西江水。
“你是什麼時候來番禺市的?”沈韻率先開口問道。
“也就三五天前吧。你怎麼有空來番禺市?”蕭輝突然間有些好奇的問道。
“跟二小姐請幾天假,過來玩玩。”沈韻頓了頓,然後反問道:“你這是準備留在番禺市,不回江海市了嗎?據我說知,你貌似在番禺市的名頭可不小啊。”
蕭輝聳聳肩,然後笑了一下,緊接着淡淡的說道:“哪裡有什麼名望。不過是受張阿姨的囑託來番禺市,暫時接管番禺市一個大人物的產業而已,我這幸運兒自然被人拿來說事。”
“這麼說……你還會回江海市嗎?”沈韻眼神中充斥着一種不明所以的渴望。
“肯定得回啊,江海市纔是華夏乃至全世界的金融中心,那裡纔是我這個天才商業家的舞臺,番禺市只不過是我的一個試驗田而已。若是連番禺市的地盤都拿不下,我就算回江海市也沒有什麼作爲。”蕭輝傲然的說道。
沈韻轉頭瞥了他一下,沒有說話,這傢伙還是那麼的臭屁。
“呵呵,不說這些了,你今天真的沒事吧?”蕭輝雖然猜到憑沈韻的人脈那種小事當然不會有太大的麻煩,只不過,他還是關心的問道。
畢竟沈韻可是他在江海市第一願意主動交往的人。
“這能有什麼事。”沈韻搖了搖頭,緊接着淡淡的說道。
蕭輝微微的笑了一下,緊接着淡淡的說道:“感覺你最近有些變了,以前總是有些膽怯,現在可變得深沉多了。”
沈韻挖了蕭輝一眼,緊接着冷冷的說道:“那還不是,將蘇氏集團的擔子撂我身上,而且……”想起當初那些蕭輝對自己的曖昧舉動,沈韻的臉色也禁不住微微浮起一抹紅暈,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蕭輝盯着沈韻嬌羞的模樣,內心中又忍不住浮起一絲想逗一逗她的注意。
微微的笑了笑,蕭輝接着說道:“呵呵,當初可是你在蘇董事長的指揮下對我可是百般刁難的呀,現在只不過是一報還一報而已,怎樣,想要報復麼,那我不介意你挑逗挑逗我啊。”
沈韻沒好氣的說道:“恩將仇報的壞蛋,要不是我處處幫着你,你能那麼容易在蘇氏集團站穩腳跟,取得董事長的信任?我看你就是一個小白臉,天字一號的想要吃軟飯的小白臉。”
蕭輝鞋笑着湊過臉去,緊接着淡淡的說道:“你仔細看看,清清楚楚的看一下,像我這麼有內涵的實力派天才怎麼會是小白臉?”
由於蕭輝湊得太近,沈韻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蕭輝的氣息,在這股氣息之下她的小臉禁不住瞬間變得漲紅。
用力的推了蕭輝一下,緊接着淡淡的說道:“都說畫虎畫皮難畫骨,誰知道你的臉是不是化了妝,心中是不是懷着什麼不良目的進入蘇氏集團的?”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現在總不會還以爲我這傑出青年是那種靠臉蛋吃飯的人了吧?亦或是你這個董事長想包我?”蕭輝邪笑着的繼續追問道。
“去死吧,我包一個黑鬼也不會找你這小白臉。”沈韻跳了起來,這傢伙還真是流氓。
蕭輝和煦的笑了一下,緊接着淡淡的說道:“說實在的我還是覺得以前笨笨的你更加有味道,女強人可是讓好男人望而卻步呀。”
“流-氓!”沈韻白了蕭輝一下,緊接着嬌嗔的說道。
蕭輝覺得女人真是難以伺候,一往情深就是笨木頭人,幽默一點又覺得你輕佻,流-氓不靠譜。
“你和我爸是怎麼認識的?更何況,你居然還賄賂我爸,你不是想拉我爸下水吧?”沈韻說道。
沉默了幾個呼吸之後,沈韻又扭扭捏捏的問道:“蕭輝,你現在和……蘇玉欣到底是什麼關係了?”
“我們是什麼關係對比有什麼妨礙麼?”蕭輝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哼,不說就算了。”沈韻別過頭去,緊接着十分發酸的說道。
“喲,這什麼表情嘛?”蕭輝又很欠揍的將臉湊過去,緊接着一臉得意的說道:“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吃醋的味道?”
“真是極品流-氓,一點也不錯,臉皮厚道殺豬刀都割不破。”沈韻十分不屑的說道。
不瞭解是不是蕭輝吃懵了藥,在心底裡他覺得自己和沈韻的關係發生了一種極其微妙的變化。
也就是,蕭輝覺得自己貌似和沈韻之間似乎有了一種剪不斷理還亂的因果糾纏。
就在這時,說蕭輝的手機陡然響了起來。